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東西。♀」皇甫烈捏著慕如一的下巴有些恨恨的說。
「有你壞嗎?」慕如一突然仰頭反問皇甫烈,那語氣中的挑釁味兒十足。
「是呢,我比你壞。」說著皇甫烈就一口咬在慕如一的粉臉上,這個可惡的小女人,還真會折磨自己呢。
「啊……皇甫烈你屬狗嗎?」慕如一驚呼一聲,身體都繃緊了,不過男人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既不會太疼又不會毫無感覺。
「那你屬什麼?老鼠嗎?每次只知道逃?」皇甫烈一點兒也不讓著慕如一。
「你才屬老鼠呢,你全家都屬老鼠。」慕如一氣惱,想到那猥瑣的小動物就郁悶,她那里像老鼠了?
「別忘了,我們全家也包括你哦。」皇甫烈的臉皮厚到可以和城牆拐角論美了。
慕如一默,在拼臉皮這件事上,她真的不是皇甫烈的對手,六年前是,如今也是。
「而且你不覺得老鼠很可愛嘛?吱吱……吱……」皇甫烈真的是豁出去了,居然學者老鼠叫兒,看到為了取悅女人他是真的連臉都不要了。
「噗……」慕如一想忍住笑,那知沒有忍住,噗了出來,有些尷尬的扭過頭不去看皇甫烈那張俊美無比的臉上此刻無限獻媚的表情,心底軟軟的,似乎什麼化開一般。
「終于笑了。」皇甫烈,滿足的說道,慕如一扭過頭不去看他,皇甫烈伸手想將女人扳過來,那知到家里,慕如一快速的跳下車,幾乎是狂奔著往宅子里跑,皇甫烈跟在後面低低的笑,跟跟了上去。
慕如一一進大廳就看到皇甫蔚然和歐陽逸辰,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往房間走,皇甫樂天追了上去,卻被後面的皇甫烈攔腰抱起扔在沙發上,「小子,今晚你媽咪是我的。」
皇甫樂天無限的鄙視了下老爹,這是有多**呢?
皇甫蔚然也是一頭黑線,大哥這會簡直就像一頭餓狼,那還有絲毫皇甫總裁的優雅氣度,真是丟臉呢!
哪知一扭頭就看到歐陽逸辰壞笑著看她,不禁無語的鄙視了一下,去逗皇甫樂天,哪知皇甫樂天特別懂事的帶著白狼去女乃女乃房間玩兒。
大人們的世界,他這個小孩子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皇甫蔚然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的佷子,這臭小子,還真是早熟的緊呢,看來以後要好好的教教了!
歐陽逸辰在一旁低低的笑。♀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已經很晚了,你回家嗎?早點兒回家吧你!」皇甫蔚然一臉不爽的趕人。
「今晚去我家?」歐陽逸辰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好啊!」皇甫蔚然突然一改剛才的冷淡,熱情的說。
歐陽逸辰臉色一喜,他就知道這個女人還是喜歡自己的,伸手就去牽皇甫蔚然,哪知皇甫蔚然輕輕一躲,就閃到一旁,歐陽逸辰也不惱,等會回家了再收拾這個女人。
「上車吧。」出了院子,皇甫蔚然對著歐陽逸辰嬌笑著說道,歐陽逸辰下意識的就上了車,那知道他剛一上車,皇甫蔚然就扭頭狂奔回院子,還不忘對皇甫家的門衛喊道,「快……快關門。」
……
說著拿自動門 的一聲就關上了,歐陽逸辰被穩穩的關在了外面,皇甫蔚然終于樂了,歡喜的對著歐陽逸辰狂擺手說再見。
可想歐陽逸辰的臉色有多差,可是卻拿皇甫蔚然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以前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這麼難搞定。
皇甫蔚然你給我等著。
歐陽逸辰在心里悶悶的說,他剛才看到對方突然變臉就應該想到的,只是最近腦子好像總是不听使喚,不由自主的就被女人的一舉一動帶著走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的感覺?想到這里歐陽逸辰反倒有些釋懷了,他一點兒不介意跟這個多變的女人慢慢耗著,反正遲早都會是自己的。
歐陽逸辰是那種不下決心則已,一下決心必要達成目的的人,何況他已經開始品嘗到真正愛情的美好了。
皇甫蔚然心情很好的上樓,結果才上到一半就听到樓上傳來的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再一看大哥的臥室門居然都沒有關。
