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059】章節章

作者 ︰ 妃

落音推開池淨,有些嗔怪的說︰「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做這種事情?」

池淨吻了吻落音的耳朵,附在她的耳旁說︰「我為了等你,可是忍了十年。睍蓴璩曉」

落音一听池淨這樣說,想起這里的男人大多是十五六歲就給結了婚,心下便松了一口氣,笑著道︰「十年你都忍了,就不能在忍上幾個月?」好吧,就當他沾了肉味兒,惦記上了,日日吃不得素了。

池淨半抱半擁著落音走到了蹋邊,也未在有什麼過激的動作,只是月兌了大氅,和她一起坐在了蹋邊,淡笑著問她︰「你這祭奠的是誰啊?」

落音知道阿斗的身份和名字都不能說出來,因為他是沈讓的人,說出來就扯到了她以前的身份,就笑著道︰「一個為了救我而死了的人。」

「男的女的?」

「男的。」落音答完,覺得池淨這有些像是在追問情敵的樣子,不由笑出了聲來,歪頭看著池淨,「你是不是還要問多大年齡了?」

池淨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落音也跟著鄭重起來︰「比我大,是我當哥哥一樣的存在,雖然他是個下人。」

「怎麼救的你啊?」池淨听了落音這樣說,才知道自己剛才誤會了,心下舒服了很多。

「我剛來這里不久,路上救了他,他便非要做我的下人,後來路上遇到土匪,被人殺了。」太湖一事「名氣」很大,池淨一定知道,她要是說湖上的乘船時被人洗劫了,他一定能從這點上查出她的一絲蛛絲馬跡。

兩人正說著話,池淨隱約的听到了外邊有些吵,不知怎麼的站了起來,用心的靜听著。

落音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跟著站了起來,並不多問。

池淨向門口走去,嘴里交待著︰「我去看一下,這個時候,怕是出了什麼事。」

落音跟著出門,就見冬話快步的走了過來,匆忙的對著池淨行了一禮就道︰「公子,國公發病了。」

池淨吃了一驚,忙道︰「備轎!嚴重麼?」

落音迅速的跑到了房里,拿了池淨的大氅來給他披上,池淨望了落音一眼,示意她待在他的宮里,落音搖了搖頭,示意要跟池淨一起去看,池淨的目光還是透著堅持,根本就不同意。路有點遠,宮侍在路上一定會跑的,他怕累著了她。

落音搖頭表示自己不要緊,池淨見她蛑,只好妥協,帶著人一起去向寧國公住的地方而去。

到了的時候,這麼重要的事情,落音與冬話雖然是大宮婢,可是也不能進前,就在外邊等著。

池淨一進去,就見滿屋子的太醫令,奔到寧國公蹋前一看,見人還昏著,就問了一旁的太醫令的一些情況,越听臉色越深,等到他親自將熬好的藥給寧國公喂下去,守著人醒來後,被寧國公幾次勸說之下,才離開了。

落音見池淨面色凝重,一路上都沒有話。

回到了他房間里,沒有外人,不必顧忌口舌,落音才開口問池淨︰「國公的身體,不要緊嗎?」前幾天見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很健康的,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怎麼說病就病了?

池淨微擰著眉,不說話,搖了搖頭。

「沒有別的法子麼?請一些別的大夫過來看過麼?」池淨關心的問,她並不知道寧國公的病,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池淨猛然抬起頭看著落音,有一瞬間眼光非常的明亮,最後卻是暗了下去,搖了搖頭。

過了兩日,寧國公的病已經好了很多,池淨說過寧國公的病,可是都是古時的一些醫學名詞,落音也沒听懂是什麼病,就是那種不發病還好,一發病就很危險的病癥,過去了人就好了,要是過不去,很有可能隨時殞命。

十五之日,池淨要回宮外的府邸居住,池淨臨出行前去看望寧國公,寧國公將池淨身邊的人都叫了過去,囑咐著他們用心侍候池淨。

落音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池涼也在一旁,正要跟著眾人一起退下去的時候,池涼叫住了落音,看她停下後,對著寧國公躬身行禮道︰「國主,上次落音失蹤之時,剛好是魏王來到寧國的時候,而且她逃出來的地點曾是魏王待過的地方。能從昊銘手下逃出性命,想必有幾分本事,所以不若讓她去試試。」

落音心里吃了一驚,這些事他是怎麼知道的?以池涼一個庶子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這些事情,他只是一個掌管祭祀器具的太宰令而已啊!

他說讓她試,到底是讓她試什麼?

