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我一沒犯法二沒違法,關你什麼事?」
輸勢不輸人,輸人不輸陣!候沐沐理所當然的回擊過去。
凌灝然的眼神在她胸前掃了幾眼,比較著︰「候警官,請發表一下一邊珠穆朗瑪峰,一邊飛機場的感想。」
天吶!把這只豬收了吧!候沐沐仰天吶喊!
在他的視線下,她下意識的想去遮住丟人的地方,但無奈手腳都被他桎梏著。
當警察,有她當成這麼窘迫,這麼窩囊的嗎?
「凌灝然,你再看一眼試試,信不信我把它們挖下來。」候沐沐羞得口不擇言了。
「我記得你現在該叫我主人,我的小奴隸,我看多少眼不行?小是小了點,不過也聰明,墊了一層從小饅頭榮升為小籠包了。」能看到候沐沐吃癟,凌灝然心情很好。
候沐沐又中了一箭!這個毒舌鬼,他少說兩句會死嗎?
「你……」
候沐沐正想反擊回去,那邊門就被敲響了,凌灝然放開了他,候沐沐大呼一聲解救。
「進來!」他拉起被單蓋住候沐沐的身體後,冷冷的說。
進來的是席光,他掃了一眼床上抱著被單的某女,打了個冷顫,然後目不斜視的稟告道︰「他來了!」
「嗯!」凌灝然應下,席光馬上退了出去。
「誰來了?」候沐沐對他們沒頭沒尾的對話一頭霧水,便問道。
「小奴隸,記得把自己洗干淨等著主人回來哦!」凌灝然並不回答她,拍了拍她的臉蛋後便走了出去。
「哦,對了,你努力擠擠,也許能出來一個d!」走到門前,凌灝然突然又說道。
噗!
聞言候沐沐差點沒吐血身亡!抓起枕頭就往他身上招呼!
「凌灝然,我問候你的菊花!祝它常開不敗,永遠健康!」
「哈哈哈哈……」
輕松避過某女的暗器,凌灝然大笑的走了出去。
明亮的房間里,頂上方懸吊著超大豪華水晶燈,此刻正散發著刺眼的光芒,房間還擺放著各種名貴物品。就連地毯都是上等的狐狸毛皮所制。
歐式豪華沙發上男人閉著眼楮,但面部線條冷硬,周身的溫度很低,透著陰戾的氣息。
沙發前站著兩個男人,都忍不住打了個抖。
「結果!」凌灝然冷冷的問。
聞言,gargou正色稟告道︰「是亞蘭頓的人!」
「果然是他!」聞言,席光眼底也一片冷寒。也怪他太大意了,以為只是簡單的一個宴會,他們斷然不敢公然下手,便沒有調派人手隨同保護,害得boss差點就……
「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塊地,以為把老大除去後,他們就能得到這個計劃。」gargou繼續說道。
閉目養神的某人依然靜靜的,呼吸很平穩,一聲不吭,仿佛已經睡著了。
gargou看著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的凌灝然,不禁有些擔心,想了一下又說︰「老大,要不要我連夜將他搞定?」
「不用!」凌灝然冰冷的聲音響起,他站起身緩緩走到落地窗前,高大的身軀挪動時,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步伐穩重,肌理結實,全身蘊含著無限的力量。那強大的力量與氣息,能輕易置人于死地。
他雙手插袋,面向外面,h城的夜景一覽無遺。
「就這麼點信息?」
良久,凌灝然又說。gargou汗,真叫大叫,他就給那麼一點時間,難道還想他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啊?
