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什麼的,昊銘根本不在乎,一歲大的死小子,他能知道個屁!
昊銘將落音的褻褲月兌了下來,解開了她的衣帶,只是褻衣有兩個袖子,不好月兌,他就拿了個剪刀,從她背部中間將衣服剪開了。睍蓴璩曉
落音是故意穿著不顯身材的寬松衣服,也是故意背對著昊銘睡的,這卻給了他方便。
或許是因為有孩子在,心下沒有堤防,或許是因為已經跟昊銘親密過了,潛意識里覺得再也壞不到哪里去了,所以落音並沒有醒。
不過,當昊銘侵入了她的時候,她卻是醒了。本來白天就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所以這次睡的並不熟,又被昊銘動了幾下,怎麼可能不醒?
感受到小昊銘,落音被氣的幾乎沒了脾氣,好半晌才咬著牙,帶著厭惡的語氣道︰「出去!」
昊銘從落音身後抱緊了她的腰,讓兩人挨的更緊密一些,卻不說話,用沈默表示了自己的決心。
他忍著身體里快速上升的對落音身體的渴望,親昵的用臉蹭了蹭她的後腦,微啞著湊到她耳邊道︰「阿落,給我吧。」
落音氣的說不出話來,昨天才做過那種事,又來!
「再這樣,你以後就別想了!」落音知道昊銘是個很固執的人,一般的話根本就說服不了他,只好用最直接的方式來威脅。
昊銘心里微喜,她這樣說,那就是說以後還會跟他歡好,雖然這在他的預料之內,親耳听到才更讓他高興。
「阿落,你又不難受,要忍著的是我,就應了我吧!」昊銘開始討價還價,他微啞的聲音听得落音緊繃了身子,就怕他今天還想來一次。昊銘感覺到她的緊張,輕嘆一聲,低低的聲音里帶著無限的寂寥︰「阿落,我怕我一覺醒來,又像上次那樣,看不到你了。到了最後,連我這個夫君都被你給忘記了。」
落音這才明白他這種行為背後,代表了他的恐懼與心慌,不然誰變態的睡覺的時候也這樣。
「阿落,你說,會不會是池淨那廝看上你,給你喂了什麼藥,才讓你把我給忘記了?」昊銘見有戲,加大說服的力度。他越說,卻越覺得像是這麼回事,語氣憤憤起來。
落音不耐煩的掙了掙,嫌他抱的太緊,語氣很是不好︰「他救我時根本就不認識我,人家是寧國的公子,怎麼可能在第一面就看上我這個相貌平平的人?我當時遇見他的時候,就已經不記得了。」
雖然那是池淨與她第二次相遇,可是池淨救過的人沒有上千,卻絕對過百了,什麼可能記著她一個沒身份的小人物?對他來說,他們的第二次相見算是第一次。
「誰說沒見過!我登基的宴會上,他看著你出了殿,趁著我忙,就跑出去勾引你,我真恨那次沒宰了他!」昊銘滿面憤恨,語氣里的悔意濃的能凝結出來,真恨不得立時拿刀斬了池淨的人頭。
落音微愣,魏王宮的時候,他們就見過嗎?為什麼她從來沒有听池淨說過?
心里一想也對,他見過她,自然知道她以前的身份,知道她跟昊銘在一起過,自然不願意提了。那麼說,其實第二次的時候,他已經認出她了。
昊銘說到這里,不遺余力的抹黑著池淨︰「阿落,你知道嗎,三年多前你們剛到這里的時候,國師紀伊就說過,你們四人里有一個是天命之女。你們四人里,死的死嫁的嫁,任韌又是個不成器的,也唯有你最有可能是天命之女。別看池淨白淨又溫柔,其實陰險又心黑。他連搶別人妻子的事都能做得出,光看這一點就知道他表里不一,他接近你就是為了勾引你,讓你愛上他好掌控你。不然你以為,以池淨的才華相貌和身份地位,能看上你一個相貌一般、成過親、又有孩子、沒身份、沒地位、又沒錢財的女人嗎?」
落音知道天命之女的事,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因為她相信池淨,相信到從來沒有去懷疑過他。
池淨不應該被人懷疑。
這沒有原因,只因他是池淨,所以如此。
落音這才發現了池淨的魅力之大,連她這種做事說好听了點是謹慎,說難听了點是瞻前顧後的人,都義無反顧的愛上他。好像曾經也顧慮過,不過現在感覺起來,那種情緒早就已經淡的煙消雲散了。
此時听了昊銘的話,她雖然還是相信池淨,心里卻不由得煩躁。池淨對她的態度的確與人不同,他救過無數人,只有她是唯一一個被帶到他府里人。而池淨對她的態度也與常人不同,第一次讓她幫他洗澡,就那樣調戲她。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伸手在昊銘身上掐了一點肉擰著,惡聲問著︰「你到底是出去不出去?」
