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為受 239雙生夢境

作者 ︰ 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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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h◎龍卿闕看看拇指,莫名其妙地出現一個傷口,龍卿闕一時有點回不過神,就直直看著自己的拇指,漸漸地,拇指的血不見了,疼痛也少了許多.龍卿闕坐在床頭,仔細回想,慢慢地她琢磨出什麼來了.龍卿闕拿出手機,給鳳卿丞打了電話,鳳卿丞欣喜萬分,龍卿闕從沒有主動聯系過她.

"在做什麼?"龍卿闕不擅熱絡,但又不好直接去問主旨,鳳卿丞嘴里嚼著隻果,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在吃隻果."很好,隻果,龍卿闕繼續說:"吃隻果記得削皮."

"知道,不過就削了一半,不想削了."鳳卿卮著自己手心還沒好,大拇指又負傷了,不過奇怪的是,無論是手心,還是拇指的傷,疼痛感消失的很快.

"懶姑娘,過來,我給你削整個的."龍卿闕話語愈來愈溫軟,鳳卿丞听得心里直發麻,喜滋滋之余還叫屈,"才不是懶的,今天不知怎麼了,手老是受傷,不小心削到了拇指,所以才削了半個."龍卿闕愕然,她的猜測難道是正確的?調整了語氣,"是麼?左手,還是右手?"

"左手."鳳卿丞說著,吭哧咬了一口隻果,接著龍卿闕的電話,隻果更甜了.龍卿闕怔了許久,那個錦囊竟然真的不同尋常,囑咐了鳳卿丞幾句龍卿闕掛了電話.龍卿闕將錦囊摘下來,里面放著一塊龍形玉佩,還有一個發絲編結的同心結,還有一枚……戒指,這些東西都是她的?龍卿闕的腦子里突然有些亂,揉了揉太陽穴停止思考,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她才赤著腳跑去了龍卿漪的房間.

龍卿闕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讓她嚇了一跳.龍卿漪手里握著一把匕首,正在自己的手心劃著,兩只手都是血淋淋的……龍卿闕看到血,心里突然涌起異樣感,她上前抓住龍卿漪的手腕.龍卿漪力氣抵不過龍卿闕,手心被攤開,兩個的手心被劃得血肉模糊……龍卿闕的眼眶一下子酸澀,抖著問:"龍卿漪,你到底在做什麼?"

"……"龍卿漪向後退了一步,眼里的慌亂已經不見了,有些不悅地說:"你為什麼不敲門?"龍卿闕鮮少進入龍卿漪的房間,白天很少來,夜晚從沒有進過.今天,龍卿闕仿佛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龍卿闕看著那血肉模糊的手就要給她包扎,龍卿漪雙手背在身後,不在意地說:"不用你,我自己會弄好的."

龍卿漪臉色蒼白,額頭和臉上都是汗珠,龍卿闕似乎明白了什麼,那一夜,她在龍卿漪的房門前听到的低低呻,吟聲,是不是就來源于此?龍卿闕紅著眼眶,問:"你這樣多久了?"龍卿漪听了,臉上閃現過一絲不自然,旋即消失.龍卿漪不搭話,龍卿闕有些受創,手撫著頭,有徐亂地說:"肯定是很久很久了……我怎麼會一直沒發現,你一定不是個正常人……今天你還想拿血讓我喝,但是,晚間我看你的手,分明沒有傷口,你騙我,說是做菜怕傷到,我怎麼忘了,你的手分明是之前自己割傷的……這麼說來……"龍卿闕按壓太陽穴的手突然停下,仿佛又想起了什麼,她轉身就往自己房內跑.龍卿漪沒有追過去,頭,頹然地垂下,終究是掩不住的吧,謊言她也編造累了,不想再說了.

鳳卿丞躺在床上回憶之前的事,手機再次響起,又是龍卿闕.鳳卿丞有點費解,接起電話,就听見電話那頭厲聲問:"鳳兒,我問你,你的手怎麼傷的?"

"做菜……"鳳卿毓想用之前的謊話,龍卿闕厲聲怒道:"鳳兒,你還敢騙我!"龍卿闕突如其來的怒聲質問,讓鳳卿丞有些心虛,是不是龍卿漪都告訴龍卿闕了?龍卿漪怎麼這樣,不是商量好了的,不能告訴龍卿闕的麼.鳳卿丞就此沉默了,龍卿闕越發篤定,身體有孝抖,龍卿闕身體慢慢下滑倚著床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問:"鳳兒,你是不是用血喂過我?"

