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慕如一秀眉輕瞥,男人這樣的反應讓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她已經等同于賣身了,想後悔,已然來不及。
「既然沒疑問了,那就來吧!」
皇甫烈大大咧咧的往座位里半躺半坐,雙手隨意的扶住兩旁扶手,滿臉嘲弄的看著心事重重的小女人。
慕如一驚訝的抬起頭,顯然對男人發出的邀請頗為不解。
「我們可以剛剛簽過協議的,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皇甫烈連連咂舌,表示出不合時宜的惋惜,甚至還帶著那麼一點鄙視。
「可是……這是在辦公室里……」慕如一局促的將那份協議書拿在手里。
「慕如一,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是什麼意思,沒有時間的限制,沒有地點的限制,隨心所欲……」皇甫烈一板一眼的提醒著。
對于當下即將發生的事情,慕如一感覺很無力,卻也容不得她閃避。
手中的這份協議書是她將姿態壓低到底線才爭取來的……不能,就因為她那麼點小小的自尊而毀掉……
她是在賣身,還能高傲到哪里去?
伸頭縮頸都是一刀,那還不如 嚓一刀干淨利落,慕如一心一橫,閉著眼楮伸出小手朝著老板椅上的男人探過去。
抖抖索索的觸到了男人的大手,猶豫一下落定,順著往上攀,模索了半天都只是在男人手臂上活動。
「慕如一,賣身也是需要經驗的,像你這種一點經驗都沒有的人,賣身也只能賣出個白菜價!」皇甫烈冷冷的將她的手打落,滿是嘲弄。
慕如一心下一急,扯下男人的領帶將他的雙手捆綁起來。
這個動作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無端被男人綁了那麼多次,閉著眼楮都能準確無誤的做出這個動作來。
「皇甫烈,以前都是被你綁,現在也讓你嘗嘗被綁是什麼滋味!」慕如一在心底暗暗的說,咬牙將領帶系的很緊並打了一個死結。
她不想被男人發現她別有用心,特意補上一句當做掩飾︰「皇甫烈,這是特殊情趣,你可要好好享受……」
皇甫烈看她這麼積極,也落得反抗,饒有興致的盯住她,任由她慌里慌張的在他身上亂模一通。
不管是所謂的特殊情趣,還是曖昧的前戲,慕如一始終難逃奔向主題的命運,她紅著臉,手腳一直都不能做到坦然的協調。
笨拙的解著男人的上衣紐扣,解開那幾粒紐扣足足用了六分鐘……
去扯那根豪華的皮帶,她更是笨拙的厲害,硬是搞不懂皮帶的構造,那皮帶扣始終解不開,反而將那扣子弄得更緊了!
為掩飾尷尬,慕如一將頭埋下去,皇甫烈還不為人知的激動了一下,以為小女人終于開竅了準備對著他腿心的東西一番了。
哪知道她只不過是做個了虛假的動作而已,居然伸出那小巧的舌頭去舌忝舐皮帶扣。
該死的小東西,她以為天氣太冷這皮帶扣結冰才解不開的嗎?居然伸出舌頭去舌忝?她還能再笨一點嗎?
慕如一越是解不開越是緊張,她真的不是故意拖延時間,她沒有解男人皮帶扣的經驗,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
皇甫烈眸子暗沉,看著小女人笨拙的動作著,小月復間早就燥熱一片。
「慕如一,你是在用你的笨拙挑戰我的耐性嗎?」皇甫烈低沉的道,略微沙啞的聲線掩了濃烈的情,欲。
「皇甫烈,你別誤會,我只是沒解過皮帶扣……」慕如一可憐兮兮的抬起頭,眸中滿是惹人疼愛的驚惶與怯然。
她對眼前這個男人有著復雜的情緒,怨恨,是源于他獨一無二權利下的強制,而惶恐,是源于她迫于林氏集團即將被收購下的委曲求全;
她額頭上沁出汗珠,小臉緋紅,小手下的動作更是慌亂,卻不知道她這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神態更惹得皇甫烈心旌蕩漾。
皇甫烈閱人無數,故作高傲的,故作矜持的,故作嬌柔的,唯獨沒見過小女人這般真實的畏懼與羞怯的。
物以稀為貴,慕如一正在以自然羞怯的姿態撩撥著他倨傲的心弦。
皇甫烈在小女人手足無措間,早就默默的將捆在手腕上的領帶解開了,就小女人那系死結的技術,還不如他系的活結牢固。
「開了,開了,你看,真的開了!」
慕如一將那皮帶扣松開了一點點,喜出望外的抬起頭來,卻迎上男人那燃著熾烈火焰的雙眸,她驚嚇的向後一縮。
皇甫烈一手將小女人拖拽回來,順勢倒轉將小女人嬌弱的軀體壓在身下。
他才沒那個耐心將那皮帶扣揪扯上半天,扯開長褲前面的拉鏈,一手撩起小女人的裙擺堆到腰間,將底褲掀起來,從縫隙間鑽了進去。
一切來的那麼猛烈而順暢,讓慕如一來不及推打,眼楮由于驚駭睜得老大,而她的體內早有異物充實脹滿著。
