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奴聞言神經一緊,想不到焦長卿作為一個古人,竟然還知道代言費這回事?!
她訕笑道︰「九爺,以您的身家,怎會在意這區區一點兒銀子呢?」
誰知焦長卿卻是眸色微揚,似笑非笑地點頭認可︰「是啊,爺我的出場費可高著吶!」
說罷,在南月奴急變的臉色中高喝道︰「小卓子,備馬,上南府!」
什麼?!
要去她家?!
南月奴面色大囧,若是讓南博厚知道她打著南紹謙的名義在外這般鬧騰,還不非得宰了她不可?!
想到這里,她連忙堆滿殷切地笑意,道︰「九爺,咱有話好說嘛,不就是這點代言費嘛!好說好說!」
說著,她連忙朝著呆愣在一旁的元寶使眼色,斥道︰「還不快請九爺上鋪子里好吃好喝伺候著!」
她一面忙著應付焦長卿,一面在計算著焦長卿的廣告價值。
倘若能奪下那皇商倒還好說,可若是得不到……那就只能犧牲他的色相了!
嘛!如此看來倒也不虧!
打定主意之後,南月奴便就朝著已氣定神閑坐定在南記棺材鋪接待區的焦長卿嘿笑,將熱氣騰騰的茶水放到他面前,道︰「九爺,您看這樣如何,以後每月付您十兩銀子的代言費怎麼樣?」
此話一出,立刻迎來焦長卿殺人一般的目光,伴隨著一陣高昂的怒斥聲︰「爺我就值十兩銀子?還是月供?!」
就這十兩銀子我還肉疼呢!
南月奴心中這般嘀咕,臉上卻還是堆滿殷切的笑意,道︰「不然……再加十兩?」
她這般商量的語氣,听在焦長卿耳中極是不舒服,他冷笑一聲,卻是道︰「你當這是在大街上買菜討價還價麼?最低月供五百兩,少于這個數,我便就去皇上面前告你一個欺君之罪。」
南月奴瞪大眼楮望著他︰「我何時欺君了?」
「方才比賽的時候你是如何說的?那棺木分明就是普通木材做的,你卻非要說成是紫檀。而我分明也是被你騙來在棺中躺尸的,卻是被你安了個形象代言的名義……你說,若是我將這些話說到皇上那里,這皇商你還有戲麼?」說完這些,他頗有興味地朝她低笑。
南月奴恨得牙癢,她對這里的法制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小小一個謊言會是多大罪名。不過單看焦長卿這樣的小人,怕是不會讓她有好下場。
便就一狠心,道︰「好!五百兩就五百兩!不過工作期間,你什麼事都得听我的!」
看她不整回那些銀子不可!
誰知她當真是小看了焦長卿!
南月奴話音方落,便就听他說道︰「這是自然,不過爺的條件還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