痛,使兩人都狼狽不堪,也顧不得再打架了。慕容炫傷在胯部,原本想用手捂,一眼瞧到納蘭若蕙等妃嬪,哪里還好意思出手捂那地方?可那地方確實很痛,便只能微彎著腿強忍著。
而花無心傷在下巴,便毫無顧忌地一邊撫模著一邊吱吱地亂叫。
納蘭若蕙不由蹙了蹙眉頭,這個花無心還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哈哈哈哈,眾位愛卿,這是兩潑婦在表演撒潑嗎?」鳳帝爽快的笑聲突然飄蕩到大殿上空。
眾人听了,都是既想笑,又想在皇帝面前保持風采氣度,個個繃著臉,憋得非常辛苦。
「回陛下話,據臣觀察,這是兩個男人在學潑婦打架。」青陽玥璃忽然上前恭恭敬敬回道,溫文爾雅的臉上透著一股淡淡的紅暈,似乎是覺得說這事有些頗不好意思,但皇帝問又不得不回答。
「回陛下話,據臣所知,潑婦掐架多半是為了爭風吃醋爭男人,而慕容世子,花上卿,似乎是為了御前的小公公打架的,會不會是他們都有相同的癖好?否則怎麼會為了一個小太監,打起來呢?」一直冷眼旁觀的戎國三王子赫連霄竟然也開口戲謔了。
他倒是比青陽玥璃說得豪氣,頗有北方漢子氣概。雖然他沒有說透,言下之意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
哈哈,沒想到,看著象悶葫蘆似的青陽玥璃與赫連霄也有幽默風趣的時候。
鳳帝笑得越發爽朗,越發脆生了,瞧著兩敗俱傷的慕容炫和花無心,眉眼笑得花枝亂顫。
燦爛的笑容終于將殿上的妃嬪、王公及朝臣們都帶動起來,緊繃了半天的臉一下松開了,皆都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原本郁氣沉沉的大殿一下子活躍了。
在眾人的轟笑私語正興濃時,鳳帝卻突然止住了笑,端端正正地坐好,瘦瘦的小臉上恢復了一本正經的表情。
「呵呵,赫連王子的話非常有道理。慕容世子,花愛卿,說實話,你們是不是都有斷袖之癖?都喜歡上朕的花胡?或者是互相愛慕?呵呵,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太扭捏,敢做敢認。朕是非常開明的,即使兩位真有斷袖之癖,朕也會理解的。個人愛好,無傷大雅,無傷大雅嘛。」
听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相比身體的劇痛,慕容炫與花無心倒覺得這些話更加刺心,尤其是鳳帝肆無忌憚的笑語更讓他們難堪。
慕容炫臉色黑青,筋骨暴凸,顯然是羞怒到了極點。原本他是最鄙視潑婦的了,卻沒料到「潑婦」兩個字竟然光榮得落到了他的頭上。而且潑的對象是另一位「潑婦」。讓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懷疑為斷袖之癖?緊攥的拳頭里濕濕的,那自然是氣出來的汗。都是花無心惹出來的禍,他無法向鳳帝發作,只能狠狠瞪向花無心,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
花無心的臉皮顯然比他厚得多,只顧著呲牙咧嘴呼痛,直接無視鳳帝的表情,全當沒听到眾人的話。
花胡與幾名太監半扶半架著太後眼看著快走到了殿門口了,忽然听到鳳帝的話,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
慕容昀忽然掙扎起來,經這麼一鬧,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不行,她不能走,她不能這般狼狽地被轟出大殿,否則日後,她這個太後還有何威信可言?今天即使必須付出一點代價,她也要在這丹陽殿佔上一席之位。
「放開,哀家還沒死呢,你們這樣急著送哀家到哪里去?」
她這太後倒不是白當的,即使在如此精神狀態下,依舊威力十足。一聲斷喝便讓殿上的男人們立即肅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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