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雪的話,鄭警官冷笑起來,「你少跟我這耍嘴皮子!老子還整不了你了?明白告訴你老子流氓出身,老子用刀砍人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吃女乃呢!跟我玩斗狠這一套,你還女敕了點!你趕緊給我老實交代,你上家有誰,下家有誰,說出來了,查有對癥你沒胡說,興許你還能少蹲個一二年;要是你繼續在這里給我亂扯……負偶頑抗,沒你好果子吃,你下半輩子就等著吃公糧過到頭吧!」
听到那個男人一番要挾的話,冷雪嗤地笑出來,「警察叔叔,那成語叫負隅頑抗,那字兒念yu,不念ou,要不您還是繼續使用您那胡說八道吧!你好歹也是咱們人民警察,這點文化素質都沒有,你真不怕丟臉啊!」
腦子暈暈的,冷雪故意說著大段大段的話刺激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的巴掌落下來,雖然疼,卻可以用這疼卸去迷幻藥的藥力,令她變得稍稍清醒。
冷雪不想自己墮入昏迷之中,因為不知道在那期間會發生怎樣的事情,這毫無安全感的處境令她抵觸萬分。
一點不令她失望,那個可惡的男人果然又一個耳光打過來。
他殘酷的聲音里夾雜著預謀得逞的邪佞,「沒事找打,真他媽賤!我成全你!少跟我繞廢話,趕緊交代,誰指使你的!交代不出你就自己扛了這份罪!」
冷雪轉正被打歪過去的面孔,看著眼前的鄭警官,一臉嚴肅地說︰「好!我老實交代!其實是楚筱筱讓我干的!是這樣的,她手里有我一張光盤,光盤內容是A級的,她威脅我,我要是不听她的不給她帶毒,她就要把光盤公布發行!」
鄭警官听到冷雪提出心肝外甥女楚筱筱的名字,立刻將手里假模假樣記著筆錄那管筆狠摔在地上,厲聲咆哮︰「你媽的,你耍老子是不是!」
冷雪听到「你媽的」三個字,面色倏地沉下來,雖然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她到底有什麼仇恨,但是,來警局的路上,她想明白了,她的仇人,只有可能是那個楚筱筱,像楚筱筱那種女人,報復心那麼重,不是她陷害她那才叫怪呢!
于是,冷雪看著對方陰陰冷笑著說︰「警察叔叔,你沒刷過牙吧,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臭啊,你現在要我交代,我交代了你又說媽的,你以為我不敢反抗啊,我告訴你,媽的就是楚筱筱指使我做的,楚筱筱你認識嗎?不認識的話,你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把她抓來,我們一對峙,不就真相大白了?」
听到冷雪一番義正言辭的話,那個姓鄭的禽獸直接把手里的本子也摔在地上,站起來,一腳踹開椅子,走到窗邊把窗簾刷一下拉死,回身走過來後毫無征兆地又甩了一個耳光在冷雪臉上。
冷雪被打得一下歪過頭去。舌頭幾乎也有點木木的,憑感覺探去嘴角那里,舌忝到一股腥甜味道。
也許是藥力作用,盡管嘴角被打得裂開,可她並不覺得疼。
轉轉眼珠向鄭警官看過去,他居然在解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