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阻隔在浴室門外的東方遠晴,羞愧的要命,無地自容……
皇甫烈這樣的舉動,無異于在她臉上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讓她暈頭脹腦,鼻孔冒血,找不到方向……
她**著身子,貼著浴室的門,身體慢慢下滑。
慢慢的,她頹唐的跌坐在地上,听著男人在里面亢奮的動靜,卻無計可施……
「小如,小如,我好想你,好想你……我要你,要你!」
皇甫烈的聲音低沉黯啞,他嘶吼著,浴室里傳出來水聲,夾雜著撞擊的聲音,還有小女人**的低吟,不知道的,會真的以為慕如一在里面。
從聲音判斷,東方遠晴猜測出他拎進浴室的,是什麼東西了。
那是慕如一的替代品,即便她人不在這里,其他女人也無法趁虛而入。
皇甫烈的心里只有那個慕如一,即便神志不清,也不會入了她的圈套……
難道她就是要這麼灰溜溜的走了,自甘認輸?
如果踫到施淼因的話,她該怎麼解釋?
東方遠晴費力的站起身來,淚水 里啪啦落下來,這個房間,她再也不敢待下去了,听著男人動情的聲音,她簡直要被刺激的瘋掉!
穿好衣服,她擦干眼淚,打開臥室的門,悄悄的溜出房間。
她看到了王媽在走廊里匆匆而過的身影,她端著托盤,並沒有注意到她。
隱隱約約的,東方遠晴听到歌舞升平的聲音,家庭宴會仍在進行中,心中不免踏實了許多,最好能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不被任何人關注到。
快步穿過走廊,她下了樓梯,繞到後門,從後門鑽出去。
佣人們來往匆匆,都為宴會上的供應忙活著,有認識她的,只是跟她畢恭畢敬的打個招呼,便匆匆而去。
東方遠晴穿過後門的小小花叢,再穿過院內的長長走廊,後面就是車庫了。
後門的空氣有些清冷,方才亢奮的情緒驟然低落,毛孔處于打開的狀態,冷寒入侵,她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而身後傳來幽幽的女聲,讓她驚得幾乎元神出竅。
「晴兒,怎麼還感冒了,剛才,還進行的順利麼?」
東方遠晴身子一僵,那是施淼因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悄無聲息的跟在她身後。
千躲萬躲,終究是沒躲過……
沒有辦法,她迅速收拾了情緒,裝作利落的轉身,迎上施淼因似笑非笑的眸子。
「媽媽,還好……烈他太累,睡著了,我打算趕緊回家,落實一下,免得功虧一簣……走的匆忙,怕您沒空就沒跟您打招呼……」
說著,說著,多少有些心虛,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施淼因看這著她突然紅了的臉,還以為她是害羞,于是滿意的點點頭。
「晴兒,你也累了,抓緊時間去休息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施淼因淡淡的笑,矜持的揮手,舉手投足間,透著皇甫家族的貴族氣息。
心里發虛的東方遠晴如蒙大赦,加快腳步匆匆逃離。
到了車庫,她重重的拽開車門,將整個身體,跌入車內。
這時候不用擔心還有人偷窺,在這個皇甫莊園里,車子是她唯一的私人空間。
漂亮的眼楮烈焰噴張,她緊緊咬著唇,面部表情僵硬,胸部由于憤怒的喘息而劇烈起伏。
猝然啟動車子,車子離弦的箭一般竄了出去。
她的車技無法和皇甫烈相比,在車庫這個地方飆車確實是需要些水準的,而她,根本就不具備這樣的水平。
看著朝著牆壁撞過去,猛打方向盤,車子幾乎貼著牆壁擦了過去,驚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急踩剎車,車子又陡然停住,她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這下,她反而清醒了,方才那股狂躁,被一場險些發生的意外化解開去。
休息一會,她撥通了一個男人的電話。
「景陽,到湖美酒店等我,開一個房間!」
東方遠晴聲音冰冷,和其他男人對話,她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氣勢。
「東方小姐,現在,要開房?」
景陽的聲音怯懦著,透著不可置信。
他只不過一個平民,雖然從外形上看還算帥氣,可是他自知身份低微,哪里敢做癩蛤蟆吃天鵝肉的美夢……
「怎麼,你不願意?」
東方遠晴冰冷的反問,帶著鄙夷。
「願意,願意,我馬上去,馬上去!」
景陽忙不迭的應聲,這是一等一的好事,他只不過是非常驚訝,哪有不願意的道理。
「皇甫烈,我不能就這麼認輸,絕對不能!」
東方遠晴惡狠狠的說,她猛踩油門,車子猛地 了出去。
半途中,景陽給她打來電話,告知房間號碼,速度倒是快得很。
她到了湖美酒店,將車子停好,徑直去了景陽定好的那個房間。
毫不客氣的甩腳踹踹門,景陽誠惶誠恐的將門打開,訥訥的看著她。
這個男人,就是東方遠晴花錢送去韓國整容,外形上和皇甫烈酷似的男人,這次失敗了,她要來這個男人身上找平衡。
