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亭澤像一只被點燃的爆竹,徹底的燃了。
我看他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徹底的紅腫了起來,他說著就想要從衣服的內部做出一個掏槍的動作,只是他一動,他身後的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就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而同時,他似乎也剛想起來,自己腳下的土地並沒有給予任何人持有槍械的自由。
他的一只手,空落落的縮了回來。
勛老夫人冷眼看了他一眼,同時她看了看一言不發、也面無表情的勛世奉,她說,「老三,行了。你是個男人,還是長輩,在這里和佷兒媳婦逞口舌,就是佔了上風也勝之不武,更何況,你還佔了下風。」
勛亭澤忍了忍,再忍了忍。
我看他的臉色,典型的活生生的是‘忍字頭上一把刀’的正在進行時版。
我也不再說話,就听見勛老夫人對我說,「alice,你過來,坐這里。」
她一指身邊的一把椅子,是她手邊,卻是同勛亭澤不同方向的一把椅子。
「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我沒有動,「勛老夫人,您說,我听著就是。」
她看了我一眼,很堅持自己的意思,「alice,你過來,我有東西給你。」
等了5分鐘,整個屋子里面沒有人再說第二句話。
我按照她的意思,走到前面,坐在她手邊。
她把手腕上的一只白玉鐲子褪了下來,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
勛老夫人說,「老四說你太累,正在休息,叫你下樓是我的意思,之前想送你一對藍田玉的鐲子,你不要,我知道你不是嫌貴重,雖然你是這麼對我說的,不過,我知道你的意思。那雖然是價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