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從小到大你可從沒騙過爺爺也從沒對爺爺說過謊話啊,就因為這小子,你居然對爺爺說謊了。還有這胖子,公然詆毀我的清譽,我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好讓這兩個兔崽子長長記性。」安院長明顯在火頭上,平時對于他最疼愛的孫女的任何要求他一向都是盡量滿足的,但這次例外了。
安琪的眼眶布滿了淚水,爺爺這次真的是生氣了,自己怎麼能偷拿他重要的筆記本呢,而且還說謊騙了他。可是天樂沒有錯呀,他救了自己,可現在卻被自己連累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安琪覺得十分之內疚,自責的情緒溢滿心田,她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她抓著自己的胸口,緩緩倒了下去。
「琪琪,」安院長一把扶住安琪,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深呼吸,別激動,你要什麼爺爺都答應你,你不要激動,爺爺什麼都答應你。」
「爺爺,不要怪天樂,都是安琪的錯。」安琪小臉蒼白似乎十分虛弱,說話斷斷續續的哀求安院長。
「好,爺爺答應你,爺爺先帶你回去,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安院長抱起安琪,在天空劃過一道亮線飛身離去了。
「謝天謝地,終于撿回一條小命,看來是我們老黃家祖先庇佑,以後逢年過節的要多上幾柱香才得。」這安院長一走,那恐怖的氣息也隨之消散,阿肥露出劫後余生的雀躍。
天樂的眼中卻流露一抹擔憂的神情,這安琪同學沒事吧?
「樂啊,還是你厲害,居然勾搭上安院長的孫女,難怪人家要找你拼命。這安小姐也是痴情啊,居然如此維護你,可是你這樣多情大小姐又該怎麼辦。」阿肥這話嘮又發揮他那豐富的想象力。
天樂不理他,不然這廝還會說出更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你說安院長把咱們宿舍砸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會賠償咱們啊。」阿肥又問。
「陪,一定要陪。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這安院長也要遵紀守法啊,堅決要他賠,讓他好好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和經濟損失。阿肥,這艱巨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明天你就找上院長辦公室讓他賠。」
咳咳,天樂這話讓阿肥立刻被口水噎到,找安院長陪,那不是與虎謀皮啊,簡直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啊。
「安院長兩袖清風,一身清貧,也是不容易的,這次損失依我看我們就自理好了。」阿肥慫了下來。
第二天,天樂獨自來到學院東邊的一棟單獨的房屋前,據阿肥說安院長和安琪就住在這。
「有人在家麼。」天樂在門外徘徊良久,終于是鼓足勇氣上前敲著門環。
「門沒鎖,自己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听起來是安院長的聲音。
天樂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推門走了進去,昨天的事情還心有余悸,天樂心底還是懼怕這安院長的。
「你來做什麼,筆記本的事情我說過不會追究了。」安院長站在一扇窗戶前遠眺前方。
從他的背影中天樂感覺不到他絕世強者應有的氣魄,倒像一個失魂的老人,這讓天樂無法把他和昨天叱 的形象合為一體。
「那個安琪同學沒事吧,我帶了點東西,想給她補身體。」天樂揚了揚手中的東西,他今天來是為了探望安琪來的,心里一直擔心安琪是生病了還是怎麼的。
「心領了,不需要。如果你也想安琪好的話,以後離她遠點。」安院長頭都不回,就對天樂下了逐客令。
「那我就把東西放在這了啊。」
「都說不需要了,拿著你的東西快滾。」安院長大聲喝道,他最恨別人給他送禮了。特別是有種人最為討厭,不收他的禮他偏偏死活要把東西留下,對于這種人,他一貫都是連人帶禮全給扔出去。這次,他也準備打算這麼做。
可當安院長轉過身看到天樂手里的禮物時,竟呆住了。震驚,深深的震驚,就算當年獨自面對凶殘的鬼面嗜血蛛的時候,他也沒露出如此失態的表情。
只見天樂左手拎著一只雞,右手拿著幾根干巴巴小蘿卜狀的東西。神吶,想他堂堂帝國皇家學院的一院之長,那個送禮不都是價值萬金以上,誰敢拿這一只雞和幾根蘿卜上門來的,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簡直是天方夜譚嘛。
看著安院長如此神情,天樂難得的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樣,自己的東西太寒磣了,早知道多帶幾斤水果再搞幾斤餅干才像點樣嘛。
「這可不是一般的雞,這是農家自養的老母雞,絕對土。這個幾根野山參也絕對夠野,都是山里獵戶采來的。這山參炖老母雞最能滋補身子,特意帶來給安琪的。」天樂一樣樣介紹起手中的東西,他怕安院長嫌棄,還補了一句︰「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安院長不要嫌棄啊。」
安院長一陣無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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