gargou心理月復誹,卻不敢說出來,繼續說︰「老大,亞蘭頓那個人別人不熟,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他那個人膽小好面子,從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雷聲大雨點小。他這一次為了一塊地敢做得這麼狠,很有可能是有人給他撐腰,我跟蹤到他最近接觸最多的除了伊迪絲之外,還有意大利的fabio。」
席光听了眉頭煞成一團,說︰「但是伊迪絲和fabio的勢力比亞蘭頓本家還要小,就算他們三方合作,亞蘭頓也不敢下狠手,更何況當出頭鳥這樣笨的事情。」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會分別針對伊迪絲和fabio再展開調查,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gargou接著道。
「那……」席光剛說話,那邊房門就被打開,一聲夸張的尖叫讓房間里的三人額頭突突的跳著。
「oh,no!小然然你竟然還沒有睡覺,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女人要養但是男人也是要養的,不然很快會被你弄殘的哦!」
人未到聲先至,首先走進來的是一個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的妖嬈美艷女人,婀娜多姿,一張巴掌臉畫著精致的妝容,眉尖微微向上揚,一雙桃花眼嫵媚,風情萬種。
她一進來就整個人撲向凌灝然,後者輕擰著眉頭閃開,女人撲了個空也不介意,大波浪的棕紅色頭發輕輕一甩。
「矮油,小然然你還是那麼小氣,好不容易才見一面,讓人家抱一下又能怎樣?難道還會少一塊肉不成?嘁嘁,才三個月沒見,小然然又帥了,看這身型,又出色了,月兌了肯定能讓全世界的女人都流口水。」
女人邊說邊繞著凌灝然轉,來回打量著他,說完咸豬手還不忘往凌灝然攻擊,幸好他閃得快,否則他的今晚就名節不保了。
「花滿月!」凌灝然一個凌厲的眼刀劈過去,對方連閃都不閃,完全接收。
那個叫花滿月的女人先是嘆了口氣,然後伸出食指左搖搖,右晃晃,不滿的道︰「我說過很多次了哦,不要叫我全名,請叫我的藝名,小月月,就像我叫你小然然一樣。來,乖,叫一次給姐姐听,姐姐最愛你了。」
凌灝然汗!他能說他根本不稀罕她叫他小然然麼。
小月月……
房間內的其他人不禁汗顏,也有幸災樂禍的,唯恐天下不亂的當然是西門宗,他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凌灝然吃癟,他不快樂就是自己的快樂。
這里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點怕凌灝然的,唯獨花滿月,不管他的臉有多冷,花滿月都能無視之,被她纏上的男人,沒有一個逃得出她的五指山的。
「看來你很閑!」凌灝然陰森森的說,在場的人頓時覺得一陣陰風從後頸處吹過,均不禁縮了縮。
花滿月的笑容一僵,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凌灝然,你這是什麼態度,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將你拍回美國去!」
凌灝然不屑的掃了她一眼,很不給面子的說︰「如果你不能一巴掌把我拍回美國去,那我就將你打包丟到埃塞俄比亞去。」
「你敢!」花滿月一咬牙,雙眼冒火的瞪著凌灝然,他敢把她丟到那種人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她就敢一顆炮彈炸了他凌氏集團。
凌灝然卻不再理她,轉向跟花滿月一道來的西門宗,說︰「有屁快放。」他們一個兩個沒事就在他面前晃悠,看來他給他們的任務是太輕了。
西門宗嘿嘿的笑著,說︰「嘿,老大,看你最近氣色不錯,紅光滿面,看來最近生活質量不錯,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對啊!我們听說你被一個色膽包天的警察強暴了,嘁嘁,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竟敢惹咱們凌總,嘁嘁,听說你不單沒殺了她,還把她帶在身邊?是不是看上人家啦?小然然別害羞,告訴姐姐,如果對人家有意思,姐姐給你做主!雖然我沒有見過她,不過光是她那份膽識,這個女人就前途無限量。」
西門宗那邊說完,花滿月就忍不住插嘴,想起她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得下巴都掉地上了,隨之而來的是幸災樂禍。
這麼變態的一個人,竟然也有栽倒的一天,要不是手上任務還沒完成,她老早就飛去b市看他吃癟的樣子了。同時,她由衷的佩服那個女人,也下定決心一定要認識認識候沐沐。
「矮油,小月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老大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麼,既然留在身邊肯定就是對人家有那意思了。我覺得你應該早點告訴在歐洲旅行的伯父伯母,他們早盼著老大找個伴了,話說自從魏龍那小子踏入婚姻的墳墓,我們‘暗夜’好久沒有喜事了。哎呀呀,這一次我一定要鬧老大的新房,一輩子只有一次,一定要好好的鬧鬧去。」西門宗聲情並茂,越說越興奮。
一旁的花滿月邊听邊點頭,連連稱道︰「西門你說的對,是應該早點通知叔叔阿姨他們,讓他們結束歐洲之行,回來給小然主持婚禮,說不定明年今天他們就能抱上孫子了。」
花滿月和西門宗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歡快,完全將某男主pia掉,某男的臉色越來越沉,比鍋底還要黑,那兩個人仍然沒有危險意識。
席光在一旁狂擦汗,心里替他們祈禱。
「說完了?」
凌灝然一直靜靜的听著,不插嘴,等到花滿月和西門宗對唱不下去了,他才冷冷的開口。
那聲音冷得摞人,但對花滿月來說,她可是一點都不怕他。她在心里嘀咕一聲又在裝酷,嘻皮笑臉的搖了搖手道︰「喲!小然然你這是害羞了?哪個少年不懷春,哪個男人不風流,你安啦,我們都懂的,絕對不會取笑你。人的一生能遇到一個愛人不容易啊,你好好珍惜吧!如果她在床上不能滿足你的話,你盡管告訴姐,姐教她幾招,包你滿意,無剔可挑。」
「小月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禍害誰不好非來找老大的麻煩,說不定老大就是喜歡青澀小隻果呢,硬給你摧殘了,回頭老大不跟你急才怪呢。」西門宗繼續煽風點火,心里暗暗偷笑,愣頭小伙配青澀小隻果,絕配!
「西門,你放屁,我家小然然是我看著他從一把屎一把尿中長大的,難道我還不比你更了解他?別看他平時冷冰冰,酷得要死,其實他內心里是渴望著愛的,灼熱,激烈,讓他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