鳳卿丞這回更說不出話來,龍卿闕看似很生氣,鳳卿丞突然很氣,龍卿漪怎麼可以告訴龍卿闕!龍卿闕逼問:"是不是?"

"是……"鳳卿丞只好承認了,"龍兒……"電話這時候斷了,鳳卿毓想解釋的話沒機會說出口,再打龍卿闕的手機沒人接.鳳卿丞打給了龍卿漪,龍卿漪一听,黑了臉,"我根本沒說過,她自己猜的,你怎麼這麼快就承認了?"

"……我以為你說了."鳳卿丞突然無力,龍卿闕逼問的架勢太嚇人,她本就不願撒謊,對著龍卿闕撒謊更是難上加難.鳳卿丞這麼晚想去看龍卿闕,家里肯定不會同意,只好讓龍卿漪看著龍卿闕,她明天再過去.龍卿漪在客廳里坐了一夜,龍卿闕房內的燈一夜未關,人也不曾出來.

第二天,鳳卿丞一早起來急匆匆往龍卿闕家里趕,到了龍卿闕家門口敲門時才發現異樣,她大拇指上的傷痕不見了,鳳卿馗了嘀咕,難不成……鳳卿丞解開手心的繃帶,並沒有痊愈,不過,恢復速度確實是比常人快了些.鳳卿丞也發現了,從溺水那次後,她的身體似乎跟之前不一樣了,難道封印被解開了?她的靈力開始恢復了?

開門的是龍卿漪,耳語了幾句後,鳳卿丞去敲龍卿闕的房門,里面並沒有人答應,鳳卿丞試探著推了推,房門一下子開了.龍卿闕穿著睡衣躺在床上,被子也.[,!]沒有蓋,潔白光滑的小腿露出來,鳳卿丞悄悄地走過去,龍卿闕合著眼眸,神情安詳,真的是睡著了.鳳卿丞不想擾了龍卿闕的睡眠,听龍卿漪的意思,龍卿闕應該是剛睡著沒多久,鳳卿丞坐在床頭細細地打量著,龍卿闕是真的漂亮,無論是哪個部位,都是她所喜歡的,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鳳卿卮著看著就忍不住靠過去,想親親龍卿闕的臉頰,真的親了臉頰又不滿足,唇又輕柔地落在龍卿闕的唇角,動作異常輕柔,生怕驚擾了龍卿闕,可是又不舍得移開.鳳卿丞細細地親吻,正納悶唇齒間怎麼一片濕熱,等她回過神,龍卿闕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舌尖敲開她的牙關鑽了進去,唇舌纏繞,鳳卿丞不由得呻,吟出聲,"嗯……唔……"鳳卿丞很想問龍卿闕,她到底什麼時候醒的.龍卿闕的唇舌不知何時已經溜到了鳳卿丞的耳畔,舌尖卷著耳垂,雙唇裹住吮吸著,鳳卿仉身一個激靈,她睜開眼楮,卻意外地發現,龍卿闕是閉著眼楮的.

龍卿闕未作停留,唇舌很快到了鳳卿丞的脖頸處,鳳卿丞本來酥麻的正舒服,脖頸間突然一陣疼,鳳卿丞不由得叫出聲,聲音大了些.龍卿闕像是突然驚醒一樣,睜開了眼眸,墨色雙眸還有些迷醉,幾許朦朧的味道,鳳卿丞紅著臉,說:"有點疼……"

龍卿闕看看身下的人,立刻翻身躲開,壓下剛才涌起的強烈嗜血**,壓著急促的呼吸,說:"你下去!"剛才還是抵死的纏綿,這會又冷如冰霜,鳳卿丞心里有些不好受,不過還是下了床,龍卿闕並不滿意,指指門口說:"出去!"

鳳卿丞不肯走,站在原地不動,龍卿闕直直地瞧著她,鳳卿丞眼里含著委屈,手指絞著衣擺,動作大了些拉伸到手心的傷口,鳳卿丞疼得皺起了眉.龍卿闕看在眼里,好半天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過來吧."鳳卿丞幾步過去坐到了旁邊,龍卿闕手指撫上粗糙的紗布,好半天叫了一聲:"鳳兒."

"恩."

"以後,不許再拿血喂我."龍卿闕壓著嗓子說,鳳卿丞早就料到了,龍卿闕會這樣說,眼下,除了同意,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不過,真的答應也不行,鳳卿丞低著頭說:"只要你沒事,你說什麼我都會照做."龍卿闕沒有再說話,目光一直落在那白色繃帶上,鳳卿丞的目光悄悄上移,看到了龍卿闕脖頸間的紅色細繩,那細繩下面會是錦囊麼?