「小東西,忘了跟你提我的條件,只要我看上你一天,你必須為我守身,那個狗屁林敬澤,不能踫你,明白嗎?」
皇甫烈眸中狠戾,他對于其他女人從他床上下來之後將投向哪個男人的懷抱絲毫不在意,而對于眼下的這個小女人,有著超乎尋常的**欲。
慕如一沉浸在被突然襲擊的驚詫里,對男人如此狠戾的問話飄飄忽忽的,眼楮依然駭人的瞪大,隨時準備迎接男人又一次凌厲的沖擊。
「我的話,你沒听到嗎?」皇甫烈狠狠###著身下的女人,折磨的她驚叫連連。
「皇甫烈……我保證,在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期間,我不會讓林敬澤踫我……」慕如一經受不住,縴長的指尖深深嵌入男人的肌膚。
「還有,和我在一起XXOO的時候,你心里不能有他!」他現在不僅僅是要佔有她的身體,就連她內心的部落,都要對他這個突然從雲端降臨的酋長言听計從,否則,他將用腿心的利器將她血肉凌遲。
「皇甫烈,這不是我們協議的範疇,我可以被迫賣身,但不能賣心!」慕如一堅定的拒絕,她對男人萌生出這樣的要求莫名其妙。
「你這麼硬氣,我就不信,我駕馭不了你的心!」
皇甫烈站起身來,狠狠扣住小女人的臀,迫使她背靠著牆壁,前所未有凌厲的沖擊。
沸騰的血液帶著熾烈的溫度在周身迅速奔騰,別說想林敬澤,慕如一連自己都忘記了,直接的自己是這個男人的附屬,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為他躍動。
包括,她那顆鮮活躍動的心……
美麗的脖頸向後揚起,如瀑的長發傾瀉下來,隨著男人猛烈的動作律動飛揚。
男人向前一頂,將小女人的身體直接頂在牆壁上,慕如一不得不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前,雙手緊緊環住男人的脖頸,壓抑著###……
男人勇猛,女人嬌柔,皇甫集團辦公大廈總裁辦公室,一片春光旖旎……
接連幾天,慕如一的手機幾乎成了皇甫烈的專線,只是簡短的幾個字都能把她召喚過來,隨時隨地供他**。
慕如一對這個男人旺盛的欲念深深不解,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天兩三次也可以了吧,而這個男人一天竟然五六次!
後來她不想總是這樣奔波,干脆就隨著皇甫烈出入,免得被他召喚來去。
即便如此,她還是感覺疲憊的很,每次被這男人###期間跌宕起伏的,而結束後身體都散架一般的癱軟……
「皇甫烈,你知不知道縱欲過度會是什麼後果?」慕如一在皇甫烈某次剛剛收拾好,在辦公桌前坐定的時候,冷冷的提醒。
「縱?這是正常需求!」皇甫烈斜乜著她,對她的提醒分明就是嗤之以鼻。話外之音,含著對所有不能達到這種標準的其他同性的蔑視。
「照你的邏輯,林敬澤豈不是聖人,戀愛三年都沒有冒犯過我!」慕如一有意將男友抬出來打擊他的囂張氣焰,男友是聖人,那他是什麼?
「慕如一……我可以告訴你,即便哪天我膩煩了你,你回到林敬澤身邊去,當他準備踫你的時候,你腦海中……依然活躍的是我的影子……」皇甫烈傲慢的將手指做出手槍的形狀,詭異的點點額頭……
慕如一看的心驚膽戰,不是由于男人動作之間的詭異,而是她突然回憶起來每次男友要踫她的時候,她真的腦海里滿是皇甫烈的影子,對男友甚是抵觸。
正如皇甫烈所說的,這不是將來要發生的事情,分明已經發生,和正在發生著的事情!
男人用腿心的利器,給她的腦海里種下毒蠱,這才是最讓人恐怖的事情。
「慕如一,你知道為什麼嗎?」皇甫烈曖昧的將她攬入懷中,輕佻的點點她的下頜。
「不……知道……」慕如一舌忝了舌忝些微干涸的唇瓣,訥訥的道。
對于初經人事的她,也好想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皇甫烈究竟帶著怎麼樣的魔力,能把她腦海里的空間都佔據了。
「因為……我,皇甫烈,是你今生的第一個男人,勢必成為縈繞你終生的男人,懂嗎?」
「不懂,我不懂……」慕如一眨眨眼楮,呆呆的愣神。
「像你這麼蠢的女人,當然現在不會懂,以後,你會懂的……」皇甫烈將大手惡意的在她胸前拂過,惹得她心跳加速。
慕如一因為皇甫烈的話,郁悶了好幾天,每次將他說過的話在腦海里回味一遍,都讓她痛不欲生。
她的心,經受一次又一次的掙扎,每次與皇甫烈**前,她都提醒自己不要太投入,免得以後忘不了他。
而每次都無疾而終,輕而易舉的被男人卷挾了去。
她就像是秋天湖水里的一片落葉,起起落落,跌宕起伏,全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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