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0吻67】︰被強吻了

作者 ︰ 妃

落音愕然的看著池涼,他一襲青衣,墨發高挽,鳳眼里流轉的是溫和耀眼的笑意,渾身都是清雅的氣息與韻味,實在讓人想不到,他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池涼看著並不是一個的人啊!

而且,她長的雖然漂亮,但也只是漂亮而已,不是什麼絕色美女。睍蓴璩曉

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池涼看落音嚇著了,伸手扯了扯她的耳朵,低聲笑道︰「這麼不經嚇,跟你開個玩笑呢!」

雖然池涼這樣說了,落音卻是不知道他到底哪句是真的,認真的看著他。

現在的情形,她應該怎麼辦?

她可以拋棄昊銘,卻不能見死不救!

但是救他……

他是害得池淨昏迷不醒的人啊!

要是順手幫一下就幫了,可是池涼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真是讓她惱恨!

太放肆了!

明知她與了池淨的關系,還說這樣的話,就是開玩笑也不行!

竟然還拉她耳朵!

落音心里氣惱,池涼看她眼里冒火,一雙眼楮明亮無比,笑著松開了拉她耳朵的手,身子微微後退,回到了正常的距離,正經的說︰「我說真的呢!放了那男人,國公可是會怪我辦事不利,這對我的前程可是有很大的影響。所以,你若想救他必得負出代價來!」

「你想怎麼樣?」落音心里戒備,認真的盯著池涼看。根據前幾次的經驗,她可是知道,這男人腦子里可是十八彎,一彎更比一彎深。沒有好處的事情,他怎麼會做?

寧國公要是知道他偷放了人,可不只是怪罪那麼簡單,發配邊疆一世不回也是可能的,一怒之下殺了他都有可能!

他要放了仇人,跟她來談條件,那麼了得到的好處,一定會比抓了人得到的多。但是,他有能力放了人?

池涼似是猜出了落音的想法,在月光下笑著道︰「你知道國公為什麼會讓我一個庶子帶兵來追人麼?這本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正是因為那追蹤行跡的藥特殊,只有我會能找到人啊!」

落音想起了他上次讓她給池淨下藥的那件事,先是變成了她誣陷他,再變了她要毒害池淨,後來在寧國公身邊告了黑狀,怕是說什麼她初來乍到,為了試探她安不安全,所以寧國公才招了她去。

如今,不會又是連環計吧?!

「我也沒有什麼好求的,你便先應下了我一個條件,以後我想到有什麼事要求你的,再告訴你,可好?」池涼站在牆邊,軟聲勸著落音,見她神色無變,又繼續道,「也不會讓你做為難的事情就是了,一定是你能辦到的。」

落音只一听他這樣說,就覺不妙,什麼欠下的一個條件,道義之內能辦到就好的什麼的,最是坑人了,小說里都是這樣寫的啊!

況且,他們兩關系要是一般,提這個要求還行,可是他們分明是已經結了怨的,他還這樣與她親近,怎麼都讓她有些看不透這個人。

池涼有些皺眉,有些頭疼。

這落音也太油鹽不進了,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怎麼還是無動于衷?難道他猜錯了,她與魏王的關系並沒有深到幫助他的地步?

落音向旁看了一眼,整條街上靜靜的,就他們兩人站在月光下,商討著這件事情。

最後,落音點了點頭。

她終究,放不下那個孩子啊!

池涼心里一喜,月光下笑的明亮燦爛,像個孩子一樣單純,仿若池淨所說的那樣,是個簡單的人一樣。

她跟著池涼,看他手里托著一個掌心大的布囊,直接找了昊銘的住處,那路線準備無誤,連昊銘在屋外與師天對峙時站著的位置都沒有絲毫差別,落音終于信了池涼沒有說假話,他是真的可以追到昊銘。

此時已經人去樓空,落音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悵然的意味。

落音原本擔心池涼又做什麼手腳,惹什麼事,可是,跟著他追了昊銘好久,最後找到了一個穿著昊銘衣服的人,池涼回去對寧國公說,對方也有奇人,使了金蟬月兌殼之計,逃了!

