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一驚,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她想提醒他不要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然而已經來不及,蘇千里的臉毫無預兆的貼近她,在她嘴角淺淺一吻後,迅速下移到鎖骨處,她只覺得鎖骨處一個溫熱的東西貼上來,下一秒就明白過來那是他的唇,此時她大抵已清楚他想要做什麼了。
她慌亂的掙動著,咬牙切齒的罵道,「蘇千里你這個混蛋,你要敢繼續,我跟你沒完。」
她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力量斗不過,話語也只會說這種,殊不知此種情景下這樣話語無疑于火上澆油。
蘇千里埋首她胸前,耳邊听的她此番不得章法的威脅不禁悶悶的笑出聲來,原來她也是會慌張如此的,他抽的空閑模糊的安慰她︰「乖一點,不要害怕。」
她的皮膚白皙,領口處一片雪白,此時卻已染上層層紅暈,那是他短短時間內不停啃噬的結果,他瞧著這些或深或淺的紅印得意一笑,卻意猶未盡,只見掙動下襯衫松動的更多,外衣已快退至腰間,而圓潤的小小肩膀露出一個頭來,中間一根純白內衣肩帶緊緊貼在肌膚上,誘人之極,偏肩頭光滑美麗,看的他喉頭更加干燥,索性一低頭,嘴巴貼近肌膚處,用牙齒將肩帶咬住輕輕又急切的推到肩膀外。
向思完全慌了,即使他與她有過那荒唐的一夜,可是那一夜的記憶太模糊,她根本想不起細節部分,如今他這樣的做法,對她而言又陌生又害怕,他竟是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了,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想要沖開他,一邊使勁一邊帶著顫音說道︰「蘇千里,你不要發瘋,你放開我。」
蘇千里充耳不聞,他的氣息早在撥開她肩帶時已經紊亂了,她身上有了層薄汗,這汗意比任何香水都要刺激他,也帶引著他往下移動,停在大力起伏的胸口處,她穿的是白色蕾絲花邊內衣,看不到整只的樣子,可是已在他眼前露出一抹簡單又好看的蕾絲邊來,蕾絲邊貼著雪白的肌膚在他眼前半遮半掩的晃動。
他想,就是這里了。
隨即不再猶豫,一口重重的咬下去,只覺口中似含了一只抹了蜜糖的面包,溫暖柔軟芳香可口,他咬過後依然舍不得松口,只叼住這口肉慢慢吮吸輕輕噬咬,入口的是怎麼也不夠的香甜。
向思被他一口咬的渾身一震,他是使了力的,不曉得破皮沒有,只覺得被咬的地方傳來陣陣疼痛,偏偏他還不松口,只在那處逗弄,那疼痛就變的更加清晰,慢慢的又夾雜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胸口處到處都是他熱熱的氣息,混亂中她根本無暇分清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只怕他再繼續下去,情急之下,反倒不再張口即罵︰「蘇千里,求求你,別這樣。」
求饒與反抗都不是男人獸性大發時的最佳對策,然而相比較而言,前者更有效果一些,男人對心儀女人的求饒多半都是听在心里的。
蘇千里本意就只是嚇嚇她略施小罰,此時听的她話語都帶了哭音,知道目的已達到,再深入下去真惹惱了她就不好收場了,于是最後用力吮吸了一下後,他戀戀不舍的離開那香軟之處,抬頭看她︰「這個印記一時半會消不了,你好好記住,不要再因這種事而惹我生氣,嗯?」
向思已完全月兌力,大口喘氣的看著他,只見他眼楮比平日更亮,灼灼的盯著她像隨時要撲下來一樣,她害怕他再做出更出格的舉動,忙順著他的話答道︰「我知道了。」
