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雜役弟子對那烈岩可是又恐又怕,那烈岩是一個飛揚跋扈的主,說不定因為什麼事惹了他了,然後記恨在心。
執法隊很牛逼,但是那也不過是在雜役弟子之間罷了。這些執法弟子在那些外門弟子看來,什麼都不是。
執法隊的大統領,雖然說是先天二層的修為,但是和烈岩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雜役弟子是什麼?太元宗最低等的一群弟子,那大統領說好听點是執法弟子的大統領,有權責罰三千雜役弟子。說難听點,他就是這三千雜役弟子的頭。
事實上,別說大統領了,換作任何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都能對這些雜役弟子吆五喝六的。在太元宗,等級森嚴,差距就是這麼大。只有這樣,才能激勵著低等級的弟子奮力的往上爬,擺月兌弱者的地位。
那大統領,在外門弟子中也是不收人待見的主,要不然也不會被扔到雜役弟子當中做老大。要知道,這些雜役弟子資源稀缺,這個職位真的沒啥油水。
羅洪心思靈活,早就算計到這里。是以拿著烈岩的名字出來甩威風,若是這小子不識相,羅洪不介意再搬出那烈玄長老和劉長老來。想來,這雜役弟子中間發生的事情,那些長老是沒興趣了解的。而這些雜役弟子也不敢去長老那里取證,畢竟他們地位極度低下。
如今,來到這里,正好借那烈岩的名號,也省的被這些人給欺負了。羅洪知曉自己的修為如今還很低,就算是在這些雜役弟子當中,比自己強的人也有很多。此時此刻,絕對不是出風頭的時候,還是需要隱忍的。
「什麼?烈岩公子?」那名執法弟子驚呆了。那執法弟子也不是傻子,能夠進入太元宗的能有幾個傻子。這些人雖說是雜役弟子,但是論起天賦和資質來,在整個青炎州都是頂尖的。尤其是能在雜役弟子中混到執法隊,這些人的心思更加縝密。听到羅洪問起烈岩公子來,這名執法弟子不由得心中打起鼓來。
這時執法弟子才想起來,眼前這人是在太元宗非收徒期間進來的,能夠在這種時間破格進入太玄宗,顯然是走了關系。依稀想起來,昨日似乎听到烈岩公子來過,不過他此時卻是忘記了。此時听到羅洪問起烈岩公子和大統領誰厲害,再聯系起那一些傳聞,顯然這人是烈岩公子送來的。能夠讓烈岩公子將其送來,這人顯然和烈長老一脈有著很深厚的聯系,這種人斷然不是自己所能招惹起的。想到此處,執法弟子心中又驚又恐,生怕今後遭到報復。
「當然是烈岩公子厲害了。」執法弟子膽戰心驚的說道。「小人錯了,求大人您饒小的一命,小的今後當年做馬。」這執法弟子躺在地上連連求饒。
羅洪自是不會傷他性命,自己不過是借了烈岩的名聲,自己和那烈岩卻是沒有什麼關系,耍耍威風即可,若是做的過了,怕是會引火燒身。況且這人留著還有別的用處,起碼可以讓自己安安靜靜的修煉。
羅洪將腳抬起,那執法弟子連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磕頭謝恩,雜役弟子執法隊的這些人便是如此,欺軟怕硬,嘴上功夫有一套。不過執法隊的這些人卻是大多沒有什麼出息,因為他們將大多的時間都用在了溜須拍馬上河欺凌弱者身上了,在修煉一途上的心思便是淡了許多。就算是僥幸突破到了先天境,也是難有所大作為。
「你站起來,我且問你,你叫什麼名字?」羅洪坐到床上,淡淡的問道。
「小的叫張元,是第七執法小隊的。」那張元從地上爬了起來,獻媚的說道。
「你這麼早來我這里,所為何事啊?」羅洪漫不經心的問道。
「小的是來看看您在這住的是否習慣,還缺什麼東西,小的幫你準備。」那張元說假話不帶臉紅。
羅洪自是知道這張元說的假話,不過這張元便是這種小人,羅洪也懶得和他計較。今日暗暗的借了那烈岩的勢,羅洪為的便是今後能夠在這里安安心心的修煉,早日突破到先天,然後再踏入化神境。如今目的已經達到,羅洪自是不會再和張元這種小人繼續糾纏下去。于是羅洪說道︰「我在這里住的倒是挺習慣的,你且出去吧,我要修煉了。」
張元一听,連忙應道︰「好,那小的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您只管叫小的。」張元心中已是有了打算,既然這人是烈岩公子的人,自是要交好,千萬不能惹了他。和他搞好了關系,今後便能靠上烈岩公子那條大樹。
見到羅洪趕自己出去,張元哪里會不听,連忙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
