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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雪膚,泛著淡淡光澤,唯獨腕邊一塊傷疤顯眼,至于蘇師師所說的胎記,根本沒有!
心下一動。愨鵡曉
蘇曉撫著傷疤,她不知這疤從哪里來的,或許,這副身體本來就有,可是,若有的話,那蘇師師所說的胎記在哪里,莫非,她不是蘇殫音?
想到此處,蘇曉下意識的朝憐兒看去。
正巧,憐兒正也向她看來。
突的,憐兒猛然奔了過來,一把推上蘇師師,「小姐就是小姐,怎容你胡說!」
蘇師師被推的後退幾步,後而向著皇帝跪下,研麗的面上堅定非常,「這般大事,師師怎敢胡說,望皇上明鑒!」
赫連瀧淡淡瞧著跪下的蘇師師,想起今晨在書房的事來。
蘇師師笑意濃厚,對他說,「師師跟了太子,自當事事為太子著想,今日懇太子帶著太子妃與師師一同上逍遙候府,保證不虛此行……」
鳳眸漾開,她說的不虛此行,就是這個?
余光微側。
赫連池站在那里默不作聲,低斂的眉目似在思索。
鳳眸一勾,他倒要看他能忍到幾時。
桌邊一震,皇帝一手拍上桌子,「都給朕住口!」
蘇曉生出幾分不好的感覺。
「朕一來,一個說要和離,一個說不是自己姐姐,莫不是都反天了不成?!」
「皇上息怒……」項嫣眼中閃過什麼,只在旁好生勸著。
今日來此,卻不是她自己要來。
那日蘇曉在她面前中毒吐血,當時,她不知蘇曉是中毒才引的吐血,她還以為是她的那幾句話,刺激了蘇曉,才引的蘇曉吐了血。
那時蘇曉躺在榻上,身上裹著白紗浸了血跡,那臉色十分蒼白,除了她的那幾句話,她想不到無緣無故,蘇曉為何會吐血。
蘇曉吐血後,項嫣想來想去,出了帳篷去和皇帝請罪,卻在帳篷外听到了皇帝與赫連池的對話,只听皇帝說,「若是沒有她為朕擋箭,朕怕是……」
話未說完,赫連池就已發現了她在外面。
之後項嫣進去,說了蘇曉吐血的事,她清楚的看見了他臉上的凝重表情。
那種表情,她只有在他臉上看見過一次。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
那日與蘇曉解釋花燈節那晚事後回了宮,第二日赫連亦忽來傳話,說了些話,意思大概是,讓她想盡辦法讓皇帝在蘇曉生辰那天來府。
他知道,她不會拒絕,亦會按他所說去做。
卻是,來了才知,有這麼多事會發生。
「皇上,師師大膽,那頂替之事是師師之錯,可是,師師在頂替之前,姐姐在府中忽然不見,這是的的確確,我不知姐姐怎麼到黑水,又被逍遙候救下的,但北疆與黑水相距千里萬里不止,其中發生了什麼,只有姐姐自己知道,但也著實讓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