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127︰︰惡心

作者 ︰ 妃

池淨防著昊銘出手,在他出手的時候,他已經準備阻止,這時卻發現內力不濟,像是被封住了一樣調不出來,被昊銘一腳就踹了出來。睍蓴璩曉

隱約里,沉抑而又悲涼的樂樂聲響起,似簫似塤,讓池淨心里一驚,憑著直覺向著小山丘上一望,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他試著提了一下內力,發現全被封住,眼見著船越行越遠,他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腰上的傷,順著河岸追著船喊道︰

「落音,你等我!等我處理完了事情去接你。」池淨連忙撐起了身子,對著遠去的小船喊到。

船速很快,幾個呼吸間就出了池淨的視線,他提了提身上的力氣,想要坐起來,卻是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全身癱軟在了河邊。

池淨盯著眼前泛著青色的地面,只覺心里燃燒一樣的疼痛。

悲涼的簫聲緩緩的傳來,隱隱約約,似有若無,池淨用心一听,才慢慢听得真切,心里立時一驚。現在想來,好似在船上的時候,他就听過這簫音,只是當時沒有注意到了。

那簫聲有些辨不出方向來,他使勁轉頭,想要看看,卻是全身失力癱軟,動不得半分。

那簫聲越來越近,如泣如訴,听得人心里大慟。

池淨心思有些迷糊,咬破舌尖讓自己強撐著,不能暈了過去。耳里听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勉力抬起頭想看來的是誰,入眼的是一只薄底銀面的鞋子,鞋尖上用銀絲線繡著繁復清雅的花紋。

又一只腳踏了過來,落在了這中腳旁邊,並在了一起。

池淨即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仍然覺得身上的力氣快速的流失了,最終還是撐不住,暈了過去。

涼溪嘆了一口氣,蹲子扶起了池淨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腿上,盯著他的面容靜靜看著,用象牙白的修長手指撫上了他白潤的臉上,緩慢的摩挲著。

良久,他抱起池淨,快步的離開。

船剛離遠,落音怒瞪著昊銘厲聲問他︰「你將池淨怎麼了?」

昊銘見她為了池淨著急,對他如此態度,又氣又酸,緊抿著唇狠狠的盯著落音。

昊銘雖然神色森冷帶著戾氣,落音並不怕他,著急的繼續問︰「你到底將池淨怎麼了?下那麼重的手!」

其實昊銘也奇怪,按說以池淨的身手,不可能一腳就被他踹那麼遠,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可是他不會將這講出來說給落音听,只是氣憤的問落音︰「下手重?他敢搶你,我就是將他剁成肉未也算輕的了!」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也不會手下留情到這種地步。

落音听到這話顯得尤為心煩,閉口不語。按道理來說,昊銘的確佔著理。

昊銘見落音服了軟,嚴厲的警告她︰「以後再敢在我面前想男人,我將他們全剁了!你是我妻子,就只能跟我好好過日子。」

落音雖然焦急,卻是沒有半點辦法,她想起池淨的那些話,心里一驚,忽然安靜下來,只是心卻蹦蹦蹦的跳個不停。

兩人都好好的,池淨卻出了問題,她想著在這個時間段,也就涼溪有那本事。

想到這里,落音慢慢平靜下來。

此事要是與涼溪有關,那,很難有好有處理辦法。

那個人……真的讓人無力。

沒有辦法解決,落音又困的要死,只說了一聲讓昊銘別惹她,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你說什麼?」昊銘沒有听清,又問了一遍,見睡著了,也不再打擾她。

船行到了下午,到了地方,要再換船,昊銘看落音睡的熟,抱起她出了船艙,看見小樂兒正自己爬在船板上玩,騰不出手來去抱他,走到他身上邊,抬起腳勾住他身子,腳上一用力,就將他勾踐起來向著對面的船摔去。

他抱著落音落在了船頭,後發先至,腳一抬接住小樂兒,將他放在了船板上。小樂兒以為昊銘跟他玩,笑的咯咯咯的響。

昊銘讓落音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騰出了右的,向空中比了個斜向下的動作,帶著落音進了船艙。

一個黑衣人突兀的出現在了他們剛剛乘坐的小船上,幾個起伏,就殺了船上的兩人。

昊銘不可能讓這些人活著,听到了他的秘密,就沒有讓他們活著的可能。至于那兩人到底有沒有听到他的秘密,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落音一覺睡到日出,醒來時感覺房間里的光線很暗,只有門邊處有著一盞夜燈,根本看不清大致。

腰上擱著什麼東西,她轉頭一看,只見昊銘雙目緊閉,神態安詳的睡在她的旁邊。昏暗的光線里,他的鼻梁高挺,唇微張,以往他總是唇緊抿著,使得唇有些薄,而顯得有些冷性,如今卻是沒了那種感覺。

落音發現在這種微暗光線里,昊銘的臉龐顯得更加有立體感,他的睫毛很長、很黑,這讓她很是詫異,以往里,從來沒有發現這一點。這時她才意識到,昊銘是個極為英俊的男子,比北暖師天他們都要英俊。

這樣一個人,真對她情深不減麼?

雖然有些不能相信,又覺得那里有些不對。

對了,昊銘這人對人防備極重,不可能說是在一個人身邊能睡的這樣安穩,他從來都是不信任人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直覺,可是她的意識告訴她,她的這種直覺沒有錯。

落音皺起了眉頭。

胃里很是難受,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她一直沒有吃東西,很餓。

感冒了嗎?

