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一又羞又惱,小臉頓時羞紅的不像話,有蚍蜉撼大樹之說,這男人是不是嘲笑她蚍蜉捍大樹同樣是自不量力呢?
她才一米六出頭的嬌小身子,能捍衛的了一米八幾的皇甫烈麼?她現在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下意識的舉動有那麼一點點冒失,有點無厘頭。
她不服氣對著男人的後別一陣捶打,早知道這樣,她何必擋在他身前送死……
而她並不知道,皇甫烈內心里的真實想法,他愈發發現了她與眾不同的地方。
那麼危險的事情便來了,如此與眾不同的一個小女人,從此再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如果小女人果真意識到了這一點,恐怕要直接拽開車門逃之夭夭。皇甫烈饒有興味的將長指###了下頜,不予言說。
慕如一撤回了拳腳,賭氣的嘟著唇,對這個男人不理不睬。
有什麼好說的?跟這個滿腦子邪門歪道的男人,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兩個人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皇甫烈從車子的後視鏡里時不時的瞥兩眼小女人,看了三次,她換了三個不同的姿勢。
她一會賭氣的癟著紅潤的小嘴巴,一會懊惱的擺弄著小手,最後一次看她,她居然將小腿高高的翹起來,架到副駕駛座的靠背上。
小洋裝自然而然的向後退卻,快到了腰際的位置,腿心的風光若隱若現……
「喂,慕如一,你這是在勾引我麼?」
慕如一趕忙將縴細的長腿收了回去,矜持的並到一處,賭氣的狠狠瞪了男人一眼,都是被他氣的,不小心泄露了風光,哼!
「我冷,把你外套給我!」
她抬手拍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頤指氣使的命令,絲毫不客氣,小臉上帶霜。
皇甫烈一手扶住方向盤,一手月兌外套,月兌下來往後一丟。
慕如一伸手去接,誰知道男人的手法那麼準,整件外套整個兜頭罩住她的臉,她張口結舌的愣住,這男人看都沒看,怎麼能扔的那麼準的?
切,不就是喜歡賣弄麼?
慕如一一把將外套從頭上掠下來,一聲道謝都沒有,似乎男人這麼做就是理所當然的。
她蜷著身子往後排座里一縮,將那件寬大的外套將大半個身體都包的嚴嚴實實的,這下總不至于走光了吧?
她沖著男人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有本事,他長一雙透視眼啊。
不一會,她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越來越重,等到皇甫烈將車子駛入皇甫莊園,她已經睡得很沉了。
昏昏沉沉間,她感覺到身體上一涼,然後一片溫熱,好舒服……
一雙大手在她的肌膚上掠過,她敏感的打了個機靈,猛然睜開眼,她已經赤條精光的浸泡在了浴缸里,男人的大手正落在她胸前。
「變態!放手!」她羞惱的將男人的大手打落,小手戒備的護胸。
「既然你這麼敏感,我就不用再小心翼翼了,直接進入主題的好……」
「你想干嘛,什麼主題?」
慕如一黑漆漆的雙瞳里,閃著小鹿般驚慌微顫的光,她將身子往水里縮了縮,身旁蕩起圈圈溫潤的漣漪。
「你這麼健忘麼?今天在宴會上,你說過什麼?」
男人的大手,緩緩伸向他的領口,緩緩將領帶打開,優雅的解下來丟在地板上。
「我,我不記得了……」
慕如一目光躲閃,剛剛睡醒,大腦還混混沌沌的,卻沒想到男人趁她熟睡的時候月兌光了她的衣服,還把她拋進水里,真是可惡的很。
「你在宴會上說過,要給我暖床,生女圭女圭……」
皇甫烈表現的極有耐性,一顆一顆的解著胸前的紐扣,他其實只是想給小女人洗洗澡的,她既然戒備心這麼強,索性就逗逗她。
「我……我……不記得了……」慕如一矢口否認,小臉一片緋紅。
她嬌俏可人的小模樣,真的是可愛的要命……吹彈可破的肌膚,在水的滋潤下,閃著誘人的光澤,還有那微微輕顫的眼神,哪個男人能抵擋的住?
