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溪也不好意思再賴在床上不起來,就起來了,光著腳下了地,地上都是地毯,一點也不涼。
他開始打量著這間新房,越看越喜歡,他知道這里一定是李西西布置的,也只有他才會這麼上心。
看這里的家具都是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而且這床還是敞開的,純白顏色的,兩邊都有一個櫃子,他這邊的櫃子上放著昨天成親時李西西送他的花,只是在床的四周每個床腳有一個木頭立柱也是白色的,四個立柱上面用四根長圓木相互連著,現在已經用紅色的輕紗做了床頂,四周的輕紗都垂落下來,好漂亮啊。其實就是現在的公主床。
在床頭上有一副他們二人的畫,那畫是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得,他看的是張目結舌,這是他家漢子什麼時候畫的,這也太像了,就像他們兩個人站在他的面前一樣。
在他睡的那側還有一張梳妝台,上面放著他帶來的陪嫁首飾盒,還有一面大的銅鏡,瓖在了牆上,四周也同樣用白色的木頭做的鏡框。
葉錦溪一抬頭門口兩邊都有一個落地的櫃子一直到了房頂,應該是當牆用了門就在兩個櫃子之間,他走過去打開一看,里面全是他的衣服,他挑了一件新嫁夫郎,應該穿的紅色繡著牡丹的百褶裙,又輸了個簡單的墜馬髻,頭上的發飾不多,就一根玉簪,這還是李西西在他們一起去鎮上買的呢,手上就戴了那串黑水晶的眾生結緣手鏈,這也是李西西送他的定情信物呢。將自己拾掇利索,站起來,走到另一邊櫃子打開一見,里面也掛了一排李西西的衣服,鞋,還有,很多他沒見過的東西,也沒敢亂踫,輕輕的將櫃門關好,開門走了出去。
門口正在等著的春風和秋雨二人,見到葉錦溪出來,急忙見禮,「主夫。」
「恩,對了,爺呢?」葉錦溪看了看外面,沒有見到李西西。
「回主夫,主子在前院見客哪,他已經吩咐了奴才,如您醒了,就讓您到飯廳自己先用飯,等客人走了,就回。」春風低頭回答。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也不餓,就先陪我逛逛院子吧,等一會兒爺回來,我們一起用餐。」葉錦溪想了想。
「是,奴才這就吩咐廚房,讓廚房準備著。」秋雨退下往廚房走去。
葉錦溪也和春風往前走去,由春風介紹著這院子的結構。
再說李西西起來以後,是神清氣爽啊,完全看不出是奮戰了半夜加一早上的人啊。昨天晚上他特意告訴春風,秋雨,早點去休息,就是怕別人听到听到他和葉錦溪兩人太吵,怕下人們嚼舌根。
好在王水生他們都是過來人,早早的囑咐家里還沒出嫁的小哥兒,無論听到什麼都裝作沒听到,也不準亂說,惹主子不高興,大家都點頭表示知道了。
今天一早,李西西洗漱完後,張富貴來請示說上山鎮的丁掌櫃的來拜見。李西西納悶,這昨天他成親時還見著了,怎麼今天一大早又來了,這是有什麼急事吧?
