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天樂動作神速,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不,旁邊就有人把這一切全看在眼里了。
「客官真是個貼心的男人,這想必是送給心上人的吧。」在一旁收拾碗筷的老板娘笑盈盈的,一副過來人的神態,「我一眼就看出這不是普通的物件,瞧這料子做工。誒,不像我那當家的,當年處對象的時候就只送了我件便宜貨,怕十件也比不上你這的一根線頭。」
「嘿嘿,呵呵……」天樂臉上努力擠出笑容,也不怎麼怎麼回答,這東西不好說吶。
這到底是神馬東西,是神馬東西呢?竟然讓他如此緊張,如此彷徨,如此不知所措。
這儼然非同一般的東西,一個粉紅肚兜,可又不是一個普通的肚兜,就那布料那工藝,絕對是最上乘的貨色。
靠,一個半大小子還戴肚兜,你以為你還是三歲小屁孩吶,更過分的是這很明顯是一個女性的肚兜,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尖氈帽的爹娘不會是想女兒想瘋了吧,還是他又扭曲的嗜好,這年頭神經正常的還真找不出幾個了。
嗯,還別說這小肚兜真不錯,正好可以給安院長,送個順水人情,自己這做徒弟的也確實該孝敬下他老人家了。誒,不行,這老屌絲品位太惡俗,這麼精致的東西他肯定不喜歡。
誒,這臭手,這麼就搞出這麼個玩意來。這小肚兜雖是價格不菲,可也是一文不值,自己一個老爺們總不能拿著個肚兜去賣吧,那還不得被人當做采花賊了。
糾結,無比的糾結,天樂的臉上帶著一點失落。然而當他再掏出第二件東西的時候,臉上又更為失落了。
這玩意又是什麼東東?看著手心雞蛋大小的物件,天樂一臉疑惑。
這樣東西從外形看似一個蠶繭,外表晶瑩剔透的流動著一縷光澤,可又不是完全透明。又似乎是由千絲萬縷的一根根細絲牢牢的卷成一團,把什麼包裹得嚴嚴實實。
天樂眯著眼楮瞧了好大一會,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在桌面上輕輕一扔彈起老高。這東西彈性十足想個跳跳球還蠻好玩的,天樂才恍然大悟,合著這是一個小孩玩具吶。
天樂一陣無語,慶幸自己當年抵擋住老賊卡索的誘惑沒有墮入偷盜界,不然就自己這臭手,估計現在早就餓死街頭了。
所謂好貨沉底,或許真正的好東西在後面,天樂很肯定這是今天偷來三樣東西當中的最好一個,因為這是一個錢袋。
錢袋,那肯定就是裝錢的袋子,就憑著錢袋就證明其中的東西肯定差不了。況且這錢袋還停沉的,估模著裝著不少好東西。
天樂此時掏出的正是從尖氈帽身上偷來的錢袋,單單看到這錢袋的外形,天樂失去的信心馬上又回來了。
這是一個巴掌打的錢袋,小巧而又精致,火紅的緞面上金絲細線繡著一直展翅翱翔的火鳳凰。鳳凰頭上似乎修著一個字,天樂辨認了一下,這可不是靈虛大陸通用的文字,是一種古老的字體,一個「寶」字。
天樂心頭更加欣喜,寶字錢袋裝寶貝,這估計是那尖氈帽從哪個富貴人家偷來的,想不到現在倒便宜了自己。
打開錢袋,把里面的東西全掏了出來,天樂又一次不相信自己的眼楮。他娘滴喲,這麼好的一個錢袋就裝了三樣破玩意,一塊白色的破石頭,一個小瓷瓶,一張泛黃的紙。
天樂差點想跳起來直罵娘了,坑啊,不帶這樣坑爹的。難得人生第一次做小偷,怎麼就偷得幾件破爛玩意,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對,感覺不對,天樂覺察到一絲異樣,這尖氈帽身上怎麼會沒錢,一個銅板都沒有,就只有幾個破爛玩意。
嗯,明白了,我明白了。這尖氈帽或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一個小偷,他身無分文的估計是餓壞了才不得不去偷的。
對,一定是這樣子的,那小細腰怕是餓了好幾天才餓成那麼細的。那麼那細胳膊細腿的,估計很長時間沒吃上飽飯才瘦成那樣的。
他或許也是個孤兒,打小無父無母舉目無親的,自己抱她的時候都被他骨頭咯到了。除了胸部和還有幾兩肉,估計全身就是骨頭架子了。
「該死,我真該死,」天樂狠狠拍打自己的腦門,「我早該想到這些的,一個孩子平白無故真麼會做小偷呢,肯定是迫于生活被逼無奈才不的不如此做的。」
天樂前世是個孤兒,這一想到尖氈帽也是孤兒而且過著極寒交迫的生活,他就一陣難受,心里無比的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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