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120︰個 第四個男人

作者 ︰ 妃

落音身體很難受,被涼溪折磨的不行,尤其身後更難受。睍蓴璩曉

涼溪明顯是第一次,就只懂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落音倒是希望他懂得多一些,這樣的話,她也不會那樣難受。因為這個姿勢,讓她身後很難受。

從另外一點也能看出來涼溪是第一次,因為他學習的很快,剛才那一次親密的時間很短,這一次的時間就很長了。

讓落音感到有些羞恥的是,在這種痛與折磨里,她竟然漸漸的生出了快感。

直到涼溪將種子撒到了她的身體深處,這一輪才算結束了。

落音已經被累的抬不起了手指,躺在榻上,盯著眼前的黑暗發呆。

她身下火辣辣的疼,真不知道腫成了什麼樣子。

涼溪躺在落音旁邊大口大口的喘息,還不忘摟住落音,在她臉上滿足的親了一口,嘆惜一般說著︰「池淨的女人,玩起來果然有勁。」男女之歡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落音什麼都不願意想,心思就那樣冒了出來。

涼溪一看就是初次,還說什麼有勁,這分明就是在挑撥她與池淨之間的關系。一般的女人听到這句話的反應會是什麼?會明白自己清白受損是被愛人帶累了,那麼因著這件事情,會發生矛盾與爭吵。可是,涼溪為什麼要離間她與池淨的關系?

因為,她有可能是什麼「天命之女」麼?

涼溪也沒有等落音答話,繼續道︰「就是你體力太不好了,這兩麼兩下都累的動不了。」

落音沉默著不出聲。

她的體力不管好不好,之前已經與池淨親密過兩次了,又怎麼可能繼續好?

一夜之間,同一張床上,她先後跟兩個男人,發生了關系。

落音嘲諷的冷笑了一下。

涼溪見自己打擊落音的目的達到了,便不再繼續。想到什麼,他扶她坐起來,將她的腿盤成蓮花坐,讓她靠在他肩上,在她耳邊道︰「按我說的做。」

涼溪說的好像是引氣的方法,落音不知道他教她是何意,是純粹的要從教她里得到什麼想要的效果還是有什麼險惡的用心,只是一學就會了。

這倒不是她多有天賦,而是她本來就在跟池淨學習內力,涼溪教的,雖然不一樣,卻有相似之處,有了基礎,才一學就懂。

落音覺得丹田處升起了一股熱氣,順著經脈流動時,身上便有著一股熱流,能消除一些身上的疲勞。她實在累的很,就照著這個方法來做,運行了三次之後,身體的疲累竟是消了大半。

涼溪在黑暗里能看到落音的神色不像剛才那樣死寂,展了笑顏,將她抱坐在懷里道︰「好了,再運行也沒效果了,這是要借助男人的陽元才可以修習的。本來是在行房事時效果最好,可惜你沒功底,受不住。」

說罷,他嘆惜一聲,很惋惜的道︰「真是白白的浪費了。」

落音沉默的坐著,不出聲,想著這麼長時間了,這人怎麼還不走?萬一池淨要是醒來了,可怎麼辦?

涼溪從身後抱住了落音,胳膊壓在了她的胸前,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狀似親密的問︰「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來你女乃女乃個頭,詛咒你斷子絕孫!

落音心里罵了一句,看了看窗戶的方向,淡淡的道︰「天快亮了,我困的很,想睡了。」

她看著平靜,其實心里很害怕。她坐在他懷里,能感受到他兄弟蠢蠢欲動,要是再來一次,她怕會累的昏過去,就算不昏,池淨很有可能隨時都醒,那樣如何收場?

