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連你這冷漱殿給人的感覺也跟你的人一樣,冷冷的。」薏兒環顧著四周,兩手搭在背後,一副老虎不在,猴子當霸王的樣子。可不是?這人平時那麼冷,自己連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
「不過也是哦,相信大家都已經習慣了你老拉著一張驢臉,要是你哪天突然轉性還真是想象不出來是什麼樣子?」薏兒完全沒有注意到傳人之人已經蘇醒,還在繼續當著「霸王」呢!
「也是,你也挺可憐的。不過這不應該成為你折磨別人的原因,你沒听說過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嗎?」薏兒顯然是意有所指。
漸漸清醒過來的冷澈在想原來這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可以讓人蘇醒,不過看她兩手搭在背後,對自己的冷漱殿一番品頭論足,就像買東西精挑細選、貨比三家一樣,還甚是可愛。看樣子,她平時在自己面前是夠忍的,自己完全都不知道她還有如此放縱的一面。不過,她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折磨別人?又得贈誰玫瑰?
「素兒都告訴我了。我們雖是夫妻,但是那只是對外而已。事實上你並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薏兒繼續說著,而床上那位則拳頭緊握,手上青筋暴起。
「況且,三年以前衛紫萱便已死去,現在活著的只有關薏兒。就是你對外再次公布我的身份,相信可信度也不高。因為就連我這個當事人都覺得不可信。所以啊,就讓我們回到原點,你呢,繼續做你的酷酷的王爺,我呢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薏兒繼續自言自語。
冷澈恨不得立馬跳起來掐死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可是沒有力氣起來。
「也是,現在說這話不仗義,畢竟你是為了我才躺在這里的。如果你要是有個什麼萬一,我關薏兒一命抵一命,我們兩不相欠。可是如果你好了起來,你堂堂一王爺應該不會叫我報恩吧。」薏兒看向冷澈,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醒來,還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
「啊……你醒了?」薏兒明知故問。
「你說完了?」冷澈虛弱的問,但是盡管虛弱,言語間仍然是霸氣十足。
「氣大傷身!你現在可是不能生氣的!」薏兒趕緊安慰。就好像禍不是她惹的。
「我去給你叫人哈……」薏兒感覺情勢不妙,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啊……!」薏兒與迎面而來的趙思婭在冷漱殿門口撞在一起,撲面而來的脂粉味把薏兒嗆了個夠嗆。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里?」趙思婭不顧形象地從地上爬起來,吃驚的看著薏兒。這個女人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你沒有事吧?」薏兒可是記得這女人有孕在身,可別因為自己有個什麼閃失,她可擔不了這責。
「哼!我們夫人可是懷了王爺的親骨肉,要是有什麼閃失,有你受的!」趙思婭的丫鬟在一旁叫囂著。
而這會的趙思婭則擔心這個女人會不會影響了自己奔向妃之位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