她冷冷的進了房間,景陽在身後輕輕的關上門,跟在她身後,卻什麼動作都不敢做。
之前在醫院里演戲給慕如一看的那一段,也只是演戲,東方遠晴這麼驕傲的人,除了皇甫烈,一般男人怎麼能入得了她的眼。
因此,除非特殊需要,這個景陽,是不可能近的了她的身體的。
東方遠晴趾高氣揚的轉過身來,冷睨著這個高高大大的男人,眼中盡是鄙夷。
她看的這男人渾身不自在,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
越是這樣,她越是看扁了他,眼眸微眯著,她撇撇唇角。
「過來!」
景陽乖乖的湊上前,垂手站立,惶恐的看著她。
「你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
東方遠晴輕薄的用手指輕觸了他的下頜,漂亮的眼楮里,閃過幾絲狐媚。
「知道,知道,不,不,不知道……」
景陽先點頭,擔心觸怒這位大小姐,又連忙搖頭。
「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我要上了你!明白嗎?」
東方遠晴拍了拍景陽英俊的臉,那語氣,就像是經驗十足的特殊客人,對待入行不深的不良職業者。
「東方小姐,我,我……樂意,為你服務……」
景陽的頭更低了,他的眼神,卻時不時的往女人高聳的胸前瞟一眼。
以前,他是有賊心沒有賊膽,這次這位大小姐給他這個膽量,他興奮的都有些眩暈了,太陽穴處的血管,突突的跳動。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
東方遠晴在床邊上坐下來,輕蔑的朝著景陽勾勾手指。
景陽激動的腳步錯亂,向前一跌,差點撲到東方遠晴身上的時候,他心里惶恐,將身子一偏,冷不防滾落在地上。
「媽的,你真沒用!」
東方遠晴怒斥一聲,抬腳在男人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那可是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鞋跟尖銳,踢的景陽呲牙咧嘴,卻不敢喊出聲來。
景陽更緊張了,他可是將東方遠晴視為高高在上的女王,現在女王就在眼前,緊張的不得了,爬了好半天,才勉強爬了起來。
坐在東方遠晴身邊,他伸出手來,還是不敢落在東方遠晴身上。
東方遠晴惱火了,她改造了這個男人的外形,卻改造不了他骨子里的那股卑微,人與人的差距真的太大了,他半點及不上皇甫烈。
她揚起手來,狠狠的在景陽臉上抽了一把。
景陽的臉,瞬間出現赫然醒目的指印,打的他一怔。
東方遠晴有自己的想法,皇甫烈不肯踫她,她只有找這個男人借種。
看到這男人被打了都不敢吭聲,便越加不耐煩。
「月兌衣服!」
景陽這麼沒用,她也懶得廢話了,直奔主題。
這點景陽倒做的很好,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月兌個精光,只是,他腿心里軟趴趴的,斗敗的公雞一樣,蔫頭耷腦。
東方遠晴沒有月兌衣服,只是將男人猛地一推,景陽跌進床上。
她將手扯住男人腿心軟綿綿的東西,狠狠一踹,那東西像是橡皮筋一樣的被拉長,景陽痛苦的大叫一聲,雙手朝著腿心捂過去。
這招是狠了點,效果立竿見影,那東西很快就昂揚起來。
這就是她想要的姿態,東方遠晴將旗袍月兌下來,底褲褪下,騎在男人身上,將那根東西對準腿心,生生的坐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充實脹滿,讓她忍不住###了一聲。
盡管她很討厭這個景陽,卻並不反感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愉悅感覺。
她將景陽的手抓起來,放在胸前,她要讓他像皇甫烈那樣狠戾,像個男人一般的狠戾。
景陽起初不敢,只是顫抖著手,輕柔的###著。
東方遠晴忍不住上下顛簸起來,胸前的雪白躍動著。
景陽被撩撥的受不了,大手抓住那兩團雪白,大力的###。
東方遠晴不願意面對景陽這張臉,她寧願相信身下的這個男人是皇甫烈,于是她索性將眼楮閉起來,只顧得上下起伏,盡情索取。
「上來,要我,狠狠的干我!」
她狠狠的要求,低聲嘶吼,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的肌膚。
頭發散亂,漂亮的眼楮里難掩熾烈的欲念,她就像一頭發狂的母獸。
景陽被她充分的調動起情緒來,猛地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凌厲的動作起來。
東方遠晴放縱的向上迎合,兩個人的身體,在欲念的趨勢下,交相纏繞。凌厲撞擊,各取所需,誰都不覺得羞愧。
「烈……我愛你……」
接近癲狂的時刻,東方遠晴眼楮渙散,她發出一聲喃喃的低語。
眼前,似乎浮現出了皇甫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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