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甜一回宿舍便趴在自己床上哼唧︰「啊喲類,累死我了,我以為多好玩呢,沒想到這麼累人,我的手都要斷了。」
薛嘉和劉晶晶找著要換洗的衣服,準備去洗澡。薛嘉听著孟小甜的話,笑著說︰「你這就受不了了,那軍訓的時候你完了,听說我們學校的軍訓特別的累。」
劉晶晶也回道︰「還好,我高中迎新那會兒還要幫忙新生拎行李,今天還挺輕松的。」然後又說道︰「孟小甜你起來,一身臭死了就躺床上,起來洗澡去,我和薛嘉東西都拿好了。」
孟小甜有氣無力的從床上爬起身,說道︰「遵命,劉老媽子。」
三人洗個澡回來,孟小甜又開始生龍活虎的了,開始找話題聊天︰「你們說,我們還有個室友什麼樣的,明天總應該過來了吧。」
劉晶晶一臉八卦的說道︰「我跟你說,我今天偷偷的看了我們宿舍還有個室友的名字,叫吳春花。」
薛嘉一口水噗了出來︰「村花???」
劉晶晶說道︰「是春花,我南方人,村春不分的。」
孟小甜一臉正經說道︰「哦,難到是個很努力刻苦的農村娃子,哎,這也算鯉魚躍龍門的一種了,等她來了,也許有些土氣,但是我們不能笑話她,要讓她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
劉晶晶也跟著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一致看著薛嘉等她表態,薛嘉想著確實,現在的孩子自尊心都比較強,一個不在意弄不好就是傷人自尊,于是也跟著點了點頭。
幾人又隨便聊了些其他的話題,便早早的睡去了。第二天照舊劉晶晶最先醒來,然後在床上把薛嘉叫醒,兩人再合力把孟小甜捏醒。三人梳洗了之後去食堂吃了早飯,然後直接去了報到處。她們算是來的比較晚的一波了,于是三人也沒閑著,跟認識的不認識的打了招呼之後直接幫忙布置報名台,主要就是擺擺展板,抬抬桌子,人多就是力量大,沒一會就好了,三人在昨天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這會兒還是比較清閑的,有幾人拿著早飯吃了起來,其余人也在嘮嗑著,也有人跑薛嘉三這來拉著她們說話的。
到七八點的時候就開始忙了起來,中午的時候陳斌來了一趟,通知大家晚上聚餐,東西收好去校門口集合,尤其囑咐了薛嘉三人,三人欣然接受,吃大戶啊,當然要去的。一群人忙忙碌碌的到傍晚,這時幾乎所有的新生都到了。孟小甜忽然想起了那個叫吳春花的室友,于是問道︰「你們那里今天有個叫吳春花的來報到了麼?」薛嘉和劉晶晶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孟小甜于是又問旁邊的男生,劉晶晶說道︰「還是別問了吧,今天報到的人那麼多哪呢全記住呢。」一旁的男生拍著胸脯說道︰「怎麼呢記不住,這名字這麼特別,你們等著啊,我去給你們問問,保管能問出來。」然後不等薛嘉三人說話就沖去旁邊問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說道︰「問了,沒有這人啊。」
孟小甜听了說道︰「不會是忘了吧,畢竟今天這麼多人來報到,確實不能個個都記住的呀。」
那男生說道︰「我問了大家,都說沒有,所以我去負責的學姐那里看了名單,你們班確實有個叫吳春花的沒來報到。」
孟小甜無比擔心地說道︰「不會是家里太窮了,沒錢給她念書所以她不來了吧,我以前就常听我爸說很多農村的人根本念不起書,就算考上了大學也不會來念的。」
旁邊的熱心學姐說︰「要不我們想辦法聯系一下吳春花的家人,我們給她捐款吧。」于是熱心學姐開始跟旁邊人討論起這件事的可行性了。
這時忽然有一隊帶著墨鏡的穿著黑色西裝的漢紙包圍著一個衣著靚麗帶著墨鏡和大帽沿草帽的豐滿女孩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在她們十米遠的地方停住,然後一個黑衣人走到女孩的身邊問了什麼,女孩用手點了點薛嘉所在的位置,黑衣人點了點頭,然後氣勢洶洶的朝薛嘉走了過去。薛嘉有點愣住了,想著,這誰?怎麼回事?來尋仇的?旁邊一塊迎新的各位學長學姐也愣住了,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朝薛嘉走去都有點緊張,看見孟小甜和劉晶晶起身站在了薛嘉的身旁也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薛嘉的身後給薛嘉壯膽,聰明點的還跑去找陳斌,陳斌正和白鴿在爭論這什麼,一听便跟著那位同學往報名處這邊跑。白鴿在旁邊也听見了,覺得這應該是一個抓陳斌小辮子的好機會,于是便打電話給了團委老師和輔導員及院長,故意把事情往嚴重的說,老師們急了,想著黑幫尋仇都尋到學校來了,這不得了了,于是也紛紛趕去了報名處。
再說報名處這邊,黑衣人走到薛嘉的面前,朝薛嘉咧著嘴很陰深的笑了笑,然後把手伸進了西裝口袋,眾人不約而同的想著,他干什麼?拿手槍麼?薛嘉腦門上的汗都要出來了,腦里不斷的閃現上輩子看見的各種關于校園槍殺案的新聞。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把手從口袋里一點點的掏了出來。這時孟小甜忽然喊了一句︰「一二三,不許動,我們都是木頭人。」于是報名處的廣場上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所有人都停止不動的狀態。半晌,黑衣人才弱弱的說了句︰「你們能等會玩游戲麼?能先幫我這報個名麼?」
眾人大囧,大叫道︰「什麼?你是來報名的?」
黑衣人憨憨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麼?有什麼不對的麼?」
眾人不約而同的大聲吼道︰「沒有,很對。」然後很氣憤的繼續吼道︰「哪學院哪班叫哪名字?」
黑衣人依舊憨憨的回答︰「本碩連讀臨床1班,吳春花。」
眾人︰「……kao,原來這才是吳春花,原來這就是吳春花,我去,這就是傳說中的村花姑娘。」
于是等陳斌白鴿和眾老師趕到報到處的時候,看就的便是眾學生正風中凌亂,一個衣著艷麗戴著墨鏡,頭發像瘋子(主要是帶帽子頭發定了型,帽子掉了後再做大動作頭發就像瘋子了)一樣的姑娘正揪著一個帶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壯實男子拼命的打,一邊還指著眾學生罵道︰「你才村花,你全家都是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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