有些惡心。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昊銘突然睜開了眼楮,看見落音醒了,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出來︰「你醒了?餓了麼?我給你去弄吃的。」他說著起身,出了房間。

落音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有些發呆。他什麼時候有這麼陽光燦爛的笑容了?

有侍女端著盤子進來,落音坐了起來,一陣皺眉。身體雖然好了很多,有了些力氣,可那種酸痛感還有沒過去。

「皇後,可否點燈?」那侍女將東西放在床邊的小桌上,跪在地上低著頭請示。

點不點都無所謂,可是落音不想說話,沒有回答。

一般來說,這種沉默最是讓人難猜,那侍女卻像是明白落音的意思,過去將房間里燈樹上的蠟燭點燃,瞬間房間里亮了很多。

落音這才發現,房間里有桌椅床等東西,明顯的跟乾國的不一樣。

見落音目光在房間里打轉,青荷過來跪下將毛巾浸入到熱水里,小聲的解釋道︰「咱們魏國的生活習慣跟乾國相差不大,不過因為皇後不習慣用這些東西,皇上就讓人改了。」

落音有些恍惚,在乾王宮里的時候,任韌和陽光都向沈讓抗議過榻案坐墊這些東西,為了討好她們,沈讓專門讓人做了桌椅床這些東西,不過因為她當時裝失憶,就沒有換,沒想到昊銘竟然為了她的習慣,連他自己的習慣都改了。

青荷擰了毛巾,恭敬的雙手遞了上去,見落音不接,就小聲的試探的問︰「那,我侍候你?」

落音回神,目光轉到了青荷身上,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可看到青花的相貌,她又有些失神了。很熟悉的相貌,在哪里見過呢?

青荷侍候落音時間長,像這種情況以前有一段時間那是天天遇到,一點也不奇怪,于是跪行兩步到了床邊,伸長胳膊幫落音擦臉,擦完後快速在熱水里搓了兩下再撈出來擰干,小心的拉出落音的雙手,細致的擦了一遍。

她打開一個掌心大的玉盒,拿出了勺子舀了一舀牙粉倒在碟子里,用水溶了,全部沾到了牙刷上,將牙刷恭敬的遞到了落音的面前。

落音吃驚的盯著她的手看。

牙刷!

這里怎麼會有牙刷?!

青荷窺得落音的神色,生怕嚇著了落音一般小聲的解釋道︰「皇上說如今是夏日,玉質的拿在手里剛好涼快些,就沒有拿象牙的。」

落音也覺得嘴里難受,接過來看了一眼,玉質的牙刷柄,白色的刷毛,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放進嘴里輕輕的刷著,竟然比以前商場里買來的用著還要舒服,應該是用什麼動物毛做成的。

落音邊刷牙邊盯著青荷看。她的感覺沒有錯,真的對這個侍女很熟悉,可是真的沒有半點記憶。那個洛娘如此,洛娘的那個弟弟也是如此,這個侍女也是如此,他們都是昊銘身邊的人。

刷完牙,拿著杯子漱了口,用盂接了,青荷拿起梳子來要替落音梳頭,昊銘這時端了飯進來,放了盤子在一邊,接過青荷手里的梳子幫落音梳了,讓她下去,拿起飯來舀了一勺粥來吹了吹,喂到落音嘴邊︰「晚飯時看你睡得香,便沒叫你,現在才日出,先吃點粥墊墊肚子,再睡一會兒,等天亮了再起來。」

落音張嘴吃了,昊銘收回勺子再舀,有些不高興的道︰「一個宮女,有什麼好看的。」

「她有些面熟。」落音不習慣被人這樣喂飯,接過昊銘手里的碗,自己吃了起來。

「你想起來了?」昊銘面色一喜,激動的靠近落音問。

落音搖了搖頭,昊銘臉上露出失望來,端起碟子,拿筷子恨恨的敲著邊道︰「一個宮女都有些印象,卻把我忘了個干淨,你這女人真是狠心!」

落音不說話,只是吃粥,昊銘見她不吃菜,拿起筷子夾一口菜,不時的喂落音吃一口,很快就吃了兩小碗。

昊銘看她吃的多,笑話她道︰「小豬一樣。」

落音沒理他,靠在床頭,昊銘臉上的神色黯了下去,她不記得了,反應自然不像以前那樣。

將碗碟放回桌子上,他月兌了鞋上了床坐在落音旁邊問她︰「再睡一會兒?」

落音滑到薄被下,閉上了眼,昊銘過去拉開她被子道︰「月兌了衣服再睡,這樣睡著不舒服。」

見落音沒動靜,他就伸手去解她衣服,落音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戒備的看著昊銘,昊銘心里有些難過有些委屈還有一些火氣,卻只是解釋道︰「先前怕弄醒了你,才沒有幫你換衣服,現在醒了,自然要月兌了衣服了。」

「不睡了。」落音連忙道,她哪里敢在他面前月兌了衣服睡。

昊銘坐正挨近落音,看著她因為吃飯而變的紅潤的唇,心底里的思念與**一發不可收拾,一手扣住她的後腦,湊過去就吻她。

落音掙扎了兩下沒有掙開,只覺這一晃動身體更不舒服,胃里有些惡心,反抗的更厲害,卻是半點效果都不出。

等昊銘吻完了的時候,她的惡心感更重,一把推開了他,忙越過昊銘爬在床邊,干嘔了起來。

昊銘的臉色瞬意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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