房外,正聚集了幾十號雜役弟子,想要看熱鬧。對于這第一天來,便要倒霉的家伙,這些雜役弟子都是感到幸災樂禍。眼見著執法隊中凶神惡煞的張元握著鞭子進了房間,這些人正準備看好戲,想看那新來的家伙到底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沒料到,張元自進入房間之後便沒了聲息,這些人都是十分好奇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于是紛紛圍在門口,想要等門開開。
「吱呀」一聲,只見房門打開,張元正步走了出來。不過明眼人一眼便看出張元的胸口有著一個腳印,而且頭發稍微散亂,顯然兩人在里面動了手。眾雜役弟子都是大吃一驚,沒料到這新來的還挺橫,竟然敢和執法弟子動手,就是不知道被張元收拾成什麼模樣了。張元這家伙,這些執法弟子盡是知曉,這小子動起手來極狠,把人往死里打。
張元走出房間,整了整衣衫,發現外面卻是圍了數十名雜役弟子。
張元怕羅洪,卻是不怕這些雜役弟子,當下眉頭一皺,鞭子一甩,怒聲喝道︰「都圍在這里做什麼,還不趕緊干活去。」
那些雜役弟子見張元這個模樣,心中害怕,紛紛四散,也不再想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元一邊走一邊想,若是這個叫做羅洪的家伙真是烈岩公子的人話,那便要好好的把握機會了,靠上這棵大樹,從此之後在這太元宗中便是無憂了。不過張元心中卻是有些不太敢肯定,于是便想要探查一番。
張元找人了解了一下,知曉了昨日烈岩公子竟然親自送羅洪來登記造冊,心中便對羅洪的身份肯定了下來。張元于是便開始想著怎樣交好這個張元,從而與烈岩公子搭上關系。
1632號房間內,羅洪剛剛翻出了昨日領到的煉氣訣。
煉氣訣記錄在一個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小冊子上,冊子很薄,只有幾頁罷了。
這煉氣訣據說是最初的修煉功法,這天元大陸上許多人都知曉這煉氣訣的修煉法門,所以說這煉氣訣並不是多麼稀有。
大概掃了幾眼,羅洪便沒了興趣,這煉氣訣就算是放在大荒,也只能勉強算是一門一流的功法罷了,和自己如今所修煉的大蒼絕神功比起來都是稍有不如。
能夠進入太元宗的,都是一些資質和天賦極佳的弟子,他們手中也有著其他的一些功法,所以這煉氣訣一般是沒人修煉的。而太元宗發這個,也只是走個形式罷了。雜役弟子雖說最為低等,但是你起碼也得重視一下,裝模作樣的給這些雜役弟子一門功法吧。要不然,太元宗的面子上就過不去了。
當然,也有著一些弟子修煉著煉氣訣,雖然煉氣訣在天元大陸上屬于大眾貨,但是這也是相對于一些世家來說的。有些平民,連修煉功法都是不知,隨意的練一些野路子。當然,這些平民當中也有一些資質逆天之輩,憑借著野路子通過了太元宗的入宗考核。成為雜役弟子之後,他們自然是不會繼續修煉自己的野路子了,而是修煉著煉氣訣。
羅洪的大蒼絕神功比起這煉氣訣,還要好上數倍。畢竟這是當初羅傲成名的功法,羅傲依靠這個足足修煉到了天王境巔峰,也就是先天六層。這煉氣訣不如大蒼絕神功,羅洪自是不會去修煉那煉氣訣,這樣的話,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不過,如今那大蒼絕神功似乎也出現了一些問題,自從來到這天元大陸之後,大蒼絕神功的運轉便開始生澀了起來,有的時候,靈力甚至不能在體內形成一個周天。
羅洪將心神沉入經脈,卻是發現體內的靈力在不停的減弱。
羅洪當下便是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外界沒有靈氣所吸收,所以這功法自然難以運轉。
要知曉,這天元大陸上所孕育的都是天地元氣,這是一種比靈氣的等級要高的能量,羅洪體內的靈力對元氣產生了排斥,難以吸收,便造成了如今的模樣。
羅洪不禁頭疼,那雲霓公主怕是能夠輕而易舉便能夠解決這個困擾,而自己卻是不行。那個劉長老的修為很厚,肯定會幫助雲霓公主的。
羅洪無奈的探視著體內的情況,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又響了。
羅洪眉毛一皺,卻是不知誰又來了。
在這太元宗中,自己總共就認識那幾個人,想來想去,烈岩和那雲霓都是不會來尋自己的。就算是那兩人來尋自己,也不會敲門,怕是直接破門而入了。
「誰?」羅洪問道。
「那個,羅兄弟,是我,張元。」外面傳來了那張元那諂媚的聲音。
听到是張元,羅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張元一看就是小人,羅洪是不願和他多打交道。
只是不知早上剛剛收拾了他一頓,此時他怎麼又過來了?
「進來吧。」羅洪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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