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這里,《那時天空︰我是一只哮天犬》的故事情節我大概了解了,那時天空之所以如此,背後的那份復雜是有原因的,也明白了帝俊王朝之所以沒有被徹底的顛覆,是因為有身懷太陽神功的金烏鳥威懾八方。睍蓴璩傷
當然,一物降一物,能威懾金烏鳥的,是那冰弓玄箭。
天庭上如今流傳的這幫神仙,各有神通,曾經疑問︰誰比誰厲害?誰到底管著誰?
如今,通過看守蟠桃園的土地神——費翁嘴里,我好不容易明白了一個詞——利用,沒錯,都在相互利用。
能笑到最後的,那就看誰擁有絕對權力,而維護權力的保障就是致命武器,要麼是可以翻天覆地的金烏鳥,要麼是可一定乾坤的冰弓玄箭。
如此一說,任何時代大抵如此——槍桿子里出政權。
嘴上雖說是明白了,可這故事往下發展應該到什麼地步了?我還是不清楚,感覺著故事接下來的主線應該是哮天犬繼續從費老頭那里設法弄明白自己和主人楊戩的處境才是重點。還有什麼是讓我我最期待的呢?應該是哮天犬為主人解困而毅然和操縱這一切的王母娘娘來一場生死決斗。我猜會很精彩的。
是這的嗎?
楊誠誠的文章只寫到現在,答案還沒有,只能等待。
蔣為生什麼時候來的?這家伙倒是沒打擾我,一個人在賞畫呢!
牆上是歐根尼.德.布拉斯的油畫《**》,兩個采摘完果蔬回來的女子,坐在村頭的石凳上休憩,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男子靠近其中一名女子,神情曖mei。
望著畫,醫生嘟嘟囔囔道︰「偷菜不如偷情,偷人不如偷心。」.
我對其投去鄙視的目光,惡狠狠的丟過去一句︰「齷齪。」
醫生拿手敲敲畫中的男子,委屈道︰「哥,難道這位老兄不齷齪嗎?我只是說說而已,你看他,靠的那麼近,哼!」
我無奈︰「好了,好了,老兄,你懂什麼是藝術嗎?」我低頭看電腦,不再理會他。
醫生︰「南哥,听過鳥叫嗎?」
怎麼問這個問題,我下意識的回答︰「听過。」
醫生︰「好听嗎?」
我回答說︰「好听呀!」
醫生又問︰「你听得懂嗎?」
「哈哈。」我大笑,聳聳肩道,「我就算你懂**好了。」
「哈哈哈。」我倆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笑罷,我意猶未盡,問醫生︰「你給我說說你怎麼看待偷情這事的?」
醫生不假思索,「花心練大腦,偷情心髒好,泡妞抗哀老,**解煩惱,暗戀心不老,相思瞌睡少,呵呵。」
我被哥們的無恥給徹底擊敗了,問道︰「醫生,男人為何偏愛找情f??你知道嗎?」
醫生帶著極其猥瑣的笑,望著我,問︰「哥們,你是文化人,說說你所知道的所謂**,怎麼個不齷齪法?」
我自然不會辱沒「文化」這兩個字的。
我說︰「古代歐洲的貴族男女們,整天無所事事,于是就決定去學習文學、藝術、舞蹈等,倒不是他們努力上進,而是為了為某件事情做精心的準備。這件事情並不好做,既要有好的心態,又要有很深的藝術功底,否則是進不了這個圈子的,因為大家要在這里好好較量一番,獲勝者會贏得無數青睞的目光。這件事情是什麼如此的有魅力?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
「唉!」醫生搖頭嘆氣,自語道,「不服不行,一個眉來眼去,讓你說的天花亂墜。」
我反駁︰「**是眉來眼去,可是你懂嗎?**是若有若無,**是善解人意,**是妙語連珠,**是風情萬眾。不要小看**,某種角度來說,這是一門藝術,語言與表演相結合的一種產物,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玩轉的來的。」
醫生吃吃的笑道︰「讓人快樂的行為藝術,是嗎?嗯,應該是樂不思蜀的性藝術才對。」
我冷冷的道︰「要活得快樂就離不開幽默,幽默的來源通常有三個渠道︰政治,宗教和性。政治太敏感,宗教太遙遠,所以性就受到大眾的歡迎。因此黃緞子,曖mei關系,**就成了公眾的寵兒,擅長此類游戲的人就成了社交明星。有人說,**就像包裝精美的合同意想書,給人無限的遐想卻不用負擔任何責任。但是**高手必須具備雞尾酒師般的技藝,否則,**一不留神就變味了,變成偷情或者愛情了。」
醫生伸手打住我的話,說︰「愛情太過偉大,不敢輕易調侃。」
這家伙一听「愛情」這詞,少有的嚴肅,我想這或許是有原因的,我想起萬芳,心中會心的笑了。
笑過,我問醫生︰「你什麼時候來的?今天沒事嗎?」
我這一問,醫生這才記起來我這里的目的,就見他的臉轉眼間布滿愁雲,苦情道︰「哥,南哥,快上我家一趟吧!都亂成一鍋粥了。」
我忙問︰「怎麼了?誰出事了?」
醫生過來一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了,亟不可待的說︰「問題大了,你快跟我去一趟吧!」
看他著急上火的表情,知道問一時半會兒也問不出來具體原因,還不如直接下去問個明白來的有效。
我納悶的是,前一個他還在房間里悠閑的賞畫,怎麼一下子變得火急火燎的?