寧國公很是生氣,直接就讓人將那個逮到的人亂棍打死了。

落音是跟著寧國公一起回去的,寧國公看到她,沒有生氣,也未再說什麼,就那樣默許了落音回來。

可沒具明確說法,也不好行事,池涼就對寧國公說送落音回去,寧國公沒有搭話,就這樣默許了他。

由此,落音便肯定了己的猜測是對的。

池涼送了落音回了池府,一直送進了池淨的院子里,在中院里還敲了東廂的門。

落音有些疑惑的看著池涼,他笑著道︰「哥哥在府里時,張伯平日里住前院。像是現在這樣,他要是身子不好,張伯都是守在房間里的。這一天來他熬藥費了心神,每次里總是在這房子里休息的。」

他緩聲解釋著,像是對待親熟的好友,落音越發的看不懂這個人,暗想著是不是前天他讓太醫給她把脈實是好心,並非有什麼別的意圖?因為池淨警告過他了,所以他才這樣對待自己?

她正奇怪他這半夜來打擾張伯干什麼,就听池涼清越里含著一絲慵懶的特殊聲音在夜空里響起︰「張伯的醫術比起宮里的太醫來都要好很多,別看他沒有官職在身,拿的俸祿可是比宮里太醫院里的院正還要多。由他來給你診脈,你該放心了。」

門剛敲響就已經打了開來,張伯驚聲問︰「公子出狀況了?」

落音看他神色憔悴,衣著整齊卻有些皺褶,顯得是和衣睡的,不由有些愧疚。大半晚上的,有事也應該等到明天,實在不該這麼晚來打擾他。

池涼搖頭笑著安慰他︰「沒事,你不是說很快就會醒過來麼?我帶你來,是想你給落音診診脈。深夜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說著,對著張伯行了一禮。

張伯立刻將目光轉過了落音身上,一雙眼泛著商人看見黃金的那種金光。

「快進來!」張伯忙讓了兩人進去,待坐定後給落音把脈。

把了一會兒後,他就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又換了一只手,如此反復了三次,他才確定了下來,有些失望的對著落音道︰「你並沒有身孕!」

落音臉色一白,咬著下唇,三分放心,二分失落。

沒孩子,就是說,她十有**是生過孩子的。

沒有了也好,萬一與池淨不成的話,這孩子倒是讓人為難。

對著兩人不解的目光,張伯道︰「被一把脈時,的確像是有的,可是細細看來,卻是沒有。我樣,你一定在之前用過什麼藥,影響到了你的脈象。」

落音致了半夜打擾的歉意,再道了謝,讓張伯安寢,起身行了禮出了東廂。

她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默默無語。

池涼跟著出來,陪著落音站了一會兒,對她道︰「陪我走走吧,我心情不好。」

落音啞然失笑。

心情不好的,是自己吧?

他不愧是池淨的弟弟,心思也有幾分通透,連安慰人,都是是池淨式的舒服。

她卻是搖了搖頭。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走什麼走。

「就在這院子里坐坐,走吧。」池涼拉住落音的袖角,向著東北角走去。

池淨正屋後隔開中院與前院的牆上東西兩邊都開了門,在正屋兩邊與廂房北邊,各有一塊空著的地方,是通行用的。

夏日里的時候,因著建築與樹蔭的遮擋,這里很是涼快。所以挨著牆的地方,有著一張石案,並著四個低矮的當做坐墊的石墩,是偶爾供人乘涼用的。

落音心情正低落著,就被池涼拉了過去。

池涼解了身上的皮袍,鋪在了案上,回頭笑問落音︰「介意一起坐嗎?」

「介意。」落音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她身上沒有穿披風,要麼他們兩人一起坐在石案上,要麼鋪在石墩上,一個人坐。

跟一個男人擠坐在一起怎麼行呢?別說周圍沒有人,就算是在現代里,她也不可能跟一個不熟的男人這樣親密。

池涼攤了一下雙手,在東邊的石墩上坐了,明顯的將石案讓給了她。

這石案本來是桌子的用處,可都沒有現代的椅子高,落音見池涼如此不守規矩的想要坐在石案上,便也不再顧忌,坐在了上邊。這高度,才是她習慣的距離啊!