涼溪一听她說天快亮了,明顯是要起趕他走,心里就生了反骨,剛想發做,又听她說困了,只是累了,不是要趕他走,便也不氣了。

「沒良心!都不留我。」涼溪在她耳邊笑罵了一聲,胳膊向下,圈住落音的腰,將她翻轉過去,爬在他腿面上,將她身後的玉勢取了出來。

落音松了一口氣。

那東西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在她身體里慢慢漲大,折磨的她痛苦之極。

她倒是自己能取出來,可是她不敢,那東西是涼溪放進去的,他不會忘記,什麼時候想取自然會取出來。她要是私自取出來了,惹惱了他,怕是有比這更厲害的手段來對付她。

「舒服了麼?」涼溪彎下腰,在落音耳邊溫柔的問。

自然是舒服了,能不問廢話麼?

她不應聲,只是恍惚的微微的點了點頭,裝做要睡去的樣子。

不裝睡不行啊,這畜生的身體又開始滾燙起來了。

涼溪笑著在落音耳邊道︰「那就好。」

他從落音身下抽出了腿,爬在落音旁邊,有些不放心的問︰「剛才沒有很難受吧?」

落音不回應她,涼溪一想自己問的也是廢話,看落音累的快睡著了,想著要不要放棄,腿突然踢到了池淨的腿,將這心思又收了回來。

涼溪壓在了落音的身上,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意圖很明顯,落音心里吃了一驚,身子微微有些發硬,真想打自己的嘴。

他這是知道變通了,想要換個姿勢,從她身後……

思緒起了個頭,她便駭然的扭著腰,想要從涼溪的控制里掙月兌出來。

他的動作,已經向她表明,剛才那個玉勢的作用了!

他是在為她接下來的行為開路啊!

「……不要……」落音忍不住掙扎著,音調里帶著哀求的味道,心莫名的恐懼了起來。

「不要怕,我會很輕的。」涼溪柔聲在落音耳邊安慰著,身子也在試探著她的身體。

輕你娘的腿!落音差點都罵了出來,心底里狠狠的罵道︰你個死變態,王八蛋!混球,詛咒你全家男人娶不到老婆,女人嫁不出去!

落音疼的很,頭上開始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因恐懼而讓她生了膽怯,開始掙扎了起來。

涼溪也不舒服,見落音掙扎就更是心煩,把心一狠,也不再小心翼翼,提起腰便沖了下去。

「啊!」劇烈的疼襲來,落音慘叫一聲,疼的全身發抖,冷汗一滴滴的冒了出來,只一個呼吸間,全身都濕透了。

涼溪同樣也疼,疼的他差點忍不了,連風度儀態都不顧,氣的在心里罵道︰「哪個混蛋給老子說慢慢來不會疼的?」

涼溪吸了幾口氣,湊到落音耳邊安慰她︰「不疼不疼,一會兒就不疼了。」

落音拿了被子狠狠的咬在口中,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涼溪辰湊到落音的耳邊,將她的手拉著,反放到了他的左腰間,認真的道︰「落音,我將我的清白給了你,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極有可能也是最後一個,所以你一定要記得這一夜。」說完,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人生里,有太多個第一次,都給了你。」

落音放開被子,拉起涼溪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意願不要他這麼多的第一次。對他來說珍貴的東西,對她來說,卻是個惡夢!

涼溪被咬踫了手上的肉,血流了落音滿嘴,要不是真怕惹惱了他,落音真能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似是從這一咬里感受到了落音的恨意,涼溪嘆了一口氣,伸手輕柔的撫模著落音的身子,緩聲道︰「其實,我是你的第四個男人了。」

落音想著,昊銘池淨與涼溪,怎麼算都是三個,哪里來的第四個?池涼麼?他只是吻了她,那應該不算吧!

