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居
晉無憂緊蹙眉頭,好看的桃花眼冷光咋現,來人竟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悄無聲跡便將若蘭擄走。
碧兒的武功並不差,究竟會是誰呢,竟然連她都沒有發覺。
「昨日來鬧事的那群人你見過沒?是否會武?」似想起什麼,晉無憂忽然冷聲問道。
「他們是普通商人打扮,卻內息雄厚,武功皆不弱,而且……」碧兒看一眼神色冰冷的晉無憂,他的怒氣顯而易見,她有些猶豫該不該說。
「而且什麼?」晉無憂顯然不耐煩了。
「而且汐鳶姐姐說,其中一人看著有些像是肅慎國的大王子,她說在肅慎國賣唱時曾有過一些交情,所以昨日她才出面平息了他們的火氣。」
「肅慎國?」晉無憂眉間盡顯冷冽,烏黑深邃的眼眸中寒光四射,唇邊浮出一股若有若無的笑意,該死的澹台敬逸還沒有死心嗎?若傷害到若蘭,可別怪我不客氣。
「碧兒,這幾日你讓汐鳶暫管若蘭居,我會盡快將若蘭安全的帶回來。」
晉無憂決定再去找獨孤昭,這件事關系到兩國的和睦,麻煩事還是丟給這個駐守金州的王爺處理比較好,而自己,只需要去肅慎國的王宮探一探虛實,將人再次擄出來便行。
「讓我進去,我要找無憂哥哥,你放我進去!」
晉無憂正打算離開「若蘭居」,可門口一個矮小的身影卻狠狠的撞進了他的眼里,幼稚的聲音透著慌張和疲憊,心中一窒,那不是小念白?他沒跟著靜兒回「散花樓」,跑到這兒來干嘛?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靜兒……
「念白,你靜姐姐呢?」晉無憂疾步跨上前,一把拉過正在與門口的龜公爭論著欲闖進來的念白問道。
看到晉無憂,文念白驚慌失措的小臉上淚花點點,看得人揪心,「無憂哥哥,你快去救靜姐姐,她,她被一匹瘋馬拉去郊外了……無憂哥哥,痛!」
感覺到晉無憂拉著自己的手力道正在加大,念白不由皺起眉頭委屈的哭訴道。
「從哪個城門出去的?」晉無憂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又似快要蹦出胸腔,一種從沒有過的悔意和痛意皆欲奔瀉而出,因為他的離開,靜兒才會出事的。
「南城門……」念白的話剛說完便被晉無憂扔給了剛剛和他爭論的龜公。
「將這小孩送回散花樓,」晉無憂一邊說一邊丟出一定銀子,隨即便向南城門奔去。
他的靜兒一定不能出事,不然他會後悔疼痛一輩子。
輕功,有時用來逃命,有時用來逃情,有時用來追蹤,而如今,他施展輕功,卻是急著見到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那個讓他喜讓他怒讓他痛讓他憂的女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不會有事!
懸崖邊,霜靈兒蕭索的身影還是狠狠刺痛了晉無憂的心,他竟有些不敢上前。
听到身後的腳步聲,霜靈兒緩緩轉身,單純而魅人的臉上一抹淒然的笑容,「你來得很快,我不該將那小孩放走的。」
「靜兒呢?」晉無憂顫抖的聲音餡露了他心中的緊張。
霜靈兒迷茫的雙眼越過晉無憂,看向無邊的天際,美艷的雙唇吐出讓人絕望的話語。
「死了!」
簡短的兩個字,卻狠狠刺傷了晉無憂,死了?他的靜兒死了?不會的,靜兒才剛剛接受他的感情,怎麼會就死了?他還記得她的巧笑嫣然,她的調皮嫵媚,她的清冷歌聲,她的寂寥舞姿,她的害羞,她的喜悅,一切的一切還那麼生動的留在他的腦海中,怎麼會死了?
霜靈兒歪著頭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痛不欲生的晉無憂,那絕美的臉龐因噩耗而扭曲著,身子微微顫抖,緊閉的雙眼緊抿的雙唇緊握的雙拳無不透示著他的憤怒,霜靈兒不禁有些後怕了,她不顧一切的毀掉南宮靜,即使知道這個男子會恨自己,她也義無反顧,可是真正面對這個男人的憤怒時,她竟有一些後怕了。
正在她怔忪之中,兩道身影從天而降,墨綠的身影手拿玉笛,寒光閃過,直直刺向她的面門,藍色的身影卻直接將她摟入懷中,避過欲取她性命的寒光,雖然姿勢優美,體態輕巧,卻也被那力道十足的一擊劃傷了袖袍,純淨的藍衫上涔出點點艷紅,妖異而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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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來了,(*__*)嘻嘻……偶在虐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