落音看著池涼,有什麼事趕快說,說完了,她還好回去睡覺呢!

池涼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認真的問落音︰「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生氣?落音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她已經生過氣了,不氣了。人跟自己過不去,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她不生氣,只是善待自己,但是並不代表她原諒了他。

或許,正是因為自己這樣善于「原諒」別人,所以才給了別人假相,讓人覺得她懦弱好欺負,任韌才敢那樣放肆的對待她。

池涼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你知道嗎,你看起來跟哥哥一樣的好脾氣。」

看起來?落音挑了挑眉,沒想到池涼竟然能透她。

池涼盤腿坐在石墩上,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敘述︰「我哥哥如同你所看到的那樣好,認識他的人,沒有幾個不喜歡的,我從小就敬仰他,努力的學習,不想墮了他的名頭。

自從听說了你的事情以後,我就覺得你的來歷可疑,對你很是不放心,在哥哥將你關起來以後,想著你可能對他心懷怨恨,于是就拿了藥來試探你。

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將藥下給了哥哥,于是我覺得你不可留,便到國公那里去說了實情,想要借著他的手將你除去。

但是,我更沒有想到的是,哥哥他怨怪我多事,警告我不要再惹他生氣。呵呵……」池涼笑得有些苦澀,俊美的面容上竟然有了幾分孩子才會有的委屈,自嘲地說,

「他說生氣呢,竟然是生氣。我原本以為,就算我只是一個庶弟,哥哥他多少也把我當成小半個親人的,可是原來在他的眼里,我都比不過一個伺候了他兩個月的宮婢。我將他當作親人,但是卻忘記了,身為庶弟的我,是沒有資格成為他的親人的。那一刻,我深切的體會到了身為庶子的悲哀。」池涼的聲音有些哽咽,細長的鳳眼里星光點點,顯然已是情至深處。

落音的眼淚悄然的流了下去,他是被池涼感動的,但更多的是池涼的話講到了她的心里。就如同她將母親當作母親,母親卻不將它當作女兒一樣,那種巨大的失落與委屈、難過與傷心,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到的寂寞。

池涼看到落音竟然是被感動得哭了,有些詫異,在他的感覺里,落音是冷靜的、穩重的、理智的、淡然的,因此,她因著敏感或許警惕心很強,但卻絕不是如此容易被感動的。

沒想到,她竟然會為他一個庶子落淚,不是因為同情,而是因為理解與明白。

他能感覺得她,她懂他的心。

池涼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仰著頭看了一下夜空,想要逼回眼里的淚意,卻是一時半刻做不到,就只好那樣仰著頭。

「我明白的,我理解。」落音輕聲道,伸出手指抹著眼淚。她想,她的際遇,不,應該說是她的處境,跟池涼是相似的。雖然現代里沒有嫡庶之分,但實際上,她在家里的地位就如同這個時代的庶子庶女一樣。或者,更不如,所以,這將只是短短的幾句,她卻感同身受。

只是七個字,讓池涼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角流了下去。他像是怕被落音看到他眼淚一樣,連忙偏了頭,似是覺得這樣還不夠,起身坐到落音的左邊好躲過她的視線,將頭低在了左邊。

好一會兒,池涼才抬了頭,轉到了左邊,對著落音笑道︰「回家以後我心里覺得很難過,可是仔細一想,就覺出不對來了。

哥哥對你表現出來的在意,不是平常的宮婢所能比的,然後我去找東陽他們問過你,才知道你救過師天,讀書識字,又精通算術,可不是一般的貴族女子所能比的,對你很是佩服。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能像你這般有才識。

