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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出了府門幾步遠。愨鵡曉
雲葛低頭,心中一直想著那句,姐姐的生辰快到了呢……
略思。
她的生辰?
那該送她何生辰禮物好?
正沉目思索時,眼皮下一道人影擋了他的腳步。
抬頭,只見婉兒一雙眼楮緊緊盯著他瞧。
「你怎麼在這里?」雲葛問。
「正好,我也要問師兄,師兄怎麼從逍遙候府出來了?」婉兒下頷一揚,目光落到逍遙候府那邊,語氣微重。
「若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受傷,我只是來看看她罷了,怎麼?」雲葛輕聲道。
話落,婉兒莫名一聲冷笑,「師兄,你自己的傷都未好,還能走過來看她?!我自小與你相熟,心事對你表露過不下百回,你亦婉言拒過不下百回,我只當是自己不夠好,不能打動你,可是……」頓住,「今日的事我只當沒有看見,師兄,你別忘了,我們此行南靖目的是為何?!」
說完,婉兒轉身,剩下雲葛一人深目雲沉站在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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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池……」心內五內雜陳,終是全都壓下,最後只剩輕輕一句。
「你的腰怎麼了?」鐫刻的面龐,赫連池出聲。
那邊,他只見蘇曉一手叉著腰走路,看她似要跌倒的模樣,他便過來扶住了她。
邊出聲,邊將她穩住,大掌撫上她的腰部。
蘇曉腰部頓暖,只覺眼前這人不真實的很,兩人的關系,她不是不知道,她淋雨燒了幾天,他不來看她,她傷口發炎,他也不來看她,這時,他卻突然出現在了她面前,語帶關切,還真是讓她有幾分不自在。
沉默。
蘇曉望著赫連池那張刀削的輪廓,有股無力感蔓延上來,她想,她是不是該後悔嫁他,後悔說喜歡他的那些話。
望的出神間,那張刀削的輪廓卻壓了上來,緊繼,後背一涼,身體被他抵在了廊邊柱上,他的眸中映著她有些慌張的模樣,再然後,他的唇壓上了她的唇。
他吻她的次數屈指可數,但卻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那般輕柔,她有種生了錯覺的錯覺,她才是他憐惜與珍愛的心尖之人。
撬開貝齒,赫連池在她唇上輾轉反側,這人唇溫沁涼,蘇曉想,也許她這一輩子都是暖不了這人的唇的。
「咳咳咳……」
一陣咳嗽,打斷兩人。
耳根一紅,蘇曉忙推開赫連池,尋著聲音看去,赫連亦與項嫣不知何時站在的那里,見蘇曉看去,兩人亦看了過來。
見到兩人,赫連池開口,「你怎麼來了?」
那「你」自然指的項嫣。
不待項嫣有所反應,赫連亦倒先接過話,「進宮遇見嫣妃,正好問起八嫂的事情,我便帶著過來了……」
話說的奇怪,蘇曉不禁暗道,她為何問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