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帝這一次是動了真氣。這對狗男女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這個皇帝面前搞小動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難道他們還想挑戰皇權不成?任哪個皇帝也無法忍受自己的妃子與別的男人當眾勾搭吧?
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將自己當成了皇帝,根本就忘了她只是個冒牌貨,而且還是個女子。就算生氣也輪不到她生。可她卻不可思議地生了,且氣性還挺大。
「臣妾叩見皇上,叩見太後。」慕容煙在殿前跪下給鳳帝和太後行禮,終于驚醒了怒意之中的鳳帝。他*自己有些失態,只好盡快調整好狀態,移開眼神,眼楮一閃,卻掃到另一雙女子幽怨的黑眸。
不何為何,鳳帝竟覺得頗有些尷尬,好象是小偷偷了東西被人當場逮住似的。青陽玉珂,這女子應該也不簡單啊,能夠挺過鐵戰的酷刑,分清利弊,配合納蘭若蕙做戲,算是個有勇有謀的奇女子。以後也要小心應對才是。
「慕容煙,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縱奴婢,去行刺皇帝,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慕容家怎麼會出現你這種敗類?說,你為何要讓銀月行刺皇帝?」慕容昀滿面怒容,緊繃著老臉,說是義正詞嚴。
直接把尚在雲里霧里的慕容煙嚇呆了,她怔怔地望著自己的親姑姑。這是什麼情況?姑姑是在說她嗎?她什麼時候縱銀月去行刺皇帝了?銀月也不是她的人啊?
可是,慕容昀根本就不給她時間弄明白什麼事情,便又斥喝道︰「慕容煙,你犯下了這弒君罔上的滔天大罪,還不快從實招來?」
這一回,慕容煙終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原來自己被召來丹陽殿,是被當成了行刺皇帝的嫌犯了。這款罪她是隨便認的。于是,她本能地她驚叫起來︰「不,姑姑,煙兒沒有做。而且煙兒跟銀月也不熟。」
她一邊說一邊將眼楮望向了坐在下首的慕容炫。「炫哥哥,你知道的是不是。銀月不是煙兒的人,你可要為煙兒作證了。」她象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爬著上前去抓慕容炫的衣服下擺。
哪知,話音才落,便見慕容炫抬腳向她踢去,將她踢了個筋頭摔落在地。接著後拂袖而起︰「混帳,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本殿如何替證明?本殿又不認識什麼銀、金月的。」
慕容煙半天才緩過一口氣來,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為什麼?銀月明明是他的人啊,為何他不替她辯白?她是冤枉的,她真的是冤枉的。
「孽障,到現還在狡辯?銀月明明就是你帶進宮的,送到慈恩宮說是孝敬給哀家的禮物,哀家是感念你一片孝心才勉強收下了。誰想到你竟然別用心思。說,這樣做是不是並不是要真的想害皇帝,而是因為你嫉妒,妒嫉蕙妃得皇上臨幸,妒嫉瑤妃和珂嬪比你會做人,所以,你才讓銀月假扮成元絲,佯裝行刺皇帝,然後陷害那幾位妃嬪。是不是?因為你的愚蠢和惡毒,害得皇上受了驚嚇,害得燁兒差點送命,害得蕙妃、瑤妃、珂嬪受了冤枉,害得哀家慚愧萬分,你這孽障,實在罪孽深重,萬死難贖。哀家雖然不是什麼巾幗女杰,但大義滅親還是能做到的。從現在開始,哀家便沒有你這個佷女,你也不準再叫我姑姑。可憐你爹娘一向忠厚老實,偏偏就養出你這樣一個孽女。你但凡還通點人性,就趕緊招供,否則你的父母會恨死你,你即使死都不會得到他們的寬恕。」
真難為老太後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自己的佷女想出了這麼一大串罪行,罪狀,連犯罪動機都給她想好了。
慕容煙听著听著直接癱軟在地。慕容昀說了這麼多,她若是再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真叫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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