"鳳兒,我有些奇怪的感覺."龍卿闕的聲音有些無力,鳳卿丞的心加速一拍,輕輕恩了一聲,龍卿闕說:"我想,我們之前一直有很深的關系,只是我不記得了."這次,是龍卿闕自己得出的結論.鳳卿丞沒有說話,等待著下文,龍卿闕這次沉默了更久,而後抬起頭,眼眸深處有了笑意,勾著唇角問:"鳳兒,你不怕死,是不是?"

"是的,和你在一起,無論生死,都好."鳳卿丞有些羞怯,尤其被龍卿闕這樣深情地注視,"龍兒,你對我……"

"我覺得,我對你,不單單是喜歡."龍卿闕回答,喜歡二字不足以表達她內心的感受,但是,她又想不出更好的詞語來形容,"知道我為什麼想去西藏麼?"龍卿闕突然問,鳳卿丞搖頭,她不曾想過,不管是哪里,她都要跟著的.

"我長久以來都在做一個夢,那里常年都被白雪覆蓋,而那高山之上有一座宮殿,有人告訴我,那宮殿里頭有人在等我,叫我去找她.後來,我在網上無意中看到了一張圖片,那圖片里的樣子和我夢境里十分相像,我當時驚喜得不得了."龍卿闕緩緩說著,鳳卿丞听得有些急了,"圖片?我能看看麼?"

"圖片你看不到,我也只是看了一次,後來我再怎麼去找都沒有了,好在我看第一眼時,我看到圖片上有藏文,我想,那宮殿肯定是在西藏,我要去找找……"龍卿闕說得慢了些,手指再度撫上鳳卿丞受傷的地方,輕輕地撫模著,悵然地說:"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想到那里,都有種有去無回的感覺,所以我猶豫了許久都沒有動身,但是,許久之前,那夢境越發明顯了,宮殿里似乎有個人在叫我一樣,好像急得很,所以我打算提前動身出發了."龍卿闕說到這突然勾起唇角笑了,嫵媚的樣子讓鳳卿卮得發痴,龍卿闕抬手捏了捏鳳卿丞的臉頰,說:"不知道是不是和你走得太近,始終覺得那宮殿里頭的人,說話聲音和你很像呢."

"啊……是麼?"鳳卿丞不好意思,紅著臉說:"說到這個,我也告訴你一個我的夢,在我小時候,我也是總做同一個夢,夢里有個人老是叫我跟她走,現在想想,那聲音和你很像呢."

"咦,真的?不是故意哄我開心的吧?"龍卿闕挑理覷著她,手心貼著鳳卿丞的臉蛋摩挲著,紅霞很不爭氣地飛到了耳根,鳳卿丞小臉通紅地辯道:"當然不是!要想騙你,還用等到現在,我那麼喜歡你,真要靠謊話哄你,我早就該編一堆謊話騙你,哼!"

"恩,也是呢."龍卿闕的笑意加深,傾身在鳳卿丞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後將人抱在懷里,低聲說:"鳳兒,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若是那宮殿真的有去無回,你會後悔麼?"

"龍兒真傻,我之前說過了,.[,!]和你在一起,無論怎樣都好,若是我們能同時死去,且又死在一處,那也是我們修來的福分呢,你呢?若是真的死了,願意同我葬在一處麼?"鳳卿丞微微仰頭,龍卿闕輪廓分明的臉就在她眼前,怎麼看她都看不夠,龍卿闕輕輕笑了笑,"也許你不信,我活著時候,事事都想著可以隨意,凡事我都不去計較,唯獨一件事,我計較.我同龍卿漪說過,日後我若是死了,一定將我和愛人葬在一處.那時龍卿漪取笑我呢,說我連愛人都不曾有,怕只能是遺憾終生,沒準死不瞑目."龍卿闕笑著說出這邪,鳳卿丞也跟著笑,支起身體在龍卿闕的側臉上啃了一口,狡黠地說:"那說好了,我們生在一處,死也死在一處."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龍卿漪實在是听不下去,推開了虛掩的門,兩個人抱在一處就不能學學人家小孩子談戀愛說些情話麼?非要在這研究如何個死法,真是越听越氣人.龍卿闕也不惱,目光先是落在龍卿漪的手心處,果然白白淨淨的,仿佛昨夜血液模糊的場景只是假象.龍卿闕知道龍卿漪有著異樣的地方,現在看來,還真的很神奇,就像她拇指上的傷痕,莫名其妙地出現又很快消失了,龍卿闕勾起唇角笑著說:"龍卿漪,你沒得笑話我了,鳳兒是我的,我們剛剛說過了,死也要死在一處,日後你記得,我們若是死了,把我們葬在一處……"龍卿闕話語里盡是滿足,話語緩了緩,不管龍卿漪氣得發白的臉,繼續說:"我和鳳兒都愛吃牛女乃味的,你和端午的喜糖,記得燒紙糖給我們吃,多燒一點,不要小氣哦."

