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然然哭了一夜,都是因為你,你還好意思說好好的?」
皇甫烈冷冷的抵住她的身子,大手將她的臉生硬的側過來,狠狠的盯住她。
慕如一徹底無語了,她對這個男人,失望透頂!
她曾經認為皇甫蔚然是個充滿靈氣的女孩子,而在東方遠晴設計的迷障跟前,她跟大多女人一樣,被妒火沖昏了頭腦。
何止對這個男人,連同對這個家族,她都失望透了!
慕如一被動的貼在玻璃窗上,陽光灼眼,夠過玻璃照耀在身上,而玻璃冰冷,她無法形容這種水火交融的感覺。
整個身體在男人的控制下,酸麻而脹痛,頭腦眩暈,陷入瀕臨失去知覺的狀態。
「皇甫烈,這一切,是東方遠晴造成的,不是我……」
這樣的姿態暴露在陽光里,她倍感恥辱的從齒縫間擠出這一句話來,算是她所做的最後的努力和抗爭,一邊說,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
她為自己感到悲哀,東方遠晴只不過使個小伎倆,就可以讓這男人如此瘋狂的待她……她在這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呢?
還曾經指望他給自己幸福的一生,想來可笑,真的可笑。
「慕如一,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皇甫烈惡狠狠的肯定,大手死死的卡住她的身體。
他冷冰冰的話語,讓她最後一絲辯解的力氣都喪失了,她的身體軟下來,男人已經認定了,她再解釋也是徒勞。
「既然如此,你放我走吧,以後,我們各不相干……」
慕如一緊緊咬了咬唇瓣,淚水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順著玻璃往下淌落,在透明的玻璃上劃出一道道淚痕。
「放你走?好的……」
皇甫烈眸中狠戾,他瞳孔瞬間猩紅,這個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離開他,讓他怒焰噴張,噴薄待發。
大手一提一甩,小女人軟軟的身體,朝著碩大的床上摔落過去。
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細膩,就像是出自名匠之手的瓷女圭女圭,他怎麼能容忍,美到極致的小女人,居然要離開他?
慕如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連用手撐住床鋪的姿勢都沒有,她心如死灰,听之任之。
這並沒有讓皇甫烈怒氣消減下來,他反而認為女人是理虧的,所以她沒必要反抗,昨晚照片上的一幕,從腦海里返現出來,刺激著他的神經。
歐陽辰逸抱著她,抱的那麼緊,那麼緊!照片上,他沒看出小女人有半點反抗!
「慕如一,我應該時刻提醒你,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只能屬于我!」
皇甫烈冰冷至極的道,他緩緩走近床上**著的小女人,看著她的長發在床鋪上鋪散開唯美的黑色海藻形狀,他眸底一沉。
「皇甫烈,我說過了,你留得住我的身體,卻留不住我的心……」
慕如一勉強支撐起身子,蒼白的小臉上,掛著幾絲嘲諷的笑容,在男人看來,這笑容是**果的蔑視和挑釁。
「那又如何,即便只留住你的身體,你也只能屬于我!」
皇甫烈還予她更邪佞的笑容,帶著森然凜冽的霸氣,他優雅至極的扯下領帶,一粒粒解開紐扣,倏地將襯衣月兌下來,丟到一旁。
皮帶刷的抽離了他的腰間,他將長褲和底褲,一並扯落。
經過碩大玻璃窗過濾後的陽光,強烈的炫目,映照在男人強壯的身軀上,讓慕如一產生驚詫的迷離感,這個男人,他要做什麼?
她不得不在心中,暗暗贊嘆造物者的神奇,這個男人像是太陽星宿降臨的使者,光彩奪目,周身籠罩著炫魅的光環,而他,卻帶著掌控一切的霸氣。
而她,心中又是極為排斥和抗拒的,她騰的從床上直起上身來,小手堅定的護在胸前。
即便他是造物者的寵兒,那又如何,她慕如一不買這個賬!
皇甫烈唇角牽扯出一絲冷魅的笑,他想要的東西,從未失手過,這次,也不會是例外!
不管這個小女人對他是否抗拒,或者她心中真的有什麼歐陽辰逸,她的身體,卻只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陽光傾瀉下,小女人的肌膚煥發晶瑩剔透的光彩,她熠熠動人的眸子,就連同她護在胸前小手,于他而言,都是一種極具殺傷力的蠱惑。
「皇甫烈,我警告你,你強,暴我一次,我便恨多一次!」
面對男人咄咄逼近的氣勢,慕如一倔強的冷著臉,眸中閃過冷然的戒備。
「慕如一,我不會介意誰恨我,從來從不介意!」
皇甫烈冷嗤一聲,緩緩俯來,狠戾的眸子,與小女人凜冽對視。
身體向下一壓,大手輕而易舉的將小女人胸前的小手拂落,反扣在身體兩側。
「混蛋!你放開我!」
慕如一拼力掙扎,抬起腿來猛踢,男人不閃不避,硬是那樣壓下來,而她的腿都來不及放平,就那麼彎曲著被男人壓住。
忽的她發現這個姿勢好危險,身體僵了一下,她這樣將腿彎曲在小月復上,那麼敏感的部位很明顯的暴露出來。
她感覺到了男人部位的堅硬,灼熱的溫度,烙疼了她的肌膚……
奇怪的是,男人整個身體都感覺是冰冷至極的,唯獨那個位置,卻是灼熱的。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抵抗性的防護動作,男人身體猛地一撞,狠狠的從她腿心縫隙間撞了進去。
「啊!」她淒厲的尖叫一聲。
沒有任何,帶著凌厲的懲治,生生的將她貫穿!