李西西抬步往前走去,張富貴是緊跟在身後。一進前廳就見丁掌櫃在那里來回的踱步,著急的不行。
「不知,丁掌櫃的,這麼早來有什麼事啊,看你,這急的,來回的踱步?」李西西坐在主位,端起張吉祥送來的茶喝了一口。
「哎呀,李員外啊,你可是來了,急死我了,出大事了。」丁掌櫃一見李西西進來急忙轉過身,抱拳說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李西西抬了一下眼楮,看了他一眼。
「這不是嗎,李員外您在我這訂的那些家具嗎,被縣城的胡家小公子看到了嗎,就是我給您送家具來的那天,在路上踫上的,說什麼他喜歡,就非要當場買下,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就沒同意。因為這是在下答應您在先,知道您這是作為成親用的。
誰知道他今天一大早,就來砸門,說什麼也要我給他打一套比這套還好的,不然就封了我的店,您知道我這店是我們家祖輩傳下來的,到我這兒已經都第五代了,求您在幫著畫一張草圖,好將這位小祖宗打發走。」丁掌櫃是連抱拳帶哈腰啊的求著李西西。
「這胡小公子,是什麼人,敢這麼囂張?」李西西模了模下巴說道。
「唉,別提了,這胡小公子是我們這祁縣首富胡大財的老來子,這胡大財一共有八個夫妾,開始就是因為正夫王氏生不出孩子,沒辦法他就開始娶小妾,結果娶一房生個哥兒,為了要兒子,這是一房接一房的往家娶啊,一連娶了七房小妾,結果生了七個小哥兒,到後來你說這也邪性,不知道怎麼搞的,他那正夫突然就有了,而且一下子就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這下胡大財樂了,家里有了七棵金草,這又來了一棵金樹頂門立戶,把胡大財樂的沒法,是捧著怕掉了,含著怕化了,簡直就是寵上了天。」
「這和他囂張,封店有毛關系?」
「您不知道啊,他是有名的小王八蛋,沒人敢惹的小霸王,在加上縣衙的縣大老爺是他的親舅舅,就更無法無天了,沒人感管,誰管誰倒霉,最後胡大財說誰要是能把他這調皮兒子管好,他就將縣城外的一處莊院,作為酬金,那大莊院可是一處五進的大院子,佔地頗廣,而且周圍還有幾百晌地,管銀子就得好幾千兩。」
「這麼有錢,那他就夠揮霍了,隨便造,幾代也用不完哪,那還管他干嘛?」李西西就不明白了,這樣的人還用管嗎?他當初在家的時候,也是個富二代,小主子,除了老爹,老媽沒人敢管。
「您不知道,他這樣的胡大爛著的,他爹胡大財不讓啊,怕有一天遇上比他混的,在將他給打死了,到時誰還替他養老送終,這諾大的家業就沒人繼承了,所以才想把他教育回好人,讓他走正道。結果他的名聲在外,一听是教他,大家是給多少錢都沒人來,也有為了錢來的,結果沒幾天就叫他給打跑了,自那以後,就沒人敢上門教他了,至今那處宅子還空著。」
「這麼說他還是個難纏的角色。」李西西樂了。
「就是,就是啊,所以求您了。李員外您就給想想在畫幾張草圖吧。」丁掌櫃是九十度的大彎腰啊!
「好,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李西西看了看丁老頭。
「丁老頭,我要入股,就是干股,我要你這店里每年利潤的五成。」李西西伸出來五根手指。
「啊,您,您不是要我的命嗎?」丁老頭一听心都直抽。
「我也不是就這幾張草圖,我每三個月給你兩張家具設計圖,這次胡公子的這幾張,只是個開頭,後面會源源不斷的拿給你,你有了這些圖,可以將生意開到整個大唐國,到時候就不是你這小小的上山鎮了,說不定皇宮里都得用你這的家具呢。」
丁老頭一听想了半天,一咬牙點頭答應了。當場就和李西西簽了股份轉讓協議,同時還叫來了村長和里正做證明人。完事以後,李西西叫廚房做了一桌好菜,款待幾人,大家吃飽喝足了,就散了,丁老頭臨走時,還囑咐李西西一定要快,明天那胡公子要來看圖,如果看不見草圖,就要封店了。