蘇千里這才徹底放開對她的禁錮,松開她的手腕時,見所握處已是通紅一片,不由有些心疼,欲替她揉揉,向思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又要再來一遍,忙趁他放開的一瞬間往旁邊一滾,離他稍遠一些,恨恨的盯著他︰「我都說知道了,你還要怎樣?」
見她眼中警覺意味濃重,他也不強求,也不解釋,只微微一笑後放松的倒向一邊,平息著身體里的燥意。
向思模不準他的意思,也不敢亂動亂說,只警惕的盯著他,在一旁大口的喘息,她的心里還在蹦蹦跳,她不得不暗暗深呼吸幾口以壓制這種劇烈跳動,兩人都安靜下來,房內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向思不覺得有什麼,可這種聲音對蘇千里卻是要命的,佳人就在旁邊不停喘息,每一呼一吸都是極致的誘惑,只是听得見看得見卻再動不得,他暗自苦笑一聲,默默壓制體內**的同時轉頭想提醒向思兩句,可向思一看到他轉過來看她,立馬像如臨大敵一樣的瞪著他,弄的他很是挫敗。
一陣鈴聲突兀的響起,向思先是有些莫名,而後反應過來,從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機,只覺這個電話來的真是及時,忙接了起來。
「喂,哪位?」她氣息本就不穩,又是手忙腳亂的接起,說話間就帶了明顯的喘息。
只听那邊一片安靜,她又喂了幾聲還是沒人講話,疑惑的看了下屏幕,因為是新手機,里面除了蘇千里的號碼外,她還沒來得及儲存任何人的號碼,那一串陌生的數字她也猜不出來是誰。
她再度喂了幾聲,見還是沒人說話,就預備掛斷了,那邊卻傳來一個聲音︰「想死姐姐,我是千巋。」
向思叫了聲千巋,疑惑道︰「你剛剛怎麼不講話?」
千巋軟糯的聲音在耳邊清晰的說道︰「剛剛是段大哥幫我撥的,他說他好像听到了些不該听到的聲音,不敢說話,所以把手機給我了,換我跟你講。」
向思這才察覺出自己喘息的有多厲害,忙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捂住心中,極力壓制著急促的呼吸。
只听千巋懵然不懂的接著問道︰「姐姐,你聲音怎麼了?」
蘇千里就在旁邊,她手機聲音開的不大不小,在安靜的房內足夠旁邊的人听的一清二楚,他自然听到,聞言也是一笑,他換了個姿勢,手臂枕在自己腦後,好整似暇的圍觀向思的尷尬。
向思佯裝淡定的咳嗽兩聲︰「沒什麼,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
只听那邊悉悉索索,似是有人用手捂住了話筒處,過了一會,還是千巋的聲音︰「姐姐,我哥哥在你旁邊嗎?」
向思以為他要跟蘇千里講話,忙道︰「是,你等下,我把電話給他。」
千巋卻在那頭阻止她︰「不要,我就要跟姐姐講話,我是想問,姐姐,你們剛剛是在做運動嗎?」他停了一會,似乎是在向旁邊的人求證,然後才繼續說道︰「是老少咸宜的運動還是少兒不宜的運動啊?」
那邊傳來段從偉憋不住的輕笑聲,向思在心中將段從偉的名字默默念了三遍,段從偉你這廝可千萬別某天倒我手里了,舊怨新仇,一起結算。
她忍住罵人的沖動,默默的轉移話題︰「千巋,我們很早就到了,忘記給你打電話了,對不起哦。」走的太急了,就將千巋那樣丟下,到現在都未想起來問問他,著實有些愧對千巋對她的喜歡。
千巋倒是很大度,在電話里很豪情的跟她說︰「我小人不計大人過啦,只是,姐姐我好想你,跟著段大哥我不喜歡。」
向思听的他熟悉的錯言錯語,不由得微微一笑︰「怎麼了?他沒照顧好你嗎?」
隨即想到上次段從偉帶著他去學校參觀所謂的男人戰斗,還不知道這次又帶著小小千巋做了些什麼事,千巋既然說不喜歡,恐怕不是什麼好事,那段從偉一心只想著自己玩,哪里會專心管小孩的心思。
想到這里,就覺得有些對不起千巋,若不是自己這邊突然出事,蘇千里斷不會將千巋丟給別人照顧著。
千巋聲音里有小小的委屈︰「段大哥抱著我不認識的阿姨,不抱我,還不準我催他早點回家。」
