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0393】︰求月票

作者 ︰ 妃

房間里的燭火微明,火盆燒的正旺,很是暖和,她的肌膚在燭光里泛著光澤,光是看著,就惹的他心底里癢癢的。睍蓴璩曉

昊銘忍不住低下頭去,輕輕的親吻落音身體的每一處,見她身上光潔完好,沒有與人歡愛的痕跡,他心底很是高興,一個吻痕而已,說明不了什麼,況且那也未必是吻痕,阿落一直就有捏自己的毛病,不定是她心情不好時自己揉捏的。

輕輕的親吻著,身體漲的疼痛難耐,昊銘的額頭上起了一層的汗珠,一會兒後,全身都濕了。

里衣沾在身上難受,昊銘坐起來從外到內從上到下全月兌了,抬眼向蹋頭一看,果然見蹋頭邊有個小櫃子,他長胳膊一伸,拉開雙開的小矮櫃,見里邊是上中下三層,伸手到底下里一模,拿出了一個半掌高的玉瓶來。

收回手來拔開塞子一看,看得里邊是一瓶裝滿了水軟狀的膏汁,昊銘拿在鼻端聞了聞,是熟悉的味道,知道是以前常用的濕露,想起往事,臉上的神色稍微變的柔和。再一想到如今的情況,神色就有些黯然。

他伸出手指揩了一點濕露膏,看了眼落音,給她小心的用到身體里,小心而又仔細的觀察著她的神色,看她會不會醒。

落音只是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動也未動,昊銘松了口氣,又給自己用了些,蓋了塞子扔下蹋,小心的從身後抱著落音,又給兩人蓋好被子。

他怕這動靜弄醒了落音,靜等了一會兒,等她再睡熟了,就小心的與她親密接觸。

阿落,你是我的。

落音皺緊了眉頭,不舒服的動了下,昊銘以為她要醒了,嚇了一跳,提高了心感受著落音的動靜,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然後,便覺落音慢慢的平靜下來,睡了過去。

昊銘漸漸放松自己的身體,因為緊張與忍耐,已經是滿頭大汗。

他輕吻了一下落音的後肩,雙手抱住她的身子。他其實想做的更多,只是將她弄醒了,她怕是擔心的再也睡不著了。

這樣就夠了,能感受到她,已經能讓他的心安穩一些了。

不過這樣,對昊銘來說,卻是一種殘酷的折磨。心愛的女人在懷里,他要用全部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這種心神上的「爭斗」,讓他額頭與手臂上青筋突起,汗珠打濕了額頭,匯聚成一滴,劃過額角微微鼓起的青筋,流入鬢角里,沾濕了黑發。

昊銘慢慢的放緩呼吸,控制著心底里的沖動,睜眼望著屋頂,發著呆。

其實見了今日這情況,他心底里很明白,她將他忘記了。

忘記了。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

直到雞鳴三遍時,昊銘才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天剛亮的時候,又已經醒來了。

明知道她要是醒來發現他又欺負了她,她會生氣,卻還是舍不得與她分開,就這樣抱著她躺在了蹋上。

落音一覺睡醒的時候,覺得身邊很是暖和,一時迷迷糊糊的想著偷一下懶,但是一想府里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還要跟秋語學習,是不能偷懶的。

這念頭一閃而過,剛清醒時的那絲迷茫也消失了,落音忽然感覺不對,僵直了身子,猛的睜大了眼楮。

她被昊銘抱著,肌膚相觸時,能感覺到兩人都沒有穿衣服,最重要的是,他的「存在」是那樣的明顯!

落音心里一陣鈍痛,只覺得呼吸都封閉了,窒息一般的難受。

右手狠狠的掐住左胳膊上的肉,想要以痛止痛。

昊銘察覺到了落音醒來,湊近她在她後耳處親了一下,那股男性溫熱的氣息沖入鼻內,落音狠狠的咬牙,努力的不讓自己沖動,她听見,自己從嘴里平靜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人生里,第一次罵出了髒字,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昊銘知道落音的修養極好,明白她是氣極了,只好松開了抱著她的手,卻並未後退,在一旁小聲的說︰「我沒有強迫你,你昨夜里,也沒有反對。」

落音被這耍賴的話氣的胸口一堵,竟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真是瞎了狗眼了!

落音咬了咬牙,曲起胳膊用肘向後狠狠的一撞,昊銘吃痛,連忙退後。

落音只覺身子里有空氣灌了進去,僵了一下,裹了被子,緊緊的裹著,側身背對著昊銘躺著。

昊銘光著身子從蹋上爬了起來,坐在蹋上無措的看著落音,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她應該生氣、憤怒,怎麼會是這樣平靜呢?

