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想那個美人?」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兀地打斷了辦公室的寧靜。
辦公室非常的寬敞且簡潔,巨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
黑色的西褲襯托著修長的雙腿,整個人都散發著生人勿擾的氣息。
被打破的男子不悅地轉頭。
此人有著剛硬的臉,眼楮像是鷹一樣的犀利,直射打斷他思考的人。
外套隨便披著,黑色的襯衫第三顆紐扣才開始扣著,露出里面結實的胸肌,慵懶與殘酷相結合。
站在門前的人有著一張女圭女圭臉,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不悅的男子。
「什麼事?」男子嗓音格外的低沉,卻像是大提琴一樣充滿了磁性。
「總公司里面出問題了,需要你回去處理。」來者一邊說,一邊走進來,把手上的報告丟給男子。
男子接過來,看了幾眼之後,緊緊地蹙著眉毛,「知道了。」
不過才走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敢對公司動手,膽子夠大,夠肥。
林再銀還是很好奇,「那個美人怎麼樣的?」
嘖嘖……竟然讓工作第一的人第一次遲到。
白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當晚他應約,卻沒有想到會有人投懷送抱,再想想約他之人,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于是白迆也不客氣,直接把人帶到酒店,開始顛倒鸞鳳。
那人的身體非常的美味,讓他很留戀。
想著養在身邊也不錯,于是他非常體貼地去買早餐,可回來的時候,人卻不見了。
白迆有些失落,畢竟要找一個極品,可是非常的難。
當他打電話給約他的人,想要打听一下情況的時候,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上了一個清白的良家男?!
不過隨後想到他在床上的熱情,白迆就否決了,也許是一個mb而已。
想到這里,他有些惱怒,怎麼也不願意想那個男子是一個mb,那會讓他心里面不舒服。
于是他就沒有再讓人打听消息,倒是被林再銀發現了端倪,于是就有了這些調侃。
林再銀知道白迆很無趣,于是公事公辦處理事情。
他是「益海」集團在g市的負責人,同時也是白迆從小到大的死黨,否則的話,怎麼敢在白迆的面前如此放肆。
g市的審查已經完成了,白迆也是時候回m國。
他本來是白家最得意的年輕一代,只是五年前宣布出櫃之後,他少將的頭餃被剝奪,同時被趕出了白家。
白迆的膽大妄為,讓白家成為上層社會的笑話,老爺子自然容他不得。
白迆出櫃之後,並沒有頹廢,而是用了五年的時間,建立「益海」集團,讓其成為世界百強之列。
兩年前,「益海」集團在g市成立分公司,也是華國的第一間分公司。
白迆坐在車後面,前面的司機正在開車……
突然間,白迆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倒,緊接著刺耳的剎車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出什麼事了?」白迆穩住自己的身體,冷漠地詢問道。
「白先生,撞人了……」司機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他也沒有想到,會從角落里面突然間沖出一個人來。
這條路應該是很少車,又穩,所以司機選擇了近路,倒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子的事情。
蕭何被砍了一刀之後,就明白這些小混混不僅僅是讓自己「滾」出g市那麼簡單。
于是他趁著再給踢了幾腳之後,砍了幾刀,拼著受傷的身體,直接從人群中沖出來。
他太過大意了,才會輕視敵人。
他們看上去是小混混,可從他們的動作,以及狠戾程度,肯定和黑社會有很大的關系。
蕭何不是一個魯莽的人,既然抵不過,而且他也不想死,于是就逃了出來。
天色已經黑了,這些小巷只有昏暗的燈光。
蕭何即使心中慌張,可也知道需要去大馬路。
起碼後面追著他的人,不敢隨意動手。
于是他沖了出去,卻差點被車撞到。
蕭何坐在地上,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整張臉,以及衣服上都是血跡,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蕭何苦笑一下,難道自己就這樣子被人殺了嗎?!
前世車禍,今生也逃不過一死嗎?!
