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在開玩笑嗎?殘葬。」華不語的眼神更加認真,他的膝蓋撞在了殘葬的胸口上,殘葬用冰塊手心抵擋住兩人分開,後退幾米。華不語抬起手,「八卦眼●金。」華不語的八卦眼開始轉動,一共轉了兩圈。
「難道你不想讓白師兄復活嗎?」
「人已死,難道你想血忌魔王遁入魔道復活他?」華不語轉身就閃到了殘葬面前。「別開玩笑了。」華不語的拳頭像金屬一樣鋒利和堅硬,拳頭狠狠地擊中殘葬的胸骨。「我哥哥讓你活下去,還是為了用你的死再讓他活?!」華不語睜大了八卦眼的瞳孔,「你是他的小弟吧?!」華不語吼了出來,自己的心頭也為之一震。殘葬捂起胸口,退後幾步,血從口中被他咳了出來。殘葬虛弱的看著華不語,他歪起流著血的嘴角,「我是,難道你不是嗎?」他直起身子,把傷口凍成冰塊,咬著牙根又把雙手變成兩雙冰刃。
他沖向了華不語,刀刃割斷了華不語沒能躲開的櫻花s 的頭發,同時華不語的臉又多了一條血痕。殘葬另一只冰刃攢好力氣,藍光閃過,殘葬的兵刃和華不語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要說混蛋弟弟,你才是!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哥死在那里,一丁點觸動都沒有,你是冷血動物嗎。」
「你才是混蛋!!!」華不語激動地大喊道,拳頭打碎了兵刃。然而殘葬的兵刃被打碎,里面的拳頭也覆蓋著冰甲,兩個拳頭踫在了一起,華不語的拳頭瞬間就結成了冰,殘葬狠狠一甩拳,華不語被甩飛了出去。
殘葬的身影緊跟著華不語的身體,他坐在華不語身上,揪起他的領子。另一只手化為鋒利無比的冰刀,離華不語的眼楮只有一只小拇指那麼遠。「呵呵,可能我真的是混蛋弟弟吧……」華不語笑著說,從臉上淌下一行淚。
「殘葬!你放手,切要傷人。」這聲音如雷聲貫頂,大如撞鐘。在角落里偷偷觀看的三師兄,華良還有五師弟听到這聲音,感到耳朵嗡嗡地怪響。
「師傅?!」殘葬保持著這個姿勢,回頭看見了他的師傅。
藏在角落里的三師兄向兩個師弟解釋道,「這人就是現任白鬼派掌門人。」
這些圍觀的白鬼眾人好不尷尬,紛紛退至一旁。來人是個比白鬼派的大個還要魁梧許多的老著,老者瞎了一只眼楮,背後背著法杖,胸口掛著一串木佛珠,數中間的那顆個頭最大。他跨下騎著一頭白s 的老虎,老虎的兩顆巨齒如象牙般潔白。這頭老虎擎著老頭,每踏出一步,老虎的腳爪會放sh 出白s 的閃電。老者拍了拍虎腦袋,聲音深沉的說,「華老弟,別來無恙啊?」一直未開的華刀門派的大門緩緩打開,華刀門派的華老頭終于出場了。
老頭手持著浮塵,面s 平淡,兩三步踏出門外。「白兄的身體依舊如此健壯,和我們這些老年人可比不了。」「咳……咳……」身穿道袍的華老頭臨危不懼,繼續道,「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您老是被哪陣風吹來的?」
「哼!「白老頭苦笑著,他跨下的白虎輕吟著,順便磨磨帶有閃電的利爪。「我是來討回徒弟的戒指。」
「哦?!」華老頭捋了捋長胡子,用余光瞥著躲在角落里偷看的華良。「那就沒錯了。我們也在找戒指,不在我們這里。」
「好!本派和貴派可以通過武藝切磋來爭得戒指的歸屬權,兄弟意下如何?」
「同意。」華老頭微眯著雙眼笑著說。
「孽徒們,給我走!」白老頭恨恨地拍了拍白虎,帶著一干人等離開了華山,「我們還會再見的,華不語。」殘葬披上了衣服,放開了華不語,漸漸遠行。
華不語靠在門檻上,眼神渙散。
師傅重重地嘆了口氣說,「唉!你們這些死家伙還不給我出來。」從三師兄開始到五師弟,都低著頭默默地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華良,你還是這麼不讓我省心。把我的木劍偷走也就罷了,這事情……你讓為師我怎麼說你才好,嘖嘖。」師傅使勁地跺著腳說道。
「師傅,這不怪他們。該來的是一定要來的,只是時間問題。」二師兄靠著門,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唉。」師傅也跟著嘆了口氣,突然眉毛一挑,「對了,你們受重傷了的六師弟呢?」
華良和師兄師弟弱弱地說了一句,「在你腳下。」
「唉呀!小六,你傷的好重。快讓為師看看。」眾人無語中。
正在這時,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趕了回來,華刀派的大師兄。大師兄坐著會飛天的大葫蘆,大師兄穿著道袍,笑起來憨憨的。大師兄憨笑著說,「師傅,這個女人我搞回來了。」果然大葫蘆上坐著旅站里華良照顧的那個女人。
華良偷偷給了大師兄一個大拇指,大師兄真有先見之明。
師傅滿意地把六師弟放下,長抒了一口氣,「還好戒指在我們手里了,我們總算是掌握了主動權。」他于是擦擦腦門上的冷汗,對幾個徒弟說,「現在個回個的房間,休息,估麼著白老頭過不了兩天就會下戰書。大家一定要養j ng蓄瑞,大破他們白鬼派。」
二師兄看向了大師兄葫蘆背上背著的那個女人,準確的說是女人手指上戴著的戒指,他思考了良久,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三師兄也回去了,他扭扭胳膊,扭扭頭,哀誦一下這兩天的辛苦。
六師弟被五師弟扶了起來,一起回了房間。
只剩下華良和大師兄了,華良走到大師兄面前,「師兄謝謝你。」
「呵呵,不用客氣。」師兄笑著說,「不過如果有下一次,我會連人帶皮把你肢解了。把你和那只死鳳凰一起塞進葫蘆里煉了它。」
「呵,呵呵……多謝師兄教誨。」華良感到一震頭皮發麻。
「開玩笑的,呵呵呵呵。」師兄笑著說,用手指撓撓他的腦袋。
一點都不好笑,華良在心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