「前年冬天,你在香玉樓里待過一段時間,你知道的,那是煙花地,所以別怪我這麼對你。」涼溪像是終于想起來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才想起來為自己開月兌。說完後,想起了落音的以前他查不到,又道︰「或許不止四個吧。」

听說,那東妃北妃,進宮前都是失了貞的。沈讓那家伙愛面子,可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女人曾經被別的男人睡過,都讓內侍在起居注將這一點改了。可惜啊,他如此煞費苦心的為她們計劃,那兩個女人卻都是個蠢個,竟然自爆丑事。

他手下輕輕的模著落音光滑的肌膚,每模一下,落音便顫一下。

這女人性子內斂,處事謹慎穩重,不是秘密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說出來,秘密就更不會講出去,所以,或許,她之前,也是有過男人的。

也不知道她們都是哪個地方來的,女人都不知廉恥到了極點。

想著,涼溪手下的力度就重了幾分。

落音又手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池淨說什麼男人。

香玉樓她知道,曾在師天和池淨那里都听說過。涼溪說什麼四個男人,難道還有一個男人是她不知道的麼?

她是個很潔身自好的女人,可是到頭來,男女關系竟是如此混亂。

池涼看落音逃避,嗤笑了一聲,感覺自己適應的著不多了,便試探著動了起來。

這一次,落音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折磨。

除了痛,還是痛。

除過不舒服,依然是不舒服。

一會兒,便被折磨的渾身冷汗直冒。又一會兒,便疼的忍不住出了聲,痛吟了起來。到了最後,落音實在受不了了,連堅持與身段都放了下來,開始請求涼溪,到後來都成了哀求。

涼溪的探索意味正濃著,哪里肯听落音的話?他才不管落音痛不痛,只管自己尋快活。見落音求饒沒用後開始抽抽噎噎的哭了,直折騰的落音臉色慘白昏了過去也不住手,又將她整的醒了過來,到落音連出聲都沒有力氣的時候,他才饜足的住了手。

落音見他住了手,松了口氣,一松氣,差點就昏了過去。可是她知道自己還不能,涼溪還沒走呢。

她根據他的氣息,轉頭看向涼溪的地方,涼溪在黑暗里看到她頭發都被淚濕了,一繼繼的沾在了臉邊,臉色慘白,唇無血色,眼角四周都是淚痕,嘲笑道︰「哭什麼哭,就知道哭。」

落音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她不是陽光,無三觀無下限,遇到這種事情能當成際遇去享受,又怎麼會不難過、不哭呢?這實在是太疼了。

心里反駁著,落音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兩只眼皮直打架,隨時能昏睡過去。她努力的睜著眼,看了涼溪一眼,鼓起勇氣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傷害池淨?」

涼溪一怔,認真的注視著落音。她的聲音嘶啞低微,白皙的肌膚上滿布青紫,渾身狼狽,淒慘的不像樣子,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都不忘記為池淨說話?她就愛的這麼死心踏地?

涼溪心底里的火氣冒了出來,坐了起來,冷冷的道︰「行,你幫我生個孩子,我就答應你。」

生孩子?

落音心里一驚,提起了些精神。生孩子要行歡,跟他再來兩次,她怕是連命都沒有了,還生個屁孩子?!

她啞聲道︰「我前年秋天落入了太湖里,受了涼,冬天又受了寒,身子虛的很,怕是很難受孕。」落音說到這里,想起自己的月事都過了,有些擔憂,怕自己的拒絕又惹的涼溪生出什麼不好的法子來,更小聲的道︰「就算生了孩子,也不好養。這樣不健康的子嗣,你也願意要麼?」

涼溪的臉陰沉了下去,坐起來一把抓住落音的頭發,將她半個身子都從榻上提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她。

落音頭皮刺痛,臉上的小塊皮膚因為痛意而痙攣了三五下,不知道涼溪又發什麼瘋,對著感受到的目光看過去,並不說話。

涼溪微微彎了腰,湊到落音面前,很遺憾的問她︰「那可怎麼好?這世上,怕是只有你能生出我的孩子。」

落音一怔,呆呆的迎著黑暗里那道深刻的目光,沉默不語。他惹上她,竟然是為了這個原因麼?可這天下女子千千萬,怎麼就只有她能行了?又是因為那個什麼害死了她的「天命之女」麼?可是天命之女又不止她一個,沈讓的宮里還有兩個呢,哦,只剩一個了。

師柳鶯死了,陽光嫁了,就剩下一個任韌了。那女人的性子,雖然不招人喜歡,可這世上總有人的口味不一樣,說不定她剛好就能對上涼溪這種不正常的人的口。可是,沈讓身邊就剩下一個所謂的天命之女,又怎麼可能對她放手?

