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女人與男人不一樣。
只是知道性別不同,卻並沒有感覺許多的不同。
我和simon張是合作伙伴,是朋友,我們可以一起喝酒,一起燒烤,一起做事,一起分贓。還有,即使我在與勛暮生那段稍微被扭曲,卻依然無法徹底斬斷的感情中,他對我來說,依然是最親密的朋友與男友的混合體,他並不完全算是一個純粹的男人。
我之前並不了解,一個純粹的男人這樣對待他的女人。
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
勛世奉臥室中那張布滿了黑色絲綢床單與被子的床,承載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我的頭發散落在上面,似乎可以和這片黑色融為一體,可是,它們就是如此的截然不同。頭發,尤其是靠近皮膚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染濕,被那雙男人的手撥開,他的手指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