我想,你如此優秀,哥哥怕是喜歡你的,他怕是想要娶你為妻,因為注重你,所以才生了我的氣。

我不想惹他生氣,也不想與你交惡。

前天國公要關你的時候,我是真的想要幫你。因為從東陽的話里我能猜出來你們之間發生了的事情,我想國公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是我怕他生起氣來忘記了你的身份,處置了你,等哥哥醒來後,會生份了祖孫間的感情,所以才幫你的。

結果讓我很吃驚,你竟然真的有孕了。那時,我本來是想著想個法子,將你弄到手里的,不想讓你和哥哥在一直,因為我覺得,婚前就與男子行房,並且有孕,實在是……」

池涼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似是想著一個好一點兒的措辭,才接著道︰「實在是不好的。可是我晚上回去一想,哥哥是什麼人?哪里是女人想要勾引就能勾引的?不是你狐媚,而是是他心里也想吧。不然的話,哪能不顧自己的名聲,就與你……」

落音靜靜的听著,如果照池涼這樣的話來說,他或許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樣糟糕,因此對他的感覺好了很多。

至于東陽泄露出了她與池涼之間的事,她很無奈,卻怨不起他來。以池涼的聰穎,連池涼的心思都能猜出來,一個東陽,對他來說,怕是小菜一碟!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後邊的這些話她來也沒有什麼感覺。或許是因為前邊他說的事她感同身受,也或許是因為後邊的話里帶有揭丑的意味,她雖然沒有感覺到羞恥,總之卻是高興不起來的。

「就這些?」落音在月光里平靜的看著池涼的臉,終于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的針對她了。

他說的話她信,但不是每一句都信。畢竟人心隔肚皮,會演戲的並是女人!十句話里那九句真話都是為了那一句假話做鋪墊,而那句假話才是最重要的。

池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遲疑了一下才道︰「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去向國公告你的黑狀,是因為覺得你太過平凡,配不上哥哥,即使北暖說了你怎麼樣的好,我也覺得你配不上。」

「哦,是嗎?現在呢?」落音並不因為這句話而生氣,池淨在寧國人的心里,已經成了偶像級別的人物,這樣的人,別說是她,就是放了任何一個公侯之家的嫡女,他們怕也是覺得對方配不上。

「其實與你不長時間的接觸中,我就感覺到了你的不同。冷靜、謹慎、理智、氣度不凡,是與常人不一樣的。這是你與哥哥之間的事,配不配得上是容不得我們這些人來置喙的,我們只是維護他而已。

只要哥哥喜歡,就夠了……」池涼低低的道,低下目光看著月光下自己的手,想起了小時候池涼第一次教他圍棋時的情景。

一大通的夸贊,卻是讓落音有些意外。

她從來都覺得,自己除了穿越女這個身份外,真的沒有什麼值得稱贊的,或許脾氣比別人好了那麼一點點。

她不由笑了起來。池涼可真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難怪能如此吃的開,得池淨與他周圍的人對他以平常心對待,而總是忽視了他庶子的身份。

池涼抬起頭來,認真的對著落音道︰「落音,你知道嗎,就光是你被哥哥重視這一點,就足夠國公他十分重視你了。

早十年前,國公就想給哥哥娶親,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沒有娶成。外人都道哥哥因為身體的原因,要娶一個合適的女子才能長壽,所以都當他單身是還沒有遇到對扔那個人。其實從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的出,哥哥他是一個多麼固執的人了,連國公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如今只要是個平常的女子,只要哥哥他想娶,國公怕是都會歡天喜地的準備抱重孫子。可是,他特意請來給你把脈的那個太醫,並不精于女科,只是最得他信任而已,脈可是沒有張伯把的好。張伯說了,你的脈象有異,有點有身孕的征兆,別人怕都是會誤會。