「嘶∼」落音掐的肉太少了,疼的昊銘直抽氣。這點痛不是他忍不了,只是在落音面前,他不想忍罷了。
落音見昊銘皮的很,再疼都不松口,只好問他︰「你有身邊有匕首麼?」
「沒有。」他有的是剪刀。
「那有剪刀麼?」落音可不是好被糊弄,知道自己被月兌光了,衣服是扔成兩半的,一定是用利器弄開的,不可能是撕開的。因為撕衣服要雙手抓住衣服,衣服會繃緊她的身體,動靜比月兌衣服還大一些。
「有。」
「給我。」
「干什麼?」昊銘問著,伸長胳膊拿了剪刀,遞給落音。
「我閹了你,以後就不會有這麼煩惱的事情了。」落音拿著剪刀 嚓 嚓的活動了兩下,伸著胳膊到了被子里,一手在背後模到地方,張開剪子搭到他的寶貝上,問他︰「你到底出去不出去?」
「阿落,就一晚,只今天一晚,我不踫你,好不好?」昊銘仗著落音不會真傷了她,根本就不害怕,跟她討價還價。
「出去!」落音手上用了力,知道昊銘這男人用語言威脅沒有用,除非見了血。要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傻子才會給他個第一次。
昊銘雖然知道以落音的善良下不了手,除非她氣瘋了,否則最多破點皮。可是那剪子搭在上邊,還是有些擔心落音失手,弄得他對她那旖旎的想法都沒了。再繼續下去,落音怕是真生氣了,他只得投降道︰「好好好,你快拿開,小心傷了你。」
落音拿出了剪刀,昊銘從她手里奪去,投到地板上,這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的身子,乖乖的听話了。
「你去隔壁房間睡!」落音擔心這種事情再發生,以命令的口氣說著。
昊銘覺得傷口有些疼,伸手在疼的地方模了模,拿出手一看,只見三根手指上都沾了一層血液。破了皮的小傷口不會流這麼多血,昊銘怔怔的看著手指,猛然坐起來揭開被子向下看去,只見一邊的傷口正在根部的血管處,微微的向外流著血。
落音也跟著坐了起來,看昊銘臉色發白,神色不對,也有些緊張起來。她此時也顧忌不得,跟著看去。這一小會兒,一邊傷口的血已經流了兩厘米長了,比她想像中破點皮沁出點血要嚴重多了,不過傷在了血管處,其實傷口沒多深,想來不嚴重。可她不是男人又沒有學過醫,不知道影響有多大,看昊銘反應,讓她心里不安起來。
「那個,上點藥……兩三天就沒事了,不要緊的……」落音硬著頭皮,很是心虛的安慰著昊銘。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命根子,這是不能觸踫的底線,萬一昊銘要是氣恨了,打了她怎麼辦?她有孩子了,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其實昊銘不過是做個樣子讓落音心疼他,哪里會因這點小事就嚇得變了臉色?如今見反是嚇著了她,很是心疼,忙揉著她發白的小臉安慰她︰「別怕,沒事,上點藥就好了。」他心底樂開了花,阿落會緊張他,就算她忘了他,現在也會在意他了。
落音沒想到昊銘會安慰她,安下心來,心里有了些暖意,連忙彎著腰去拿榻邊的衣服,要穿著去幫他拿藥。
「藥就在房間里,還穿衣服呢,來不及了。」昊銘在她上拍了一下,落音惱怒的回去瞪了他一眼,心下反是不急了。再流能流多少血,還能不行了?要不行了才好,她也能消停幾天。
落音穿著外衣去取了藥,昊銘借口會留下心理陰影,讓落音給他讓藥。
落音現在只盼他消停下來,快速的給他上完藥,包扎好,至此睡了,一夜無話。
等第二天的時候,事情就來了,昊銘總是結落音動手動腳,不是臉上親一下,就是手伸到腰里的衣服下模一下,落音每次惱的要發火時,他總是會說會擔心自己就這樣不行了,這樣了才放心。
人是她傷的,落音也沒辦法子,她是真沒有想到那剪刀會那樣鋒利。0
就這樣過了兩天,昊銘用的藥很好,傷口已經結了痂,落音終于在早飯後又被他吃干抹淨了。
等落音穿好衣服,猛然間看到門口一雙黑亮的眼楮睜著她看,立時嚇得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