雖然她以前生他氣時一向是不理他,可這次也太過平靜,讓他感覺到了心驚。

落音背著身子躺在蹋上,昊銘直著身子坐在蹋上,房間里很是寂靜,寂靜到連銅盆里的炭火偶爾燃烈的火花聲都能听到。

越等下去,昊銘就越是心焦。

這說一句話也好啊,罵他也好,踢打他也罷,這樣憋在心里,會悶壞身子的。

天從微亮到大亮,兩人沒有一個人出聲,昊銘的頭上又起了一層薄汗。

良久,落音才道︰「我餓了。」

如此熟悉的語調。

昊銘一怔,突然喜笑顏開,撲過去連同被子一起抱著,將落音翻過了身,興奮而又激動的問︰「阿落,你想起來了?」真的想起來了麼?是不是昨晚跟他親密了那麼一下下,她就想起他了?

語調漸弱,昊銘的熱情,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熄滅了下去。他看到了她的眼里,看他的神色還是像昨日那樣陌生,並沒有以前面對他時的情意。

落音任昊銘抱著,也不掙扎,只是閉了眼不去看他。

昊銘低落的放開了落音下了蹋,迅速到旁邊的櫃子里取了衣服穿上,又拿出了洛娘早為落音準備好的衣服,放到了她的蹋邊,又拿了幾張干淨的蹋布放到了衣服上。

等人一走,落音瞥了一眼那方帕,暗暗磨牙,早就準備好東西,是因為知道會出這樣的事麼?

她伸出一條胳膊拿了一張來,在被里擦了擦身子,揭開被子穿好了衣服。

坐在蹋上裹了被子,雙手抱著腿,右手輕輕的撫模左手腕上的一道極淺的刀疤。即使遇到再傷心絕望的事,她也不會去自殺,人的生命是可貴的。

之所以會留下這樣一道疤,是當初在乾王宮里為了活命,不得已自己動手割的。

落音將頭埋進腿面的被子里,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

真的沒想到,她只是睡了一覺,醒來就被那個男人染指了!

她怎麼能信男人的鬼話,就那樣睡死了過去?

如今,那男人昨夜是不是點了什麼香用了什麼藥已經不重要了,事實就是,她被那男人玷污了!

昨夜里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嗎?

不,其實那時她隱約的有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只是覺得昊銘不可能那樣做,又沒覺得再有動靜,所以當時根本就沒有醒過來。

男人的話,果然半點不可信!

落音右手伸進袖子里,緊緊的掐住自己的胳膊上的軟肉,眼淚流的更凶了。

惱恨、痛苦、後悔……

真的想將昊銘那個男人千刀萬剮了才能解恨!

落音狠命的咬緊了牙根,磨破了口腔,有一絲淡淡的血跡彌漫在了嘴里。

她恨嗎?

她自然恨!

她想報復嗎?

她當然想報復!

可是殺了一個人,並不算多狠毒的報復,只有毀了他想要的、他渴盼得到的,那才痛快、才夠解恨!

雖然她也算是跟池淨做這那等親密的事,可是跟一個人是清白,跟兩個人,她就是不干淨了!

昊銘,你敢毀我清白,我至少要雙倍還回去!

落音伸手握拳,狠狠的捶打了下自己的頭,又伸手使勁的扯自己的頭發,拼命的扯,頭發扯下來了一把,才慢慢的收了動作。

她後悔死了,為什麼昨日里不跟昊銘攤牌,非要等到今日!

等到今日可好了,已經來不急了!

誰能想到昊銘竟然是那樣下作,半夜里能做出那等事來!雖是最簡單,卻是最直接、最重要的一步!

醒來的那一刻,她真的想哭,卻是半點都哭不出來,她也想上前去給那男人幾十個耳光,一腳踹爆他的命根,可是事實已經發生了,她就算再怒再恨再鬧,也于事無補了!

昊銘先是端了洗漱的東西進來,再端了吃的,站在蹋邊看著抱腳坐在蹋上像是睡著了的落音,也不敢喚她。

注意到被子上扯落下來的頭發,他心里一痛。

阿落她,這次很生氣他了。

會恨他的吧?

恨了也好,總好過將他忘記,在心底里半點也不給他留位置。

落音能感受到昊銘一直站在蹋邊,她不想讓人看見她哭,也不想將自己的軟弱擺出來,等眼里的濕意都退去,洗臉挽發、淨手漱口吃飯,等昊銘端著東西出去的時候,她走到牆上,拿起了牆上掛著的劍。

這個時代里,劍是貴族的專用之物,是身份的象征,一般人是不能佩戴的。

她左手拉開劍鞘,一看,果然如她想的一樣,不是個裝飾品。

昊銘放了東西回來,在門口處就見落音手撫著劍脊,低頭細細觀察,頓時嚇了一跳,顫聲叫著︰「阿落!」她一向堅強,不會想不開的吧?

落音抬頭平靜的看了昊銘一眼,又低下了頭,昊銘見她神色平常,松了口氣,忙上前去奪了她手里的劍,扔在了地上。

落音冷冷的看了昊銘一眼,又彎腰撿起,昊銘見她堅持,也不見有輕生的痕跡,並未阻止,只在一旁小心的看著,怕她傷了自己。

落音怎麼可能輕生?

她拿著劍在眼前晃了晃,手腕一轉,一劍就刺入到了昊銘的心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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