那他重生到底有什麼意義?!仇人還好好的活著,而他卻被逼的走投無路。
他覺得愧疚,畢竟重生以來只是想著復仇,卻忘記了父母的關愛。
蕭何感覺都一股清冷的氣息,隨後抬頭,看向來人。
天色黑,他看不太清楚,不過來人的一雙眼楮卻非常的吸引人。
好像是黑洞似的,直接把人吸入了進去。
蕭何有些恍惚,可很快就咬著嘴唇,倔強地看著眼前穿著名牌衣服的男子。
白迆從特種兵成為少將,看過的鮮血,殺過的人,絕對比任何人都要多。
他從來都沒有惻忍之心,可望著這渾身是血的人兒,再看看那雙清澈卻不認輸的眼楮,頓時心中的冷硬被觸動了。
白迆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卻沖過來一群人。
一看他們的樣子,白迆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識相點別多管閑事,滾……」前面之人話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被一拳打了過去。
白迆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不過卻不妨礙他的身手。
「上……!」混混伸手一模,滿手都是血,于是凶狠地拿著刀沖了上去。
「小……」蕭何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被下面的情況震驚了。
司機和蕭何都瞪大眼楮,這個男子,竟然那麼快就把一群人給打倒了。
「滾!」白迆緩緩地吐出一個字。
倒在地上j□j的人,像是喪家犬一樣,全部都灰溜溜的跑了。
蕭何想要道謝,不過大概流血過多的關系,他發現頭暈,眼楮也有些看不清楚,于是非常不樂意地暈過去了。
司機看著他們的總裁大人,把人抱起來,然後催促他去醫院。
廖欣以為事情會成功,可沒有想到竟然被人阻止了。
她倒是想要看看,誰敢動廖家的人。
「啪……!」的一聲,廖欣想要出去的時候,卻被人阻止了,甚至來者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打過去。
「你惹的禍事還不夠嗎?」廖雄惱羞成怒,一臉煞氣地看著女兒。
平時她驕縱一些,也沒有鬧出什麼事情,可這次不一樣。
她竟然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對他們家造成很大的影響。
廖欣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她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
「父親……!」廖欣的聲音非常的尖銳,、父親怎麼可以無緣故地打人。
「我打死你這個……」廖雄想要再打一巴掌,卻發現女兒仰起臉,任由他打。
廖欣大聲地控訴道,「你打!你打!反正母親死之後,你就從來沒關心過我!」
廖雄頹廢地放下自己的手。
「父親,先消消氣,姐姐不是有意的。」一位青年男子幫廖雄順氣。
男子的話,更加刺激了廖欣,「貓哭耗子假慈悲,滾蛋!」
如果不是他們母子的出現,那母親就不會死,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們。
「你給我閉嘴!」廖雄大聲地吼道,「你惹了什麼事情還不認錯?!」
「除了胡攪難纏,你會做什麼?!」
廖欣捂著臉蛋,也不客氣地回稟道,「什麼事?不過是叫人……」隨後想到蕭何,頓時不出聲了。
如果不是事情非常嚴重的話,那她的父親應該不會這個樣子。
「對,你叫人教訓人,結果教訓到‘益海’總裁的身上。」廖雄沒好氣地接著講道。
假如「益海」總裁僅僅是商業人士還沒有那麼嚴重,可他偏偏是白家的人。
整個黑道白道的人都清楚,白迆是白家的人,甚至曾經是少將。
後來不知名的原因被趕出白家,卻在m國迅速成立「益海」公司,幾年之後就成為世界百強之列。
如果沒有白家罩著,會那麼快發展?!
而且在g市成立分公司,可沒有遭遇一點阻礙,用腳趾頭想想,都和白家有很大的關系。
不論從哪一方面出發,他們都得罪不起白迆。
更加令廖雄沒有想到的是,他那沒腦子的女兒,竟然惹了那麼一個煞星。
煞星躲都來不及,還去招惹?!這不是閑著蛋疼嗎?!
廖欣听到這句話之後,徹底地冷靜了下來,站在一邊沒有出聲。
「滾去道歉!」廖雄站起來,拉著女兒往外走。
其實白迆什麼都沒有做,不過是報警,然後講述了他們的一些情況以及自己不悅的情緒。
身為g市公安局局長,沒有一點臉色是不行的,于是他快速地查出了怎麼一回事。
等廖欣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白翌,只是看到他的秘書。
「跳蚤都可以蹦了。」男秘書帶著一副斯文的眼鏡,他的boss,已經回家休息了。
這幾只跳蚤,恰好遇到老板心情不爽,自然踩一踩。
廖雄和廖欣听到這句話之後,臉色都黑了,連一個秘書都敢如此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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