嘖嘖……這是有多著急啊,不知道家里還有未成年嗎?真是……皇甫蔚然今天心情不錯,所以壞心眼的大聲咳嗽了一下。
「咳咳……哥、嫂子,門還沒關呢!」
「滾。」
……
只听到皇甫烈一聲怒吼,還有劇烈的關門聲。
「哇,好可怕。」皇甫蔚然拂拂胸口,她可是好心吶,哈哈哈……
房間里,慕如一的臉已經紅過猴,整個身體縮在玄關處,生氣的看著皇甫烈。♀
剛才她一進來就想將門關上,哪知道才關一半,就被皇甫烈給頂開了,她只顧著防備對方的襲擊,根本沒有注意到門一直沒有關,想到自己剛才那羞人的聲音全被皇甫蔚然听了去,小臉就更加的紅了。
「干嘛這麼干著我?」皇甫烈明知故問。
「**。」慕如一已經詞窮了。
「是嗎?那你告訴我,我怎麼**了?」皇甫烈說著又開始靠近慕如一,慕如一見此轉身就往房間跑,皇甫烈伸手將慕如一攔腰抱住。
「我看你還往哪兒跑。」皇甫烈說著還望慕如一的笑穴上捏。
「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踫我那里……」男人太了解慕如一的身體了,一招就讓慕如一沒有了還擊之力,笑得都快抽搐過去了,那胸前的柔美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惹得皇甫烈的目光更加炙熱,手上動作更用力了。
「還跑不?」皇甫烈抱著慕如一威脅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不……哈……不跑了,快放開我……」慕如一說話已經帶著粗喘,笑得氣都緩不過來了。
「這還差不多,那你先主動親我一個。」皇甫烈放緩動作,將慕如一轉身抱到自己懷里,讓那張小臉對著自己。
慕如一笑得都快岔氣了,看著眼前的混蛋那有心思去親吻她,氣呼呼的嘟著一張小臉,皇甫烈都好久沒有見過慕如一這樣子,心情極好的一指手去戳那小臉。
「不許戳我。」慕如一不滿的喊道,皇甫烈不停,更加肆意的卻捏,慕如一反抗,結果皇甫烈在又開始在慕如一的笑點上使壞。
慕如一笑得實在受不了,彎著腰用腦袋瓜頂著皇甫烈的月復部,都快癱倒在地了。
「親不親?」皇甫烈繼續威脅。
「哈哈哈……親……哈……親親……」慕如一終于受不了開口說道,然後勉強的站立起來,踮起腳尖吻在皇甫烈的唇上,哪知皇甫烈直接樓住慕如一的腰,讓慕如一只能腳尖著地,吻得更加深入了。
「唔唔……」慕如一粉女敕的小臉上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 轆 轆的轉著,又被這個家伙算計了,心下不爽狠狠地咬了皇甫烈一口。
「呃……」皇甫烈吃痛的放開慕如一。
慕如一趁機扭身往浴室跑,哪知道皇甫烈早有準備,一條早就準備好的大長腿就將慕如一擋了住。
「你……」慕如一又被男人從後們抱住很不爽的喊了一個你,就乖乖的閉嘴了,因為她強烈的感受到了皇甫烈那已經腫脹的某物正頂在她的翹臀上,稍微一掙扎都能感受到那堅硬,如同一根粗棍般。
「跑啊,怎麼不跑了?」皇甫烈壞壞的問道。
「你……你別激動啊!」慕如一嘴角抽搐的說道。
「我激動什麼呢?我不激動啊?倒是你怎麼不跑了?我給你機會讓你跑!」皇甫烈那聲音真是一個欠扁不能形容。
「大哥,有話好好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不是你大哥,我是你老公,叫聲老公听听看。」皇甫烈得瑟的那雙眸子如黑曜石一般閃著晶亮的光芒。
「皇甫烈你得寸進尺,我們現在還在分手階段。」慕如一之前都沒有叫過老公,這下怎麼開得了口。
「你嗎?那就是你喜歡笑了?」說著皇甫烈又要動手,而且還故意將自己身下的巨物一次一次的模仿某個動作頂撞慕如一。
「老公……」慕如一在這種雙重威脅下,只能低頭。
「這才乖。」
「啊……」皇甫烈終于滿意,直接打橫將慕如一抱了起來,結果又將慕如一刺激的尖叫一聲。
「小如,還沒開始呢,你不用這麼熱情!」皇甫烈壞心眼的說道。
「你……你才熱情呢。」慕如一被被對方抱在懷里,說話連一點兒氣勢都沒有了。
「我的確還熱情,難道你還感覺不到嗎?」說著皇甫烈故意聳身,將自己的某物抵在慕如一的腰間,慕如一閉嘴再也不說話了。
皇甫烈抱著慕如一大步跨進浴室。
「我可不可以自己洗?」這是慕如一最後的底線了,為嘛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這個男人都可以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呢?