所以,涼溪才找到她身上來了?

這也說不通啊,涼溪的性子,還能怕了沈讓?他是在忌憚什麼,所以才覺得她是個好拿捏的麼?

「為什麼?」她奇怪的問著。

涼溪靜默了兩秒,扔下了落音,慢條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穿好後,他從袖子里拿起了一個牌子來,扔到了落音的身上︰「看在你很乖的份上,便饒了你一次。白玉蘭可是準備了一群男人,打算侍候你呢!」

說完,他就在黑暗里,從自動打開的門口里走了出去。

身上的牌子有些涼,落音想拿開,卻是連動手的力氣都沒有。她想拿被子蓋著自己,這樣羞恥心便能有所安慰,卻還是沒有力氣。

她想,不蓋也好,她歇一下,就要起來收拾一下自己,不然一蓋,萬一睡著了,就不好了。池淨一會兒怕是要醒了,她不想他看到她這個樣子。

落音想著只歇一會兒,攢一下能坐起來力氣,就能堅持住,可是這個念頭剛冒了出來,她的身子已經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池淨間里很是安靜,一直到天快亮時,池淨才慢慢的轉醒。

房間里的蠟燭在這時亮了起來,池淨一驚,轉頭去看,卻見屋子里沒有什麼異常,剛睡醒時的頭腦因著此事而變的非常清醒,心里有著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

這時,他才聞到了房間里的味道,帶著點異樣香氣的,是……親密過後的味道!

雖然他睡之前與落音親密過,雖然那味道已經不濃了同,池淨還是心里明白了。他不敢、也不願意向清楚的想,只是轉頭看去。

落音發絲散亂,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與他們睡時的情形不一樣。

池淨身子一顫,忽然抱過落音,將頭埋在了她的頸間。

房間里很安靜,明亮的液體順著池淨的眼角滾落,落音要是醒著,一定能感覺到脖頸上那滾燙的液體流過肌膚時溫度。

池淨緊緊的抱著落音,緊緊的……

直到天亮了的時候,他才放開了落音,坐起身來,看了一眼睡榻。

落音的被子胡亂的團卷般蓋在她和身上,榻布皺褶凌亂,連榻上原本鋪的整齊的褥子都有些歪了。

被子底下,露出了落音白皙的胳膊和雙腿,上邊青紫滿布。

池淨呼吸窒住,臉色終于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原本白潤的臉色失了生機,白的像是沒有生命的石頭一樣。

池淨的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落音身上那些多出來的痕跡……

那些痕跡,明顯不是他弄的。

那有那些不應該那樣濃的親密過後的氣味,明顯的告訴他,落音被人欺負了。

這一次,她沒有逃過去這一劫。

在他的身旁,在他的榻上。

心痛的無法呼吸,窒息了一樣難受,池淨只覺口鼻被捂住,像是沉溺在水里一樣,想要掙扎卻無從掙扎,生機一點點從身體里抽去,要死了一樣的壓抑與絕望。

池淨才猛然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無意中已經閉了呼吸,連忙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平復了情緒,池淨才慢慢起身,穿好衣服,打了水來為落音擦拭。

翻過她身子時給好擦拭時,才發現榻布上有些血跡,池淨驚掉了手里的布巾,連忙檢查落音,才發現她身後的傷,當下又氣的嘴唇抿的死緊,渾身顫抖。

畜牲!

痛苦里升起了一抹心疼,池淨快速的給著落音清理完畢,又收拾好了榻,給落音換上了干淨的衣服,又幫她拿藥抹了傷口,守在榻邊看著落音發呆。

幸好如今是夏日,天天換榻布洗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不然池淨換下來的那兩層榻布,總是會讓人覺得奇怪,而有心人,也能從此處查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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