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的地攤新娘 第五十五章 聶團長的去向

作者 ︰ 隻果糖兒

車在聶家院門外停下,剛下車,林筱菡就看見一個背著紅色雙肩書包的女孩在聶家院外徘徊,及肩的頭發隨風飄揚,顯得朝氣蓬勃。看到來了車,立刻小跑著過來。

「老聶,我大老遠開車去接你,蹭頓晚飯總行吧,」

周明朗話沒說完,隨後下車的林筱菡扯了扯他衣袖,「你妹,」從一下車開始她就注意到那女孩視線直沖周明朗而來。

順著她揚起下巴的方向望過去,周明朗改變主意比翻書還快,「今晚還是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是回家……」

一只腳才跨進車門,那女孩就沖過來,大力掰開車門,「周明朗你妹的!敢開車信不信老娘我生掰了你的車門讓你開敞篷?」

敞篷好像不是車門敞開的吧?林筱菡被那女漢子雷在原地。

「幸好我娶的是你,老婆,你的女漢子級別還不算高。」聶梓丞彎腰在她耳邊悄聲說。

「什、什麼?她不是他妹?」林筱菡瞬間感覺更雷了。

「你妹個毛啊,他(她)是我老公(老婆)!」在為一個車門爭執不休的兩人同時望向這邊,異口同聲。

「哦,這個……我現在信了,只有夫妻才會有這種默契嘛。」林筱菡抬頭同聶梓丞相視一笑,偏偏聶梓丞笑完,說了句很冷的話,「他們還沒領證。」

「關你什麼事?」那兩人又異口同聲,發現了之後又各自「哼」了一聲,頭各往一邊扭開。

為了緩和氣氛,林筱菡出面留他們兩人下來吃晚飯,周明朗從車上下來,那女孩才松開了握住車門的手。

聶老夫人早已讓王嬸準備好晚飯,看見有客人,又好客地讓添上兩套碗筷。

「阿姨打擾了。」周明朗以前經常來聶家蹭飯,也就不多客氣。

聶梓丞在桌下踢他一腳,「喂,也不給我爸媽介紹一下你媳婦兒?飯是白蹭的?」

「對哈,都忘了。聶叔叔、阿姨,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江佳芮,人如其名,又小個又好,就是粗魯了點。」周明朗位于桌下的腳立刻被踩了一腳,他今天就是在桌下被踢被踩的悲催角色麼?

江佳芮表面上笑得可愛,向聶老夫人問候,「阿姨好。」隨後湊近周明朗耳邊壓低了聲音,「要不是穿著人家家里的拖鞋,興許我會踩得更用力。」

周明朗不敢明著跟她作對,保持微笑低頭吃聶老夫人給他布的菜。

林筱菡吃著聶梓丞給她挑走了芹菜的炒牛肉,覺得芹菜味還是很重,便一並把牛肉都轉移到了聶梓丞的碗里。看見對面那對冤家似的兩人,想起剛才江佳芮徘徊著急的樣子,問︰「對了,佳芮急著找周副團長是不是有事啊?要是他敢欺負你,跟姐姐說,我幫你擺平他!」

聶梓丞放下筷子,輕咳了兩聲,「她比你大一歲。」

「呃……」林筱菡打了個嗝。雙肩書包運動鞋、及肩的短發平劉海,她還以為鐵定是九零後。

這不問還好,安靜吃飯的江佳芮忽然被點醒,豁地挪開椅子站起來,從身旁的背包里甩出一個塑料袋到周明朗跟前。

也不考慮到還在別人家里,瞪圓了眼楮,「周明朗你妹的,以前你怎麼玩我不管,結婚前你怎麼玩我也不管,但是去我家居然落下這玩意兒在我房間!還五盒,你就等著還沒結婚就在外面x盡人亡吧!」

林筱菡不停地打嗝,聶梓丞正給她拍著後背,听到這陣吼,打嗝不停反而兩個嗝的間隙更短。

周明朗被罵得一頭霧水,翻開那袋子,他可不記得自己訂婚之後還出去混過,更沒有去買套子。隨口就還了一句,「你神經病啊,在別人家里呢,你當是在你家菜市場啊?發什麼瘋?」

江佳芮被他吼得頓時眼淚汪汪,林筱菡看了都要把自己當成罪人了,剛才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是聶老夫人心平氣和,結婚幾十年了,經歷過的種種自然也比年輕人多,她走過去把江佳芮按著坐下,又給了周明朗一記拳頭,「年輕人,兩個人和和睦睦地才能細水長流,細水長流才是真正的過日子,凡事多換位思考,多為對方著想。知道不?梓丞筱菡,你們也是一樣。」

周明朗這才訕訕地放下筷子的同時也放下面子,拉過江佳芮的手去擦她的眼淚,「別哭了怪丟人的,那五盒……是我去你家那晚部隊里一哥們兒開玩笑,送我的,說什麼祝我終于要被關進婚姻的牢籠。」

飯桌上終于恢復平靜,一餐飯吃飽,林筱菡的嗝也停了,一家子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啊哈哈,你說什麼?你就這樣像晾魚干一樣掛在船外面吊了一晚上?」周明朗毫不客氣地吃了聶老夫人遞過來的一片火龍果,拍桌狂笑。

