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皇甫烈,屢次羞辱她便罷了,居然還和別人串通好詆毀她心愛的男友!
慕如一窩在歐式公主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里總是閃現出男友哭的紅彤彤的眼楮,和滿頭滿臉的汗水,止不住的心疼。
心疼一次,對皇甫烈的憤恨,便會增加一分。
她一定不能善罷甘休,不然,總被皇甫烈騎到頭頂上欺負,她和男友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一定要打擊他的囂張氣焰才行!
第二天晚上,慕如一穿著一身運動裝,手里拎著一根棒球棍悄悄出場。
她打探到消息了,皇甫烈今晚就會在幻影酒吧出現,她要抓住機會襲擊他!
在幻影酒吧門口附近的陰影里,她安靜的站立,等著皇甫烈出現,然後狠狠一棒打在他那帥的不可救藥的臉上,哼!
別說她狠,這都是被這個男人逼出來的!
打完就跑,決不能戀戰,她穿了輕便的運動衣,腳下踏的白球鞋,就是為了跑路方便。
只是,當下不能太明顯的暴露身份,低調一點,免得她的完美計劃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即便如此,酒吧門口的保安還是注意到她,時不時的往這邊掃兩眼,時不時的過來溜達一圈,而慕如一也聰明,等看到保安有走近的跡象,便悄悄的躲遠一點。
幾個回合之後,保安似乎失去耐性了,不再朝著她這個方向觀望。
切,我就這麼不遠不近的守著,你能奈我何?慕如一輕蔑的掃視一眼。
拉風的蘭博基尼的來了,那是皇甫烈的車子!
在燈紅酒綠的暗夜里,慕如一看的很清楚,或者出于本能,那蘭博基尼剛露一點影子,她的視線就被牽引過去。
直勾勾的盯著,咬牙切齒,手中的棒球棍,不自覺的高高舉起來。
蘭博基尼停下來,慕如一激動的無法呼吸了,她咬著牙,將棒球棍放下來,藏匿在身後,靜悄悄的朝著蘭博基尼車門繞過去。
剛走兩步,她卻走不動了,是誰,居然在拽她的棒球棍?
猛一回頭,保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只大手拽住棒球棍另一端。
慕如一拼力往回拽,這可是她的武器啊,怎能還沒下手就繳械了?
一緊張手心里都是汗水,保安稍一用力便把棒球棍從她手里拖了過去。
「還給我!」慕如一黑瞳噴火,將聲音壓得很低,她不想有過多的沖突,唯恐引起皇甫烈的注意。
「小姐,在酒吧附近不能持有武器,抱歉,我不能還給你。」保安倒是將聲音提的很高,將棒球棍隨意的揮了揮。
「胡說!這不是武器,這是棒球棍!我今天和朋友異裝派對,你少管閑事!」
慕如一怒喝一聲撲過去搶,保安想躲閃開來,將棒球棍向側邊一晃,沒想到不小心踫到了小女人的鼻子。
劇痛,頭暈眼花,慕如一用小手去捂鼻子,她不想哭,可是止不住的淚如雨下。
模了一手的鮮血,***,居然被打破了鼻子!
保安也慌了,他只不過想躲閃,沒想到會把客人的鼻子打破了……
「王八蛋!還我!」
沒人應聲,卻見到那根原色的棒球棒被折斷成兩截,丟在她腳下。
是誰,這麼大力氣,這麼堅韌的棒球棍,輕而易舉就折斷了?慕如一驚惶的抬頭,看到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
皇甫烈冷著臉,看著小女人鼻孔里還在流血,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大手一掠,將小女人攔腰夾在腋下,徑直走向酒吧門口。
「皇甫烈,你放開我!放開我!」慕如一掙扎著,染了鮮血的小手報復性的在男人干淨才長褲上來回抓撓,惡意的涂抹了很多血跡在上面。
穿過幽暗的走廊,皇甫烈走到他的專屬包間,將小女人拋出去,小女人旋轉著飛出去,重重的落到沙發上。
「皇甫烈,你分明就是和那幫人串通好的,我跟敬澤驗證過了,你真卑鄙!」
皇甫烈听完這話,涼薄的唇冷傲的抿起,這個女人,中毒太深了,無可救藥。
被她這樣指責,他反而不想辯解了,相信他的人,自然用不著解釋,而不相信他的人,解釋也是徒勞。
「皇甫烈,你沒話說了吧,你除了有錢之外,拿什麼跟敬澤比!」慕如一恨恨的道,卻沒意識到這句話足夠將男人激怒。
皇甫烈緩緩扯下皮帶,慕如一緊張的護胸,他扯下皮帶做什麼,是要打她嗎?
緊接著,男人又冷冷的將長褲褪下,丟到一旁,緩緩逼近小女人。
慕如一慌了,拼命往後縮,這里可是酒吧,男人月兌下長褲做什麼?
她鼻血才剛剛止住啊,手上都是血跡,雖然沒有照鏡子卻也想得到臉上會是怎麼一副慘狀,即便如此,這男人,還要臨幸她?太變態了吧?!