李西西點點頭,告訴他讓他放心,明天他一早也去店里,會會這個胡小公子。其實李西西是想看看這胡小公子,有沒有救,要是有就撈一座莊院,沒有就算了。
另外,李西西特意囑咐丁老頭讓他以後再也不要向人推薦,他和葉錦溪婚禮時用的那幾件家具,他要讓他房里面的家具成為絕版地,別人誰也沒有地。
丁老頭滿口的答應,這李西西就是他的財神爺啊,說什麼也不能得罪了。
李西西將人都送走了,就回了後院,進了新房,一抬頭就見葉錦溪在那用抹布擦他們住的內室。
「媳婦你吃飯了嗎?」李西西走過去,從後面抱著郁金香的腰,頭放在他的肩上。
「吃了,不用惦記我,我不會讓自己餓到的。」葉錦溪用頭蹭了蹭李西西的頭。
「唉,媳婦兒,家里不是有春風和秋雨嗎?你怎麼自己打掃屋子,他們欺負你了,讓你干活?」李西西的臉就不願意了,他的媳婦兒怎麼能被人欺負呢,這倆小哥兒是干到頭了,都奴大欺主反了天了,轉身就往外走。
「唉,你干嘛去?」葉錦溪一回頭,就見李西西往外走。
「我去給你報仇。」李西西頭也沒回的說。
「你給我回來,什麼事啊,報什麼仇?」葉錦溪將抹布放下出了內室。
「媳婦兒,他們欺負你了,是不是,你都成了我李家的當家主夫了,他們還讓你干活,你是我媳婦兒,我就疼你不讓你干活,我們現在也不是在葉家村的時候了,誰都可以欺負。」李西西抱著葉錦溪將頭放在葉錦溪的肩頭,生著悶氣。
「噗呲,你呀,真像一個小孩,真沒人欺負我,是我自己不讓他們進我們的內室的,以後我們內室就只準我們二人進,剩下誰也不行,擦灰的活都我自己來干,不借他人之手,就連衣服都不用他們來洗,都我自己來干,我是你媳婦兒,你是我老公,別人誰也別想j□j我們之間,懂嗎?」葉錦溪拍了拍李西西的肩膀讓李西西起來,看著自己。
「嗯,我都听媳婦兒的,我也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這就我們倆,我以後給你洗衣服,就連內褲,我都給你,還有你的小弟弟我都包了,行不行?」李西西說說就下道了,玩起了黃嗑。
葉錦溪臉一紅,這怎麼搞的,說說就沒個正行了,就推了他一把,瞪了他一眼,轉身拿起抹布又開始擦灰去了。
「我說媳婦兒,你別擦了,再擦就掉漆了,這家具才打幾天,漆還沒干透呢。」李西西插著腰說道。
「恩,知道了,這就好了。」葉錦溪擦完窗台,將抹布放到水盆里,轉身進了淨室。
李西西看到門外沒人,就進了空間,拿出幾瓶飲料,和一筐桃子,及那個水晶的相框,還有dv機。
出了空間。隨手打開dv調好攝像功能,放在了左面的桌子上,又將相框放在了茶幾上,叫過葉錦溪,將葉錦溪的穿著打扮,看了一遍,很滿意,就拿過墊子放在了茶幾前面。
隨後兩人都跪了下去,這是今天早晨和葉錦溪就說好的,要給李西西的父母敬茶的。
李西西拿過茶杯,放到葉錦溪的手里,示意他可以了,葉錦溪舉過頭頂,「不孝孫媳給外公,外婆敬茶,希望二老,福體安康,萬壽無疆。」說完將茶舉國頭頂,放在了像框前。
又端起李西西遞過來的茶說道︰「不孝的兒媳敬,爸爸,媽媽。祝二老身體健康,青春永駐,兒媳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我相公,早日為,為,為李家,李家……添兒育哥兒,請二老不用擔心,如果有可能將來我會和相公會回家探望您們的。」
說完就將茶放在了照片前,隨後和李西西對著照片磕了三個頭,磕完頭後,李西西起來扶著葉錦溪坐在沙發上,這還是他在丁老頭那定做的呢。因為這里沒有海綿做墊子,李西西就讓丁老頭將墊子做成了棉花的,很軟,很舒服,其實就是一布藝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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