聶梓丞額頭上冒出幾個十字路口,「下次換你去吊吊?」

「就是!」林筱菡在一旁幫腔,順手拍掉了周明朗向她的力士架伸去的黑手。

「你是怎麼做到的啊?那種情況下。」江佳芮一臉崇拜地望著聶梓丞,馬上被周明朗捏著下巴扭過去不準看。

~~~

那天晚上,周明朗趕到岸邊的時候,到處都找不到聶梓丞的身影。掉進河里的戰士有幾個游了上來,也說沒見到聶團長。直到清理完現場,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們依然沒有發現聶團長的蹤影,唯一一種可能,那就是上了船。

可是,船上全是謝老將軍的人,他一個人孤軍深入豈不是去送死?這里是水庫下游,正好踫上上游水庫放行船只,打開閘門後,水放出來只會更加快船行駛的速度。

盡管馬上派人在下游等待攔截,卻毫無收獲。

聶梓丞眼看著自己周圍的隊友被一個個踢進了水里,難道就要讓犯罪分子這麼逃走?布控了這麼久,他心有不甘,可也不能就這麼上去冒險蠻.干。他答應過她,一生都要活得好好的,才能伴隨她一世。

犯罪分子逃得倉皇,根本沒有發現船錨已經被扯斷,而聶梓丞正靠著那根僅有的麻繩,吊在船身外面,用雙腳支撐在船身上固定穩。

船一直疾馳在寬闊的水面上,兩岸的蘆葦與高高低低的山脈延綿不絕,河面風很大,即使是春天,夜里依舊很涼。然而,為了探查到他們的逃跑路線,他只能這麼撐著。

或許是逃遠了,里面的人走出來透氣。聶梓丞感覺頭頂有人的說話聲,立刻放松了雙腳,直直貼在船身上,以免被警惕的犯罪分子發現。

「我怎麼感覺船下面震了一下,不是撞上暗礁了吧?」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笨蛋!我們開在河里的航道上,有個毛暗礁,你以為是海里嘛?」另一個男人答道。

「不是吧?我分明听到了,我去看看。」隨後,腳步聲臨近。

聶梓丞緊緊貼著船身,腳也繃得筆直,渾身神經都繃緊了,要是被發現就要功虧一簣。

他感覺那男人探出頭來,就在他的正上方。

「喂,別看了,大晚上的,小心是水鬼,拉你下水。」遠處另一個男人嚷著。

「喂,別嚇人!老子才不怕。」那男人說完,縮了回去,腳步聲離開,大概又回到另一個男人那里,「我說,老爺子這傷得馬上治啊,回雲南吧,那里有藥有醫生。」

還沒等另一人回答,里面隱約傳來謝老將軍的喊聲,「你們倆在外面說什麼呢,進來!」

河面風大,船的發動機又響,船艙內的對話听不清,聶梓丞只有等著他們的船停下來,再確定去向。

謝老將軍為人狡猾,沒有選擇寬闊的航道繼續前行,他知道如果那樣,下游一定會設有關卡攔截。中途經過一段狹窄的峽谷,聶梓丞身上背著裝武器的腰袋被刮蹭掉了,他的手臂也蹭月兌了一小塊皮。

船一直航行到天蒙蒙亮,才在某個小村外停了下來。意識到他們要在這里登陸,聶梓丞率先一步跳入水中,劃著水游到船靠河中央的那一邊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船上的武器很快被分運上了兩輛車,就著東邊逐漸露出的太陽光,聶梓丞只隱約看清了其中一輛的車牌。

待他們都離開,聶梓丞也在水里泡了半個多小時。風吹水泡一晚上,上岸之後簡直就像個討飯佬,又身穿一套破爛的迷彩服,因為打斗和刮蹭被刮開了幾道口子。

去村里借公用電話,連走了好幾家沒人肯借,都揮手攆他走。最後還是好不容易在一個旮旯里找到了村派出所,民警才幫他聯系了周明朗。

而這時,聶梓丞也才知道,經過這一晚上的行駛,他已經出了省,來到了鄰省的邊界。

通過聶梓丞記下的車牌號,市里出動警力配合部隊追蹤,攔截到了一輛前往雲南的運送軍火的卡車,順帶搗毀了犯罪分子在雲南的老窩。

讓人沒想到的是,謝老將軍居然兵分兩路來運輸,而往雲南去的車並沒有發現謝老將軍的身影。

除了幾個頭目沒有被抓到,團伙大部人員都被抓捕或擊斃,並繳獲冰.毒半成品一噸,制.毒原料二十多噸,走私入境軍火若干。

聶團長拒絕了組織上對他的提拔晉升計劃,堅持要等到團伙頭目最終落網才肯接受。

謝可薇因為父母的事很受打擊,已經搬出軍區大院,席準在外面為她準備了養胎的愛巢。

聶老將軍知道了老上司的下場,感嘆個不停,「哎,可憐了可薇還有……就不能安安分分一家子在一塊兒麼。」眼神朝兒媳望去,又是一聲嘆息。

春天是繁殖的季節,然而這樣的季節卻是那麼的短暫,暖洋洋的春風一吹過,就變成了炎熱的夏天。

林筱菡不再整天為懷孕的事而著急糾結,聶老夫人也不逼她,有些事是急也急不來的,她每天忙著給女兒做康復運動,一家子的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一轉眼就到了暑假,為加強二炮基地建設,完善我國導彈覆蓋防御體系,維護國家在南海的正當權益,國防部聯合各相關大學,派遣國防專業的科研小組到各基地完善設施,提升科研建設水平。

收拾了行李,林筱菡這個不是軍人的學生以特殊的身份——優秀學生代表,跟著聶團長率領的科研小組前往g省的二炮基地。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這周的榜單任務只有一萬字,但是小真空不日更大概會馬上被拋棄吧?

咱還是日更哈~雖然今天更晚了,現在是凌晨,晚上還有一更。

但是想到萬一下下周完結的時候怕不夠完成榜單字數,(當然是有榜單的前提下)有可能下周一那天停更一天緩一緩。請大家表拋棄偶呀~~~

然後是後面到結局的劇情走向,在g省會有故事的高.潮,然後就是結尾了,正文還有三萬字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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