「皇甫烈,我把你的長褲弄髒了,我去給你洗干淨……」慕如一找了借口往外溜,卻被男人一把扯回來。
「我的衣服,從來都不用洗,穿過便丟掉!」皇甫烈冷冷的,大手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
「那……我去洗把臉,你看我這滿手滿臉的血,你看了也惡心是不是?」慕如一目光躲閃,有意將沾滿血跡的小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血?有血才刺激……」皇甫烈冷笑一聲,大手力度加大,豐滿在他五指間腫脹變形。
皇甫烈懶得跟這個小女人廢話了,之前也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費心過,而眼前的這個小東西,不領情,還誤解他,那麼,不如就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對待她!
眼下的她,如果不是被打破了鼻子,卻有種輕松簡潔的美,像是茫茫夜空的勾線月,散著清透晶瑩的光輝,唔,很對他的胃口!
慕如一慌亂著,這可怎麼辦,本來找他算賬的,又落他手上了……再不想個穩妥的辦法,恐怕又要被強了……
男人的大手,不僅限于隔著布料###了,從她的紐扣縫隙間往里鑽……
男人狠狠將她壓向自己,腿心的灼熱堅硬的抵住女人的小月復,蓄勢待發。
慕如一驀地腿心一熱,她急中生智道︰「皇甫烈,我大姨媽來了,今天不方便……」
皇甫烈听了皺眉,大手僵了一下,怎麼這麼巧,興頭上大姨媽駕臨了?
盡管有疑惑,卻不能親自檢查吧,他壓抑住腿心里的燥熱,大手冷冷的一拂,將小女人丟回到沙發上。
力度過大,慕如一不小心將鼻子又撞到了沙發的靠背上,疼的呲牙咧嘴。
「下次勾引,挑個好時候,不要讓人觸了霉頭!」皇甫烈冷睨著她,腿心里依然膨脹著隆起,底褲被撐起高高的帳篷。
「喂,皇甫烈,你太自戀了吧,誰勾引你,誰勾引你了?」慕如一氣血上涌,剛剛止住的鼻血,又一下子冒了出來。
「篤篤篤——」有人在敲門,慕如一仿佛見到了救星,欣喜的抬頭,這個男人,總不能當著別人的面霸王硬上弓吧?
「烈少,我送水和衣服進來,您方便嗎?」沉悶的男聲。
「進來!」皇甫烈大大方方的坐在沙發上,毫不忌諱腿心的風光那樣突兀著。
而送水和衣服進來的男人,根本不是酒店的侍者,或者是保安,戴著墨鏡,彪悍的很,分明是保鏢的打扮。
保鏢隔著墨鏡,往男人腿心里看了一眼,慌忙低了頭︰「烈少,我進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抱歉,打擾了,我現在就出去……」
「不用,這是個沒用的女人,我要換個地方消遣!」皇甫烈冷冷的道。
皇甫烈當著慕如一的面,將保鏢送進來的衣服穿戴起來,看的慕如一目瞪口呆。
這男人,時刻都帶著衣服在身邊,而且,保鏢主動送衣服進來,像是一種習慣。
難道,他不僅扯爛女人的衣服,還經常把自己的衣服撕毀了?就連保鏢都清清楚楚的?
尋思間,皇甫烈已經穿戴完畢,走到小女人面前,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頜,輕佻的道︰「慕如一,記住了,下次想勾引我,盡管大大方方到公司來找我,用不著變著方法的出現……」
慕如一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這可是當著保鏢的面啊,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是她勾引未遂……
慕如一氣不過,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一抖手將整杯水都澆在了男人臉上!
「丟出去!」皇甫烈滿頭滿臉的水,眸中狠戾,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
慕如一像只小雞一樣被保鏢拎住脖頸後面的衣服,輕輕巧巧的月兌離了地面,她被脖頸前面的紐扣勒的透不過氣來,小手用力扯住前襟。
頭暈目眩的,眼前飄飄忽忽的閃過帶著霧氣的光芒。
她被男人狠狠丟在酒吧門口的空地上,好痛,全身都被跌的散了架……以致于她半天都爬不起來。
這就罷了,惱人的是,耳邊還傳來議論聲,正是門口那幾個保安在擠眉弄眼的議論。
「就是那個女人,剛才還說什麼派對,原來是想方設法的勾引烈少啊,看起來清純的很,沒想到這麼風騷……」
「清純?你不知道嗎,這年頭,大學生穿的像妓,女,妓,女打扮的像大學生,光看樣子,誰能分得清啊?」
「就是,活該!被烈少識破了,被丟出來了吧?這種女人,還想勾引烈少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
………………
慕如一听不下去了,忍著疼爬起來,倉皇的朝著遠處逃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受害者是她,而這些人,沒有人幫她,更沒有人向著她說話,全部朝著皇甫烈一邊傾倒。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皇甫烈的天地里,還有天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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