干澀,疼痛,撕裂的痛楚,讓她險些暈厥。
而被妒火燒灼的失去理智的皇甫烈,他根本不顧及女人的感受,看到她痛苦的小臉,他眸中猛地收縮了一下,卻沒有停止動作。
撤退,再驟然撞進去!
反復幾次,他把那樣嬌女敕的部位,當做了沒有生命的血肉一般,而他的堅硬灼熱,就是那冷漠的鑽體,只承載著貫穿的使命!
由著男人的肆虐,慕如一緊緊咬著唇瓣,絲絲血跡滲出來,她嘗到了自己血液的腥甜。
陽光里,碩大玻璃窗折射出的光影,打落在他們身上,畫面帶著透明璀璨的質感,而慕如一,卻感覺不到半點溫情。
「慕如一,他怎麼可能比我好,他怎麼可能滿足你!」
皇甫烈發狠的動作著,他用了全身的力氣,款待身下的小女人。
看著小女人一臉痛楚,他改變了戰術,他想要的不是她的痛苦神色,而是要讓她###,讓她欲罷不能,讓她根本無法從他的身下抽離。
當然,他的目的,是讓她一輩子,都無法抽離……
他時而輕緩,時而凜冽,給小女人巨大的落差感,而那個堅硬灼熱的部位,時不時的在小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慕如一起初是抗拒著的,漸漸的,男人將她的雙手放開,大手捏住她胸前的至高點,肆意的###,挑弄……
她的小手,忍不住揪扯著床單,手下造就了條條褶皺。
很想將身體後撤,逃避男人的進攻,而男人洞悉在先,一手扣住她彈性小巧的臀,那根碩大的灼熱就勢頂了進去,直達幽深……
「唔……」
她止不住低吟出聲,內里急促的收縮。
幽深之處,滲出津津甘泉,使得男人不再那麼干澀難行。
而她,在男人極具挑逗的動作之下,起起伏伏,###連連,小臉上泛出朵朵紅霞。
「小如,你是我的……」皇甫烈抵住幽深,瘋狂的打轉###。
慕如一失聲尖叫,身體猛地抽搐了,內里緊致到極點,她靈魂幾乎要出竅了,小手條件反射的扣住男人的脊背,縴縴指尖嵌入了男人的肌膚。
「小如,只有我,才能給你這麼美好的體驗……」
皇甫烈聲音黯啞,透著無可比擬的磁性,他知道小女人已經抵達歡愉的巔峰。
而他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小女人,在她稍稍停息之後,再次猛烈的動作起來。
不知是陽光的照射原因,還是男人所帶給她的能量,慕如一感覺沒那麼冷了,額頭上鼻尖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來。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水火交融的極致,她只知道,這一刻,男人就是她的全部。
即便她心里抗拒著,即便她不願意承認,而事實,就是如此。
這次皇甫烈解決爭端的方式,不管怎樣,哪怕是讓小女人恨透了的強制,他也不許小女人離開他半步!
小女人越是抗拒,他便愈加瘋狂的彰顯自己的主權,盡他所能彰顯王者氣度。
「慕如一,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臣服于我!」
慕如一被男人折騰的癱軟在床上,被他擺弄成各種形狀,一輪又一輪的沖擊,讓她無法閃避,無法躲閃,讓她生了又死,死了又生……
樓下的歐陽辰逸和皇甫蔚然,卻是另一種方式,他們更想象不到事件的另一女主,在陽光里,窗簾都沒拉上的情況下,被男人強制性的顯示主權。
歐陽辰逸並不知道,樓上的某個房間,小女人就曾經果身閃現了一瞬。
如果他知道的話,哪怕他是不經意間抬頭仰望一眼,小女人的身體便被一覽無余了……
他是個重感情的人,當他看到皇甫蔚然淚水連連的小臉,和哭的紅腫的眼楮,他也是心痛至極的,幾乎要啞然失聲了。
抬起大手來,輕柔的幫皇甫蔚然擦著眼淚,卻說不出話來。
「辰逸,你為什麼不說話……」
皇甫蔚然哭了一會,可憐巴巴的抬起小臉來,黑漆漆的雙瞳里淚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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