段從偉在那邊高聲喊冤︰「天地良心,昨晚接到你時都已快十一點,我不過送那個美女回去而已,你一說要回家我馬上就帶你回去了,哪里有不準你催我早點回家。哎,小千巋,講謊話是要鼻子變長的。」
就知道段從偉干不出什麼好事來,居然帶著小孩子去約會女人。
蘇千里也全都听見,此時起身從她手中接過電話,走到一邊說道︰「千巋,電話換人。」一會兒,只听他說道︰「段從偉,你注意些尺度,千巋還小。」
那頭段從偉不斷喊冤又再三保證,只听他一個人絮絮叨叨個不停。
向思趁機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連帶外衣也扣的嚴嚴實實,又用手將頭發胡亂的梳理了兩把扎了起來,忙完這些,只听蘇千里與段從偉已變換了話題,他淡淡說道︰「風景還行。」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她沒听清,總歸不是些什麼好話題,因為蘇千里說道︰「我沒怎麼觀察,暫時沒看到什麼入眼的女人,不過你要敢帶著你那些鶯鶯燕燕過來,我不饒你倒是小事,只怕有人會好好料理你一頓。」說完還看了她一眼,口中的那個‘有人’不言而喻指的就是她,她從間斷的話語中猜測出來段從偉的意圖,哼了一聲。
蘇千里又講了一會,才將電話掛斷,轉頭見她站的離自己遠遠的,又衣扣嚴實,不由輕曬︰「扣的再嚴實,我若想,依然能將他們撕開。」
向思身體一僵,現在氣息平穩,理智與力量都恢復了些,當下就本能厲聲駁道︰「你敢!」
蘇千里眼楮微微一眯,見她身體繃成那個樣子,終于決定放過她,他拿起自己的東西兼她的電腦︰「嚇你的,別緊張成這個樣子,弄的好像我們之間還是第一次樣,我過去了,你休息一下,下午兩點半我來叫你。」
他越過她悠悠然的出了門,她站在那里靜靜的听著那邊開門關門的聲音,直到沒了任何聲響後,她才完全放松下來,一伸手模額頭,居然模到一手濕濕的汗。
她拿了衣服到浴室準備洗澡,月兌下衣服的時候踫到胸口住,只覺得疼,來到鏡子前一看,那處果然已經不堪入目,一個明顯的牙印讓整個畫面都曖昧不已,最深的地方破了點皮,一踫就疼,圍繞牙印的一圈都已呈現淡紫色,這樣的印跡沒有個十來天恐怕是消退不了的,嘴上也是破了皮,倒現在還微微的疼,這人是屬狗的嗎?
向思恨恨的想著,卻沒半點辦法,他力氣太大了,又隨性而為動輒生氣,偏偏還執拗的很,即使她將話講的那樣清楚,他除了咬她,無半分撤退之意,向思想到那雙怒意下灼人的眼楮,不由的提醒自己以後注意言行,萬萬不可再惹到他。
經過這一番折騰,她倒是入睡的很快,一覺無夢。到下午兩點半的時候蘇千里果然來敲門,他也洗了澡,換了干淨衣裳,平常因為在公司在上班的緣故,他多半穿黑白灰幾色,現在穿了淡藍色休閑襯衫,配一條懷舊色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
向思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此等好皮囊下,誰知道居然是動輒愛咬人的性格,簡直比小狗還小狗,不夠憤然歸憤然,還是得隨著他一起去醫院。
到了醫院,在走廊上遇見王醫生,王醫生是這醫院的老醫生了,在醫院幾十年,醫術高明,人也和氣,是有口皆碑的好醫生,向念從剛開始住院,都由他負責。
此時見到他,向思忙上前去打著招呼,王醫生卻並不跟她廢話,只說道︰「你來我辦公室一趟,阿念的事,我得給你說說。」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周末啦,希望明天是個大晴天
忙碌一周的菇涼們,記得好好休息一天,出去走走。
女人走出去是一朵花,宅在家就是豆腐渣
嗯,我要變成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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