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的濃煙在台上緩緩褪去,大肉球安然無恙地站在台上,揮出的大菜刀還給了三師兄致命的一擊,三師兄的後背從肩骨到胯骨這麼長的距離,割出一條駭人的大口子。
「咳。」三師兄咳出了一口血。「可惡的大肉球!」三師兄說著,又咳出一口鮮血,他轉過身看了看面前的大胖子。他屏息凝氣,痛苦稍稍減輕,身體可以活動了。于是抬起了右手擊打在各個穴位上,一下,兩下,三下。三個穴位的痛感被三師兄封死。
「嘿嘿嘿嘿!」大肉球咯咯地笑著,「不用再費力氣了,食物,我這麼說是因為我對你的硬氣功完全免疫。嘿嘿嘿嘿。」
「什麼?!」三師兄睜大了眼楮。
「我身上的肉可以替我抵御任何非鈍器的攻擊,你的攻擊對我無效,所以,受死吧,食物。」大肉球雙手兩把菜刀,銀光閃爍,三師兄連忙躲開,但是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傷了數刀,胳膊,臉,胸膛,腿。
三師兄意識到這樣不妙,向後滑了一步,輕咳出嗓子里塞得血,嘴角輕揚。
「那麼,我也開始反擊了。」三師兄抬腳在空中輕輕一躍。
大肉球笑得更加厲害,「我都說了沒用了,食物。」他的菜刀也反轉,刀刃沖上,緊跟著華刀三師兄。
「華刀,波動刃。」三師兄微笑著,腳尖甩出三條刃氣。
大肉球想用刀面抗住這三條刃氣,刀面一抬,三條刃氣紛紛沒入刀面。大肉球笑得更加得意,「姓華的火腿,你輸了!」
「不!是你輸了!」三師兄穩穩地降落在地面上,他直起身子,輕輕一笑。
大肉球呲牙又要砍向三師兄,然而……「我的刀?!」大肉球鼓起了滾圓的雙眼,他的刀此時被切出三條裂痕,刃氣正正好好地將大菜刀分成了三塊。一堆碎鐵散落在地。
「結束這場無聊的游戲吧,白鬼閣下。」大肉球抬頭看向華刀三師兄。三師兄的身上席卷著滾滾駭人的氣浪,三師兄的雙眼猙獰得血紅,他每踏出一步,大肉球都能感受到壓力,無窮的壓力,令人折服的壓力,他看向三師兄時感覺仿佛一只遠古的魔神降臨,三師兄的雙手包裹著金s 的刃氣,越滾越大,愈加地耀眼。
「不,不要啊!……你不要過來。」大肉球似乎知道自己的命運,倒在地上擺手希望三師兄不要殺他。
「賜吾華刃降魔之力,吾將除爾之孽障神魔!華刀……」三師兄騰飛而起,剎時間烏雲密布,雷霆炸驚,黑壓壓的一片悶得人喘不過氣來。
「師傅,要下雨了。」華良機械式地拿出一把油紙傘,慢慢地放到華老爺子的頭上,華老爺子挑著眉毛看著白老。那眉毛也許在說,「你看哪!你徒弟敗在我徒弟手上了。哈哈哈哈!」
白老狠狠地一拍椅子的把手,氣得兩條眉毛一抖一抖,另一只腳狠狠在地面一踩,桌子跟著抖三抖。
三師兄的身上聚滿了金s 耀眼奪目的光芒,仿佛一條再世的真龍,將黑壓壓的氣氛照得光亮,他金s 的雙手在空中畫出兩道金弧,最後在空中形成一只金s 的太極,太極在空中閃動金光。「化龍波動元氣斬!」太極突然sh 出一棟洞天的光柱,三師弟大喝一聲,光柱像太陽的光芒破碎開來,所有的金光開始聚集在三師兄的雙拳之上,結成了一柄金s 的神刀,「喝嚓!」光刀切開了烏雲,切碎了氣流,切破了時間。
最後理所當然地落在胖子身上。
風,吹開了滾滾聚集的烏雲。
地上卷積著塵煙,三師兄和胖子的身影被風吹開,胖子沒死!從巨大的裂縫來看,三師兄的刀砍偏了。
胖子愣在那里,吸著鼻涕和眼淚。「我……我,認輸!」
三師兄輕輕揚了揚嘴角,然後淡定地走下會場。
白老凶惡地嘆了口氣,一下子老了不少。
華老爺子笑得最燦爛,嘴里大概在哼著小曲。
「三師兄你太帥了!」五師弟雙眼閃著金光。
「呵呵。」三師兄笑笑,後背噴涌出了股股鮮血。
「靠,都快死了,你還裝什麼帥啊,你裝!」華良繼續吐槽。
「這次算你贏!」白老輕輕的說道,正所謂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
華老爺子嘿嘿地笑道,「算是什麼話呀,我這就是贏了。再贏你兩局,這戒指就歸我所有。」華老左右拍打著浮塵,笑得ch n暖花開,和氣融融。
「下一局。」白老輕輕眯著一只眼楮。
「咱們再走著瞧!」華老爺子接道。
白鬼派的徒弟們在台上忙來忙去急著修補場地,左補補右填填,場地總算是修好了,質量還是相當不錯的,補得和新的一樣。台下的華刀弟子們懶得卻和豬一樣,一人一手大西瓜, 地啃了起來。華良還想再吃一個西瓜,所以向白鬼堂後的廚房走去,然而發生了一個另他難以忍受的事情。
殘葬和那只大肉球就在走去廚房的路上的一棟房後,華良看見了,十分奇怪。于是躲在一旁偷听著。
殘葬十分嚴肅地看著胖子,胖子低著頭听著。「你輸了。白鬼的面子讓你丟光了!」殘葬說著,看向自己結成冰刃的手。「那種門派呀!」殘葬嘖嘖地嘆道。
「師兄,我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殘葬突然睜大了他的瞳仁,他一只手按住大胖子的肩膀,另一只結成冰刃的手插入胖子的胸膛。他開啟冰冷的嘴唇說出一句冰冷的話,「你,還想有下次?!」
華良趴在牆頭驚呆了,雙眼變得滾圓,手指不小心捏碎了木牆上的一塊兒。
「住手!」華良不由自主地沖了出來。
「嗯?!」殘葬抬頭看見了華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呦!你這個偷戒指的共犯怎麼自己跑出來了?」最後他用寒冷的語氣說道,「小心點,華刀門人,小心因為落單了,下次看見你的師兄和師傅只能看見你的尸體!」殘葬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