我抓起一件體恤,邁出屋門的功夫,就听見樓下撕心裂肺的叫嚷。
醫生回頭和我對視,啥也沒說,我匯報一個苦笑。
我立時明白,這是醫生的姐姐蔣為梅在歇斯底里呢!
到了醫生的家門口,醫生正欲開門讓我進去,我突然按住他拿鑰匙的手,問︰「哥們,怎麼?讓我來勸架啊!不擔心我越幫越亂呀?」
醫生將另一只手拍打著我剛才伸過去的手,悲情道︰「南哥,這次非得你出馬才行,這回鬧的是經濟方面的問題,我爸我媽,還有我,都是門外漢,說不上話,兩個人各說各有理,沒完沒了。」
我忙不迭的把手抽出來,問︰「怎麼個情況?」
這伙計倒沒注意我抽手的動作,看來一心惦記家里的爭吵,邊開門邊說︰「就是理財投資的事。」
我掰著醫生的膀子,命令道︰「進門後把你姐拉到別的房間,要不我光听她嚷嚷,什麼事也解決不了,要不我就回去。」
「好好!沒問題。」
醫生答應著將屋門打開。
剛走進蔣
大爺家的客廳,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姐夫哥,憂郁,非常的憂郁。
這是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憋屈,從他身上依舊能看出他以前的窩囊。
醫生拼了命的將凶神惡煞般的蔣為梅往里屋拽。
見我來了,蔣為梅一把將弟弟推動沙發上,忽然就收斂了怒氣,竟心平靜氣的讓我坐。
我指指姐夫,小聲問道︰「好,你也坐蔣姐,這,這是怎麼了?」
「我這麼給你說吧!」蔣為梅的聲調猛然間又抬高到高八度,看來剛才進門是給我面子,就听她怒道,「我前一陣子听說西客站要開工,覺得房子應該很有升值空間,于是反復衡量,決定買上一套放著,等著升值。」
「嗯,不錯,高鐵概念,姐姐想的很好,升值空間一定很好。」我附和道。
「你看,」听到我的苟同,蔣為梅甚是興奮,拍著巴掌對屋里所有人說,「你看,這是西客站帶動的新一輪濟南房地產騰飛,我早就看好了,能錯過嗎?你說是吧小南?」
我點頭,望望姐夫,對蔣為梅道︰「買房子是大事,你和姐夫商量著來,別著急。」
蔣為梅立時兩眼釋放著怒火,嚷道︰「我怎麼就沒和他商量,他也是同意的。」
「你小點聲姐姐,商量好了就買唄,您家不都是你說了算。」醫生不滿姐姐的盛氣凌人。
見弟弟批評自己,又有我在場,蔣為梅借拿杯子喝了口為緩沖,稍稍平靜道︰「讓小南笑話了。我前兩天看中一套房子,開始選樓房了。
我等著她下文,可是蔣為梅轉身繞過我,指著一動不動的姐夫說道︰「不過是選樓房跳樓。」
姐夫無奈的翻了個白銀,這貨也太了逗了吧!我強忍著笑。
「姐。」醫生氣急敗壞,上前拉過她來,按到沙發上,命令道,「什麼情況你給南哥說說,你老是發脾氣,有用嗎?」
「他炒股賠的一塌糊涂,我拿什麼錢去買樓呀!」蔣為梅頓足捶胸。
什麼不用說了,我一切都明白了。
「為生,倒杯水給我和姐夫。」我抬頭示意醫生。
我們的目光都隨著醫生倒水,這一刻倒是安靜了。
我接過茶杯,先遞給姐夫,姐夫起身客氣︰「謝謝小南,你喝,我不渴。」
我呵呵笑道︰「姐夫也炒股呀!不像你的性格。」
我的話似乎讓姐夫感到不爽,見他神情更加憂郁,皺著眉頭問我︰「怎麼?炒股和性格有關嗎?」
「他什麼性格?整個一個面團。」蔣為梅斜眼瞧了瞧丈夫。
姐夫無語,端起水杯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光。
呵呵,這伙計叫什麼性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