讓皇甫烈眸子一沉,小月復一緊,一股燥熱猝然上升,該死,搞不好他要弄假成真了……本來是想嚇唬嚇唬她的,而現在……
「記不得?」
皇甫烈冷冷的反問一句,現在他的語氣已經帶了慍怒,沒那麼好脾氣了。
倏地將襯衣一扯,露出緊實的肌膚來。
體內熾烈奔涌的血液,已經讓他無法猶豫下去,三下五除二的褪去長褲,腿心的東西失去束縛,迅猛的跳躍到小女人眼前。
「啊!啊!」慕如一失聲驚叫,她知道馬上就要發生什麼了。
在浴缸里一陣踢騰,浴缸里的水溢出來,她的頭發,身上,也滿是清亮亮的水珠。
皇甫烈面色冷漠,王者一般,緩緩的逼近,帶著凜然的氣勢。
慕如一慌不擇路的起身,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不能落入這個男人手里……
剛剛踏出浴缸,卻被男人一手擒住,稍一用力便將她掀翻在浴缸里,她驚叫一聲,小手慌亂的攀住了浴缸的邊緣。
男人不由分說挺身而上,將她就地正法……
凌厲的沖擊,讓慕如一無法言語,只能尖銳的喊叫,腦袋混混沌沌的,不經意間她的靈魂就被男人撞擊的出了竅。
暖床,生女圭女圭……暖床,生女圭女圭……她只不過是賭氣說的話,男人真把這當事了,讓她有苦說不出……
皇甫烈變換著體位折騰她,將她的身體弄成各種形狀,直到她渾身癱軟,連將小手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才勉強放過她……
這一夜,睡得好沉好沉,她安靜地睡著,連個身都不曾翻一下。
夢境里,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女圭女圭步履蹣跚的朝著她走過來,張著粉嘟嘟的小嘴巴沖著她呵呵的笑,那笑容好可愛好可愛,可愛的讓她流口水。
「媽媽……媽媽……抱抱我……」
小女圭女圭居然開口說話了,那聲音糯糯甜甜的醉人,蹣跚著朝她走過來。
她驚喜的眨眨眼楮,這小女圭女圭喊她媽媽?這是她的寶寶嗎?
伸出手臂,手指都快要接觸小寶寶###肌膚的時候,一聲冷冷的聒噪在耳邊響起。
「慕如一,你敬業一點好不好,你是我的秘書,怎麼能剛開始上班就上演遲到!」
緊接著,一雙大手冷冷的拍了拍她的臉頰,慕如一還沒醒透,皺了皺眉,真是討厭,她就要抱到寶寶了,誰這麼討厭擾她好夢!
小女圭女圭依舊朝著她笑著,白白胖胖的樣子好喜人,那小胳膊小腿,各種藕節,讓她心里癢癢的,如果這女圭女圭果真是她的,她真是要幸福死了。
來吧,寶寶,讓媽媽抱抱你……慕如一伸著手臂,臉上帶笑。
「慕如一!起床!」
令人討厭的聒噪聲又來了,一只大手扳住了她的肩頭,讓她坐了起來。
糟了,可愛的小女圭女圭不見了,什麼都不見了,視野里空空蕩蕩的,慕如一猛地睜開眼,男人冷魅的臉孔清晰的撞入眼底。
「皇甫烈,你干嘛!真的是討厭,你把我的女圭女圭嚇跑了!」
慕如一將男人的大手狠狠丟到一旁,氣呼呼的沖著男人大聲嚷嚷。
「什麼?剛才你說什麼?」
皇甫烈濃眉緊蹙,大手重新落到小女人肩頭,眸中疑惑的發問。
慕如一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來了,天哪,她剛才說了什麼啊,女圭女圭,女圭女圭,雖然昨天賭氣說過生女圭女圭這事,可是,這話怎麼能在這個男人面前亂說呢?
萬一又勾起了他的興致,不是自找麻煩麼?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她目光躲閃,慌亂的將男人的大手推開,一掀被單就下了地。
「真的什麼都沒說?」
皇甫烈邪魅的發問,幽深的眸子,滿是戲謔。
「沒有,沒有,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上班是麼?好的,我準備上班……」
慕如一惶惶然走到門口,像是突然醒悟了似的去拽門把手。
「你就想這麼去上班麼?蓬頭垢面?」
皇甫烈冷魅的抱著雙肩,看著小女人不安的將手從門把手上停住。
「對哦,對哦,我得先去洗漱呢……先去洗漱……」
慕如一從門口折返來,快走幾步朝著洗手間沖過去,說不出的慌張。
不對,身上怎麼涼颼颼的?她剛走到浴室門口,忽的覺得不對勁,小手下意識的在身上一模,視線一落,媽媽呀,她竟然一絲不掛,什麼都沒穿!
「皇甫烈!你為什麼不給我穿睡衣!」
她恨得牙根癢癢,黑漆漆的雙瞳噴出熾烈的火焰來,心里萌生出將這個男人直接撲倒生吞活剝的沖動!
「慕如一,我是你的保姆麼?還要給你穿睡衣?」
「不管你是不是保姆,你享受過了,把我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是應該給我穿上睡衣!」說到這里,慕如一慌亂的掩住唇瓣,情急之下,她怎麼又說出實話了呢。
「哦,你說的在理,來吧,我來給你穿睡衣……」
皇甫烈在枕頭下面翻出睡衣來,將睡衣挑在指尖上,邪魅的走向小女人。
危險,危險,她現在一絲不掛,男人這麼走過來,實在是太危險了……慕如一快步後退,拽開浴室的門,沖了進去, 嚓一聲將門反鎖。
哪怕是光著身子,也不能讓這個男人這麼危險的靠近,那不是羊入虎口麼?
慕如一扯過一條浴巾來,裹住了身子,忙不迭的洗漱起來。
就沖著這男人把她折騰夠了不給穿睡衣,然後還肆意輕薄,就不能輕饒了他,哼!她慕如一也不是吃素的!
今天要跟他上班了呢,那麼,不知道今天具體有什麼安排呢,只要給她抓住機會,就一定讓他各種不爽,嘿嘿嘿嘿……
慕如一一邊刷牙一邊冷笑,笑的好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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