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房听的便是一愣!
低頭看了看這兩個毛孩子,直接關門,他們鏢局今天可忙了,真沒那個閑心搭理這兩娃!
胡小萌拉著楊石頭,蹭的一下便鑽了進去。
邊門 的一聲便在身後關了起來!
胡小萌心道好險,卻轉頭看著那個黑臉的門房,「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死丫頭,你罵誰!」
那門房的年齡也不大,十七八歲,正是沖動的年級,忙追了上來,伸手就想扯住胡小萌。
胡小萌身子一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向後一擰,便將這個門房,給按到了地上!
楊石頭再次看到這一招,眼楮閃了閃,這一次他看的清楚,便記在了心里。
「啊啊,野丫頭,放手……」
門房的叫聲,引來了其它的人,胡小萌心道,就是怕你們不出來,出來更方便!
抬腳在那小子的身上踹了一腳後,「能麻煩哪位大叔帶我去見一下當家的嗎?」
其中一個矮胖的中年漢子走了出來,「小姑娘,你可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卻在這里撒野?」
剛剛那個門房捂著胳膊跑到他的身後,「鐘叔,這死丫頭勁大著呢,別跟她廢話,打出去……」
「崔六,你又丈勢欺人了不成?」那個被喚鐘叔的人看了他一眼,那個崔六便垂下了頭,卻是狠狠的瞪了胡小萌一眼。
胡小萌上前一步,她看出這個鐘叔,應該是這個里的管家!
于是雙手一揖,「在下胡小萌,梨樹屯胡鐵柱的閨女,今天來是因為我爹傷的不輕,已經有了生命危險,而貴鏢局,卻連請個大夫都沒有,直接將我爹趕了出去,這是什麼道理?所以,我來只是想拿回我爹的工錢還有傷殘補助!因為我們要醫傷!」
鐘叔听的一愣,「鐵柱不是在里面醫傷嗎?」
胡小萌更愣,「大叔,你開玩笑有個度好不好?我爹若是在鏢局,那我拉到城里來醫治的又是誰?」
鐘叔轉頭,卻看到幾個人不自覺的垂下了頭。
鐘叔,冷冷一哼,卻對著胡小萌道,「丫頭,你跟我來!」
胡小萌一眼便看出,原來她爹在這里打個零工也受擠兌!
誰說古人都是純樸的,瞧瞧,一個鏢局而以,也這麼多惡心的事!
進得大廳,鐘叔對上還在包扎傷口的柳晨風輕聲道,「當家的,鐵柱家里的娃將她爹送到醫館了……」
柳晨風活動了一下胳膊,轉了頭過來,「鐵柱受了重傷,不是在後廂里醫治嗎?怎麼回到了家里?」
鐘叔臉色不好看,拉過了胡小萌,「當家的,她說她是鐵住的閨女,您識得嗎?」
柳晨風的目光便落在了胡小萌的身上。
「小三兒?」
胡小萌怔了一下,對于眼前的人,她有一點模糊的熟悉想來,這個男人原來的胡小花是見過的!
胡小萌點頭,「當家的,我爹在傍晚的時候,被送回了屯子里,可是我爹渾身是血,奄奄一息,必須要就醫,而屯子里沒有大夫,我只好拉著我爹送到了縣里的恆仁堂,可是,那里的伙計說,要醫好我爹得個百八十兩,我除了李鏢師給的銀錢外,並沒有一文錢,我想以當家的為人,必不會做下那種讓人發寒的事,所以,我需要當家的給我一個說法。」
胡小萌的話一說完,便將手里的荷包拿了出來,卻是李然的那個極舊的紅包。
柳晨風的臉頓時黑成了鍋底,「鐘叔,還不快去恆仁堂送銀子!你要記得,必須保證鐵柱的安全,不能出一丁點的意外!」
鐘叔哪里還能說什麼,一路小跑跑了出去!
PS︰先更一章,去練車,20號要考路面,回來再更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