"噯?龍兒,你也愛吃牛女乃味的?"鳳卿丞抓著龍卿闕的發絲把玩,龍卿闕親昵地湊過去親了親鳳卿丞的睫毛,低聲說:"你愛的,我都愛."龍卿漪被氣哭,關門的聲音山響,說是氣哭的,不如說,是太難受太壓抑.這兩人,龍卿漪真的無法再去做什麼了,龍卿闕再也不是她的妹妹,再也不屬于她,龍卿闕所有的一切,都屬于一個人,鳳卿丞.

"唔……"鳳卿丞和龍卿闕又吻在一處,鳳卿丞含糊不清地問:"端午和龍卿漪……"

"恩,他們是一對,只是他們不承認."龍卿闕的舌尖舌忝著鳳卿丞的唇角,鳳卿丞被舌忝得渾身無力,連親吻的力氣都沒了,只剩下低低的呢喃:"龍兒,我好喜歡你……"龍卿闕恩了一聲,親吻不停.這一天,龍卿闕和鳳卿丞幾乎都膩在床上,大多數時間她們都是凝望彼此,剩下的時間在比賽,誰若是先眨眼,誰就要讓對方親一下,無論親哪里對方都不許有異議.

龍卿闕經常使壞,鳳卿丞乖孩子老實得很,所以,最後的結果是,龍卿闕想親吻的地方,鳳卿丞一個都沒保留住,而鳳卿丞最後叫屈撒嬌耍賴,龍卿闕很大方地解了衣衫躺在床上,媚柔地說:"我最公平了,許你都親回來."鳳卿匭惚中有種錯覺,龍卿闕似乎真的記起了所有.鳳卿丞俯身親吻,目光還是被錦囊吸引,龍卿闕注意到了,抬手勾住鳳卿丞的脖子,伏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你也有一個,好姑娘,你猜猜,我們誰會忍不住先求饒?"

"恩?求饒?"鳳卿丞手捉住錦囊還想細細研究,嘴上不自覺地重復龍卿闕的話,並沒有細想龍卿闕那話里的意思.細白的手指正試圖去解開龍卿闕脖頸處的錦囊,龍卿闕一個翻身,鳳卿丞又被壓在了身下,手里還不舍地抓著錦囊,眼眸眨眨,幾分無辜,"龍兒,我想看看你的錦囊."

"你確定?"龍卿闕說著,俯身含住了鳳卿丞的耳朵,鳳卿丞喉間的呻,吟拐了幾個彎跑出來,想躲都沒力氣躲.龍卿闕沒有給鳳卿佞會逃月兌,手指,唇舌,當她沾染了鳳卿丞的一切時,龍卿闕發現自己簡直是太過于熟練,她都要懷疑,她之前是不是曾經做過這樣的事,而且,她心底壓不住的渴望越發強烈地叫囂著.龍卿闕翻來覆去地折騰鳳卿丞,鳳卿丞最後軟成一灘水,帶著哭腔求饒,"龍兒……龍兒……不要了……"

"呵,求饒了?"龍卿闕伏在鳳卿丞身上,咬著鳳卿丞的耳朵不依不饒地問,鳳卿丞軟綿綿地恩恩幾聲,龍卿闕突然用力咬了鳳卿丞的唇角一口,逗道:"還要看錦囊麼?"

"不,不看了……"鳳卿丞抱住龍卿闕,紅軟的舌尖帶著羞澀溜出口腔,舌忝上了龍卿闕的耳朵,呢喃著:"我更想看你."說這話時,鳳卿丞的身體里還有殘余的酥麻到處亂竄.鳳卿丞最後在龍卿闕的懷里睡著,龍卿闕卻很精神,趁著鳳卿丞睡著的時候,還吃了不少豆腐.直到鳳卿丞的手機一直叫個不停,而且龍卿闕來不及按下去,就吵醒了鳳卿丞.

"喂,媽."鳳卿丞縮在龍卿闕懷里,貓兒一樣,龍卿闕又開始去親吻鳳卿丞.鳳卿丞被親得發癢,接著電話邊翻了個身,和龍卿闕相對,使勁兒拱向龍卿闕的懷里,下一秒,鳳卿丞驚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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