可是這種情況下,國公還是將你關了起來。其實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國公他很是不喜歡你。」

這話戮中了落音的心,她沉默的看著池涼,半晌不語。

「你若真跟哥哥成了親,日子也不會好的,不如……」池涼說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緊緊的鎖著落音的眼眸,「你嫁給我好不好?」

落音因著吃驚瞪大了眼楮,有些反應不過來。

本來是很不喜歡池涼的,再跟他聊了這麼大一會兒天,才對他的感官能好上很多,覺得或許之前一切都是有誤會的,因為她腦子雖然不算多麼的聰明,但是因著練就出來的敏感,對人的直覺是很準的。他或許直如她第一次所見時的那樣,是個如竹一般的男子。

而這些感覺,都在前一句話里中止,徹底反應不過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池涼給她說了這麼一大通話,目的竟然是向她求親。

這樣太荒謬了吧?!

池涼激動的握住了落音的手,鳳眼里透出堅定的目光,臉色微紅的道︰「我是說真的。雖然我們相識時間不長,但是我能感覺到你的與眾不同。尤其是今日,我才發現了你的美好!

你與別人都不同,你待人真誠,不像別人那樣勢力,我能感覺到,所有人在你眼里是相同的,是沒有嫡庶之分的!

你是唯一一個,我所遇見的,能夠懂我的心的人啊!」

池涼說的激動,落音卻是有些呆了。

咋,這還從求親變成表白了?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難不成就這樣不小心的將別人的心勾來了?

池涼看著落音的臉色慢慢的變紅,有了少女羞澀的味道,一副純真的味道,白淨的臉在月光下很是動人,心下一個沖動,抱起了落音放在自己的腿上,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這動作徹底讓落音回了神,吃驚之下用力去推池涼,不想他抱的極緊,竟然推不開,落音下了力氣要掙月兌時,只覺腰上一軟,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池涼吻了兩下,面色一怔。原本在他想來,兩個人親嘴,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她的唇這樣軟、這樣女敕,滑滑的,香香的,還有甜甜涼涼的感覺。

舌忝了兩下她的唇,又含在唇里吸了兩下,心底里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覺來,這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享受。

池涼閉起了眼,像得到了一個好玩具一樣,認真的研究起了她的功能來。

有時候會踫到牙齒,有時候會咯到舌頭,池涼的反應讓落音有些吃驚,他不會沒有接過吻吧?不是說他府里已經有了三個妾了麼?!

不過再一想起東陽帶給她的傳言,落音便明了了。

能背一次黑鍋,就能背兩次。

寧國公又哪里會去在意他的感受?

就像是她小時候幫姐姐背黑鍋一樣,雖然那只是唯一一次,父親卻不給她辯駁的機會,認定是她不學好,小小年輕就收男孩子的情書。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去過父親家!

落音有些心疼池涼,但更多的是氣氛惱怒。

竟然敢輕薄她!

竟然敢強吻她!

她……她實在想不出辦法來啊!就不該跟他大半夜在出來聊天,就算心情不好,悶在心里得了!

池涼吻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小月復處有些沖動,這異常的變化讓他猛然一驚,不好意思的放開了落音的唇,抱著她喘著氣。

他的下巴擱在落音的肩膀上,眼角余光看到正房的正面與側面的那一處拐角里有一抹白,定楮看去,只見池淨正扶著牆,站在遠處看著他們。

池涼的身子一僵。

落音從中感覺到了不對勁,只覺池涼的手在她腰間點了一下,身上的力氣恢復了過來。

她是面著北邊的,一恢復自由,立刻跳起來向著南邊看著,隔著五六丈的距離,她卻能感受到池淨的目光直直的定在她身上,那目光那樣平靜,卻是有著莫名的力量,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也能落到她身上一樣。

落音只覺身子發虛,幾乎站立不住,一手撫住了牆壁,臉色發白的看著池淨。

一瞬間,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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