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氣得簡直不行了,一定是犯小人了,莫名其妙**給這個可惡的男人之後,怎麼還會遇到這樣的奇葩事件!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冷雪咬了咬牙關,幾乎是恨恨的說,」記住,你只是暫時成為秦亦暖,以後不該你說話的場合,你給我最好閉嘴!」
鷹隼的眸子終于多了一絲的光亮,秦億寒點了點頭,算是滿意了,不過,看她身上的寒酸穿著,他還是微微擰起了眉頭。
「等下和我進去看爸爸——」
他依舊霸道的開口,冷雪站在那,對他提出的要求表示出疑惑。
「記得等下要叫爸爸,還有——你的媽媽——」
雖然知道這個丫頭不會笨到這個地步,但秦億寒還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只是,這要跟一個陌生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家庭,這種感覺,怎麼感覺這麼別扭?
不過,別扭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冷雪站在那,也是一臉的錯愕和茫然,攪著雙手站在那,似乎還有些緊張。
「如果我都按照你說的照做了,你會承擔你的罪嗎?」
突然,她揚聲問,眼眸清澈而堅決。
秦亦寒正準備推里面病房的門,聞言,他頓住了腳步?
「罪?」他好笑的揚起聲調。
「難道不應該嗎?昨晚是你強迫我的,你既然做錯了事情,你就應該承擔你所犯下的罪!」
冷雪一字一頓的說,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只是,沒想到她這麼嚴肅的話題卻換來秦億寒的冷笑。
「真是幼稚得可以!」
他走過來,不由分說的擰起她的隔壁,強迫她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眼楮。
「在床上,男人和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你要是還給我裝不懂,我不介意今晚再和你演習一遍……」
他故意伸手摩挲著她如初生嬰兒般細膩的臉蛋,笑得不可一世。
冷雪本能的嚇到了,無辜的大眼楮頓時一陣猛地的收縮著,她咬了咬牙,倔強的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但我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你的床上,難道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解釋?
他還想知道她為什麼莫名其妙被月兌得光光的倒在他房里呢!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了,秦億寒臉一冷,有些不耐煩道,「別跟我磨嘰,先辦正事再說!」
正事?這可是她冷雪的人生大事!
可是,還沒來得及掙扎,冷雪就被他給直接擰著進了病房內。
病床上,有銀發長者正安詳的躺在那里,鼻息那處,插滿了管子,心跳儀有節奏的在靜謐的房間內響著,淡淡的花香彌漫在空氣中,很好的隱去了醫院獨有的那種消毒水的味道。
病床邊,坐著一個面容姣好的中年婦人,她穿著素淨的淡藍色套裝,頭發優雅的挽在腦後,圓潤的珍珠點綴在她的耳垂上,看上去,更添優雅溫潤的氣質。
也許是太擔心病人,連秦億寒帶著冷雪進來了,秦億寒的母親也沒有注意到,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病重的丈夫,無其他人。」媽——「
聲音略顯沙啞,秦億寒終于松開了拽著冷雪的手,走了過去,伸手搭在婦人的肩膀上。
柳寶珠這才轉過頭來,看到自己兒子,她艱澀的擠出一絲微笑,」來看你爸爸了?他還沒有醒!「
一提到這,柳寶珠的眼淚就控制不住了。
「沒事,爸爸會好起來的!」
柳寶珠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冷雪的身上,眼眸里有打量有探究。
「她就是暖暖?」她昂頭問。
秦億寒點頭,便望了冷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