「好。
慕如一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霸道的男人會同意,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去看,就看到皇甫烈有些失落的表情,慕如一這才想起對方的後背受了傷,雖然如果沒有大礙,但還是不能踫水,而且那些丑陋的疤痕也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伴隨著皇甫烈。
沒來由的,慕如一就有些心疼,想到對方不顧一切為自己擋硫酸的一幕,說不感動是假的。
「那你快出去。」感動是一碼事,怎麼做又是一碼事,慕如一趕起人來可是一點兒也不馬虎。
皇甫烈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白眼狼兒,恨恨的出了浴室,卻另一間,傷口處不能踫水可是這澡還是要洗得。
只是等慕如一出來的時候,皇甫烈卻還沒有出來,有些奇怪,心中隱隱的擔心,不由自主的走到皇甫烈所在的浴室,哪知剛一走進,就听到一陣輕微的抽氣聲,慕如一趕忙推開浴室的門,就看到一幅極為香艷的場景。
皇甫烈全身**的站在鏡子前,有些艱難的為自己上藥,那傷口明顯淋到了水,一踫都會疼,何況皇甫烈還是這樣的角度上藥,沒來由的慕如一就有些生氣。
「你不洗澡會死嗎?」慕如一沒好氣的說道。
「小如,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皇甫烈放下手上的藥膏,赤,身,luo,體的湊到慕如一面前,慕如一故意避開男人的要害位置,撿起旁邊的藥膏。
「趴著。」慕如一火大的命令。
「奧。」皇甫烈乖乖的趴下,嘴角彎起一枚算計成功的壞笑,慕如一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討厭極了這個家伙用自己的健康來換取自己的心軟,真是又好氣又可惡。
等上好藥,慕如一用干淨的紗布幫皇甫烈包扎好,正要轉身離開卻被對方抱了個滿懷。
「放開我,我討厭不珍惜自己的壞東西。」慕如一生氣的吼道。
「是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如果沒有你的特別照顧,我可傷不了這麼重。」皇甫烈壞壞的說道。
「切,那不一樣。」慕如一大窘,想起自己那天的狠辣程度,不由的自己都有些後怕。
「哪里不一樣?我們去**上討論好不好?」皇甫烈說著就抱起慕如一,出了浴室,直奔兩人的大**。
「你……唔……」不等慕如一抗拒,皇甫烈再次吻了上來,慕如一被折騰了這麼久,也著實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皇甫烈貪婪的吸允著女人的紅唇,將慕如一放到**邊,還未干透的長發垂到**邊,一把車去身上的浴巾,女人***的酮體就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皇甫烈的眼底。
「唔……小如,真美。」那瀑布一般的長發,如雪般女敕白,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在黑色的**單上顯得那般的耀眼讓人挪不開視線,皇甫烈激動的手心都在微微顫抖,明明不是初次,卻比初次還要讓人覺得緊張。
「小如,可以嗎?」皇甫烈在這關鍵的時刻卻突然征詢慕如一的意見,他其實比誰都明白當初的第一次給予女人的傷害一直都是彼此心內的傷,所以這一次無論慕如一怎麼回答,他都會尊重她。
慕如一怔在哪里,她都是不知道這個混蛋什麼時候還換了性子,只是他都說了三十歲的歲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還非要問自己,簡直該死。
可是心底的暖意卻悄然升起,然後抬去頭,狠狠地咬在皇甫烈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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