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031】︰敢毀我清白?我讓你失清白!

作者 ︰ 妃

這藥是藥的計謀,有多厲害她心底里明白,不遇男人還好,一遇男人任你是再堅貞的聖女也能變成蕩女,為了就是讓煙花之地的女人覺得自己本性,離不了男人,合該做那一行!

可落音敢給她灌藥,怕也是敢找個男人來!

如果她失了清白……

不!

這不是能想象的事情!

一想到這里,恐慌襲來,春說拼命的掙扎了起來,面容扭曲,尖聲叫道︰「東陽……」她此時心中布滿了驚懼震駭,後悔自己不該來招惹了落音!

只是說了兩個字,話聲嘎然而止,卻是被嫌她亂動的師天點了穴位。

春說就算動不了,下意識抗拒下喝進去的藥並不多,落音見此上前捏住她的鼻子,這下子卻是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東陽已經是呆住了!

就算被春說喊了一聲,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

雖然比這殘酷十倍的事情他都見過,可是從小到大府里的下人卻是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情,就算知道落音踢了齊力的命根清楚她凶悍,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果決!

毫不留情!

等那一碗藥灌下去,師天一松手就扔了春說。

「啪!」黑瓷碗被落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散開了一地!

這一聲,驚的眾人心中猛的一跳,只覺心底里像是猛的繃斷了一根弦。

落音掃了一眼听到動靜已經圍到門口的秋語落棋等人,踢了一腳地面上的春說,面色平靜的對著師天淡淡的道︰「知道車松住哪里嗎?」

「知道!」師天連忙點頭,雖然那車松是個小人物,不過卻是恰巧認識的。

「那送到他那兒去。」落音神色淡定,好像這是一件極平常的事情一般。

門口處的落書忍不住打了個顫,幾人心中都極是沉重。落音的口氣,好像一個女子的清白對她而言,完全都不是一回事似的。這個一向溫和安靜的女子,竟然如此心狠。

師天飛快的出門去了,東陽此時才回了神,面色沉重的對著落音道︰「女子清白比命重,這樣是不是太過份?」

「她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便不是清白了麼?」落音抬起眼來,神色輕淡,語氣平和的問句里,措辭卻是犀利無比。

東陽一時竟是被問住了,啞口無言。

雖然不知具體情況,如今已經能猜出來大概,昨日的事,怕是十有**與春說有關。

師天已經飛快的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張棉被,是去春說屋里取的,他可不想扛這女人髒了手,也不想髒了師伯的被子。

夏言眼看著師天裹著被子,忙進了屋著急道︰「落音,有什麼說好好說,先消消氣,別跟春說一般見識,先放了她好麼?怎麼說,她也是公子身邊侍候的,這樣說不定會惹公子生氣。」

說著,就焦急的去看師天,怎麼好好的,這司丞家的士子也跟著摻合,還如此听落音的話?

春說眼里充滿了感激,雙眼熱烈渴求的看著夏言。

「放了她?放了她讓她第三次第四次來害我性命麼?」落音挑眉問,直接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公子要生氣,便讓他生去吧!我還生他氣呢!」

夏言幾個,全部被這一句話里的氣勢給震住了!

如此直白的說生公子的氣,如此的態度脾性,哪里像是一個二等宮婢!?

再一听她話里的意思,她們都明白了,將目光轉到了已經被師天扛起來的春說身上,她已經害過落音兩次性命了麼?

這幾人都是聰明的,秋語明白一些,冬話不太理事夏言也沒管住,這三個大宮婢都不太出頭,落棋那三個二等宮婢自然不會多說什麼,竟是眼睜睜的看著師天將人帶走。

春說心底充滿了恐懼,想掙扎任憑怎麼都動不了,連開口說話都不能,一想到自己將要面對的,一時眼含絕望,真心的從後悔了來招惹落音這個惡女。

東陽一見,忙出去找池淨去了。

他在屋子里,將事情都說了一遍,也不見池淨有任何動靜,面著牆壁背對著他,連一聲都不吭,身子更是如同石雕一般一動都不動,讓他不禁懷疑他是不是連一句都沒有听到。

公子這是,不管春說死活了?

他在心里嘀咕,不會是公子破了身,心底里也怨恨春說吧?其實說起來,婢女做出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要重罰的,不然一個個的效仿起來,那還也得。

「東陽,將齊力打四十板子,逐出城去。」

「諾。」正想著,池淨清澈中微帶一絲啞意的聲音傳進了耳里,東陽忙應了一聲,轉過身要走時才反應听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池淨的背影,確定自己沒有听錯,轉身走了。

雖然不知道公子回來那天發生了什麼,光看落音踹齊力命根這件事就能猜出六七分了,公子比他聰明了不知多少倍,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落音等門口的人都散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去找張伯借地方住了。

張伯雖然說是住在前院東廂里,但這只是池淨住在府里時他才住的地方,平時他在池府里有自己**的一座院子。不然他那三屋子的醫書以及做藥丸的藥室等,不可能設在池淨住的院子里。

張伯也沒說什麼,就將鑰匙給了落音。

落音于是就這樣不聲不響的住了進去,誰也沒打招呼。

本來就是為了圖清靜,讓自己靜一下心,不過兩天下來也沒有人來打擾,張伯倒是讓人送了食物過來,她自己做飯,看醫書,這一住,便不理事情的住了十多天。

這樣心便完全的靜了下來,卻是覺得好笑,她這個做下人的,反倒是比主子更自在了。

最讓她開心的便是她的月事來了,證明她沒有中獎,不然懷了孕她也舍不得打掉,可有一個未婚生子的娘對孩子來講卻是一種恥辱和負擔。

張伯的屋子是二進的院子,她在前院的西廂里住著,院子院外種了梅樹,這幾日一直盼著花開,想來定是香味飄浮,梅香滿院。

這天起來打開窗子透氣,卻見下了大雪,一片白茫茫的顏色,一夜之間窗前的梅樹竟然開了花,雪壓紅梅,很是壯觀,當下起了詩性,想要寫詩,拿筆寫了一首,改來改去不滿意,不由放下嘆氣。

她到底不是古人,沒那個才女細胞。

于是穿好衣服出去,吃了早飯,到院子里折了梅枝,想拿去來插瓶,卻遇到了開門進來的張伯,落音笑著問了好。

張伯看了雪地里一身紅衣的女子,沉吟了一下,才鄭重的道︰「落音,你去看看公子吧,他出事了。」

一句話,驚的落音掉了手上的梅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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