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飛音迷茫問︰「笑什麼?」
「你吃個飯,米粒都掉得滿桌都是了,還不準人笑麼?」卓一瀾見快露餡,輕描淡寫補充句。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頓時觸到御飛音的底線。
「你才掉一桌!胡說。」他漲紅臉蛋反駁。
「哈哈……」
悶笑,終于發現展大笑。
楚蘭歌笑罷便道︰「阿秀,你可冤枉御了。」
一語雙關,有人自然能懂。
果然卓一瀾听後稍微愣住尷尬,不過,很快掩飾掉,他抬頭瞧向管家,吩咐道︰「這麼冷的天,桌上怎麼能缺少酒?去搬兩壇過來,喝些暖暖身子。」
「是,公子。」管家出門吩咐。
沒多久,便有下人將酒搬上來。
御飛音沒飲兩碗,便迷迷糊糊醉倒。管家吩咐下人將他帶進里間,好生伺候。
剩下的楚蘭歌和卓一瀾對飲。
在暢飲閑聊間,她將當日御飛音替卓一瀾說的話道出。
果然,讓卓一瀾都意外好一陣。
翌日。
卓一瀾率先回京的消息,傳至宮中。
在金鑾殿上讓某御史大人參了一本,責他擅離軍隊,因私忘公,無旨回京等等。元帝一臉黑,也當殿罵句胡鬧,偏偏,元帝罵歸罵也算是默認卓一瀾結果,再無下文。他不再追究,擺明護著卓一瀾。
此舉,誰敢在這一刻觸元帝的霉頭。
因全朝文武百官皆知元帝非常看重這一名年輕大將。除了一些早站著派系的官員,不少的都再次生起一定要好好巴結拉攏的心思,至少不拉攏不巴結,亦要小心不與之結怨。想起「怨」之一字,便有些官員的眼角余光瞟向站在百官首位的宋丞相。
有幸災樂禍,亦有心思復雜。
當日下朝,便有一些朝庭命官直接往卓府。
卓府管家以自家公子累極病倒,身體不適為由統統委婉擋掉,請他們擇日再來卓府。管家亦沒亂說,昨夜卓一瀾與楚蘭歌對飲,最終醉倒,睡至現在還沒起來。倒是楚蘭歌先醒過來,听聞外面的情形,不想讓這些官吵醒卓一瀾便吩咐管家這般做。
皇宮,御書房。
「病倒?」元帝從奏折中抬起頭,「嚴重麼?」
容伶謙恭道︰「尚無最新消息傳出宮。據巳時傳來的消息,公子尚未起床。」
「嚴寒深冬,日夜趕路。病倒也不奇怪,你去卓府一趟,再帶御醫一起過去。」元帝想了想即吩咐。容伶領命,彎腰恭謹退出御書房。照元帝說的,匆匆去太醫院找人來院首,趕緊備上馬車出宮。
下午,容伶和御醫趕至卓府。
管家這一回可攔不著,趕緊領著人進了藏蘭苑。
再見卓一瀾時,他的臉色真有些不佳,試問,一夜宿醉臉色會好能哪里。在醒來前他也听說上午的事,索性躺著不起。御醫把脈,他偶爾還輕咳一兩下,于是,偶感風寒即出來,御醫這門職業也需要玲瓏八面,心思巧妙。
沒病,卓一瀾想裝,御醫亦不會戳穿。
開些溫和補藥,健脾益氣即可。
傍晚,卓一瀾身體無恙等消息便傳至元帝處。
元帝搖頭失笑,「一夜宿醉?這小子……真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