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宇文送大伙兒回旅館後,就獨自回半山腰的家了,游宇軒在醫院分開的時候就直接回家了,听他說,他家就在醫務室的旁邊,走幾十步水泥路就到了。游長貴回到401,就直接懵睡了,他太困了。
楊子卿回到寢室後,躺在床上,把頭墊得高高的,理著思緒。
誰會對「二孫」下手呢?那場火災的見證人游宇軒、游宇文、游宇成、「二孫」四人,只有游宇文有作案的時間,但他又是為了什麼呢?就因為下午的時候有兩句拌嘴。只有「二孫」醒了,才能將謎團真正揭開。他急忙接著過道昏暗的燈光悄悄的跑到馬龍的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沒反應,他正準備敲第二下時,門突然開了。
馬龍躲在門縫里冷靜的小聲的問︰「我就知道你會來叫我,說吧!什麼任務?」
「有人可能要對‘二孫’下手,你馬上回醫務室去,暗中保護他,我擔心賀雲一個人應付不了!」楊子卿說。
「好!我馬上動身!」馬龍一邊說一邊挪出來,批了件外衣就要走。
楊子卿急忙叫住︰「等等!別太張揚,別暴露了!」
馬龍笑道︰「怎麼可能呢?放心吧!我什麼時候失敗過?」
「快去!」楊子卿打著手指。
邁著輕盈的步伐,馬龍只是簡單的奔騰,就趕到了醫務所門口。他躲在了醫務室門口的花壇里,花壇里的「萬年青」和月季正長得茂盛,縱使他白天躲在那里,也很難被人發現。
這個地點可謂最合適不過了,在醫務室門口的左側,離屋子近,還可以從窗子看到「二孫」的吊瓶,唯一不足的就是,蚊子真他媽的多,馬龍就差沒罵出口來。畢竟經常盯梢,也沒少被受罪,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是來度假的,馬龍心里叨念著︰「咳!可惜了,剛補上來的血啊。那誰啊!快點出來吧!我就解月兌了!」
賀雲和柳雲在他們離開後確是無聊,就開始聊了起來。
賀雲問︰「柳姑娘!你覺得這‘二孫’明天能醒來麼?」
「那可不一定,如果你們發現得在遲些的話,他就會成重度昏迷,不是幾瓶吊瓶就能解決的了,他可能就要輸血搶救呢?或是直接走了?」
「那你結婚了沒?」賀雲好奇的問。或許是之前的發問被他們攪合了,現在是最好時機了。
柳雲先是一陣震驚然後一陣疑惑,她有點無奈的說道︰「你怎麼對別人的**那麼在乎啊?」
賀雲臉都紅了,愣愣的不知所措的撓著腦後的短發。
「你要知道,女生最不喜歡別人問一些過于敏感的問題的,特別是生日、年齡、結婚與否!你可倒好一天之內連續命中!」柳雲笑著說。
「難怪我每次想和別人交往都被罵得狗血淋頭!現在看來啊,真是活該!」賀雲撓的更加厲害了。
「那你被罵了幾次啊,都不知道悔改?」柳雲好奇的問。
賀雲憨憨的笑道︰「也就兩三個吧!」
「不會吧!這麼少?你身邊就沒有一個女人?這可是我听過的最冷的笑話!」柳雲差點笑出聲來。
「我們作為軍人的,能有幾次機會踫到女人啊,踫到的都是這些人而已!」賀雲一邊說,一邊指著正在昏迷不醒的「二孫」。
「呵呵!你們楊隊參軍多久了,結婚沒?」柳雲問。
賀雲有點莫名其妙,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問起他來了!不會是看上他了吧?不是說不許問別人**嗎?」
「又來了,你啊!不和你說了!我上樓歇一會兒?」柳雲有點無語了。
賀雲望著柳雲離去的背影,在回過頭盯著「二孫」小聲說︰「咳!別人早看上楊隊咯!哪里有我們的份?你啊!今晚讓我白積極了!」
賀雲只得提起二郎腿,在一邊用手機削著隻果,打發著該死的時間。他內心里極不平衡,美女丟了,還白搭一晚的休息時間,真是糟糕透了。但此時他並不知道,在門外的馬龍已經被蚊子釘得麻木了。
時間開始慢慢的趕,很快就到凌晨的五點了,賀雲已經不知是什麼時候就睡著了,手機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被甩到了板凳底下。這時夜郎山的頭頂開始漸漸露出憔悴暗淡的臉,左鄰右舍開始傳來幾聲雞叫,還夾雜著幾聲狼狽的狗叫。看樣子凶手是不會來了,還窩在花壇里的馬龍想。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小心翼翼的腳步聲襲來,馬龍遠遠的看去,一個年輕人雙手踹到口袋里正焦急的往這邊趕,這是夏天,那人有必要將手踹到口袋了嗎?
「難道他就是凶手?」馬龍不禁有些驚訝。他繼續觀望著,看看他到底想干什麼?
只見這人在醫務室門口的窗子上瞥了瞥,然後蹲下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針筒,悄悄地往屋里挪。馬龍悄悄的跟了上去,來到屋前看到,賀雲攤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二孫」的呼吸聲在安詳的早晨顯得格外刺耳。這人在病床旁邊站住,揚著針筒狠狠地小聲說道︰「別怪我多事!只有這樣才能永遠的讓你住口!」說著就要往「二孫」的手上扎。
就在這時,馬龍快步上前,右手一個猛劈這人的肩,針筒愣被震掉在了地上。接著在雙手抓著他的肩膀,一個空拋,將他狠狠地摔倒了門口。
這人見暴露了,拾起針筒就要往馬龍猛沖,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停住了,因為他發現針筒的針頭已經不見了,心里一陣莫名的疑惑。
「呵呵!你在找她吧!」一個聲音從門口涌出,這正是賀雲,手里正拿著一顆縫里的針頭。他趁馬龍與他搏斗之際,將針頭扒了,還將這個唯一的出口(大門)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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