池涼這時又轉身對著池淨行了一禮,恭敬的道︰「公子,國主的身體金貴,咱們做為後輩,這藥方一定為長輩想辦法要到手才算是盡了孝道。」

池淨臉色有些沉,卻是沉默不語。

寧國靠在蹋上,將目光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池淨在這時對著寧國公開口︰「落音她只是僥幸逃了一命,又與昊銘沒有半分交情,怎麼可能將藥方給了她?」

落音此時算是听明白了,這像是治寧國公的病有一個好的藥方,可是這藥方他們沒有,而昊銘有。不過當年,寧國公叛了昊銘的爺爺而轉投了沈讓的父親支持他得了天下,所以寧國人怎麼也不可能從昊銘手里要到東西,所以就讓她去想辦法要來。

落音真的很想說,我與昊銘沒交情,怎麼可能從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手里要來東西?

而且以那個男人的性情,別說從他手里討到一點好,只要見了他不送了性命就算好的了!

不過上有寧國公壓著,沒被問起,以她的身份在寧國公面前還沒有資格主動開口,就算說了,也改變不了寧國公的決定,只好沉靜的閉嘴不語。

寧國公一想,這事也沒有多大的可能,不過試一下也是可以的,說不定就有意外。

「大父!」池淨在寧國公開口之前開了口,帶著希望的眼神望著他,「有機會的話,落音一定會幫您弄來。」

寧國公一看池淨舍不得落音,也不再堅持,說了幾句話,就讓幾人下去了。

一出了正殿的門口,落音就狠狠的瞪了池涼一眼,生氣的道︰「我惹你了,這麼想著我去死?」寧國公要是真讓她遠去魏國找昊銘要藥方了,她不死,也得艱難一輩子啊!

要到了,會被人各種懷疑——昊銘是什麼人?偏你就能從他手里要來東西,這關系可不一般。要不到,可是辦事不利,是個無用之人。

池淨面色平靜,冷冷的看了池涼一眼,淡淡開口︰「涼,不要再惹我生氣了,最後一次。」

池涼聞言,忽然烈開嘴無聲的笑了,笑的跌出了眼淚,一種哀涼的感情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他重重的呼吸著,盯著池淨看了一眼,應了一個字︰「好!」

然後,也不行禮,徑自己走了。

落音看著他的背影,只覺一股濃烈的悲愴的感情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人心底里難受。

她轉頭看著池淨,無聲的尋問著。

池涼這般三番五次的針對她,一定是有原因的,他應該知道的。

「你不要管他,他就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池淨不願多說,下了台階。

落音也不願多問,每個人心里都有不想說或不能說的秘密,就像她一樣。

回了盛恩宮,池淨著人收拾了一番,出宮國回府。

正月十五上元節,這一點與中國古代到是想像的很,有花燈會。

落音對此很有興趣,想要去看,去年的時候,對這一天也沒多大記憶,前年的時候,她人還在乾王宮里,也就宮人們做了一些,說起熱鬧來半點都比不上宮外啊!

吃過晚飯的時候,池淨問落音︰「今晚想去看花燈麼?」

落音露齒一笑,高興道︰「我還正想著給你說呢,我想出去看看。」說到這里,突然就收了笑。

池淨是不看花燈的。

因為他身體不好,需要靜養,落音見過他最多的時候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待在內室的蹋上,或看書,或做其它的事,總之,從沒有見過他喜歡過熱鬧的事情。

別人做不了的事情,她卻這樣興奮,不是戳人傷心嗎?

「算了,想來也是人擠人,不過是燈罷了,沒什麼好看的。」最熱鬧的時候,她自己出去逍遙,卻將他留在家里,想來都是淒涼的。

這樣說著,心里還有著一絲希望,看了看池淨,想著他身體也不是有傳說中那樣差,要不把他也叫出去體會一番?不過她叫他去,他一定會去的,若是為了她而強撐著,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听說很是熱鬧,我一直很向往,本來想著今年有你陪著,正好去逛逛,沒想到你卻不感興趣。」池淨有些可惜的道,落音雙眼泛光的看著池淨︰「你的身體不要緊吧?」

池淨雙眸微眯,眼里透出侵略性的目光,淡色的唇勾起︰「你覺得我身體很‘柔弱’麼?」

落音想起那一夜,連忙不停搖頭,他的精力簡直大到無邊。

要說起這個,她對他的感覺就是氣虛,也沒見什麼特殊癥狀,與別人說的「十年九臥」好的太多了!

「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一會兒我們就走。」池淨滿意的點頭。

姒城,西郭。

昊銘今天剛剛趕到寧國國都,沐了浴,將渾身的風塵洗去,對鏡刮掉了下巴上長出了的胡子。刮完以後,听著外間的雜吵,他看著手里的小刀默默無語。

阿落,你說過要這個上元節要陪我看花燈的,如今也不知道陪著誰。

沉默了一下,他收起了手上的小刀,站起身開了門,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道︰「準備好了麼?」

「回主子,一切妥當。」昊銘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就跪在了他的面前稟報。

昊銘點了點頭向著前院走去。

今日上元節,她一定會出來的,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見一見她,按個手印,看落音到底是不是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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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昊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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