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見焦長卿突然唇角一勾,揚起一抹笑意來,朝著南月奴踱步而去。
而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手心貼在她的額頭。
南月奴怔愣地望著他,不知他這是要做什麼。
便听他薄唇微揚,眸光晶亮,好似那街頭掐指一算的神算子般說道︰「果然是發燒說胡話了,看來得加重藥劑!」
看他說得煞有其事的模樣,南月奴面色大囧,一把揮開他的手,道︰「你才發燒說胡話了呢!該吃藥的是你!」
聞言,焦長卿倒也不怒,而是眯起雙眼,似笑非笑地凝視她道︰「如若不是在說胡話,那你要不要當著陳公子的面,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呢?」
南月奴方才不過是為了刺激南雪玉說的胡話,人家陳霆不在場倒還好,可是當著他的面……呃……她還是不禍害她二弟紹謙的名聲好了!
見她不說話,焦長卿突然一把勾住她的肩膀。
南月奴怒視他︰「你做什麼?」
「我想……我們得好好地談一談!」語畢,便就見他猛地將她打橫抱起。
在南雪玉與陳霆錯愕的目光中,他神色自若地抱著她跨出大廳,並留下一句話來︰「爺與南公子有話要談,誰也不得靠近半步!」
聲音不怒自威,讓二人皆是一寒。
尤其陳霆最無辜,焦長卿突然來他府上,拐彎抹角地要來探望「南紹謙」,他不過是個陪看的呀,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躺槍了?!
此刻,他便也只能乞求「南紹謙」能夠「滿足」了九爺,好放他一條生路……
「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南月奴臉色漲紅。
焦長卿這般肆無忌憚地抱著她走在她家後院,讓她如同動物園里的猴子一般被一眾下人圍觀。這事如果傳出去那還得了?!
可是,某人卻好似對她的話聞所未聞,而是問道︰「你房間在哪兒?」
南月奴扭頭︰「憑什麼告訴你?」
「你若不說,爺我不介意就這樣抱著你去你的棺材鋪!」焦長卿雙眼微眯,好不鎮定道。
一句話逼得南月奴不得不認輸,卻在心里直呼︰月復黑!整個兒就一月復黑黨!早晚會遭報應的混蛋!
可任由她在心里怎麼罵他,苦逼的南月奴最終還是被關進了她的房間。
焦長卿抱著她,傾身將她放倒在床上,過後,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卻並未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兩人的距離極近,南月奴下意識地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好似要防止他突然俯身壓下。
心里卻如千萬匹草泥馬奔騰!
這家伙該不會是把謠言當真,真看上她這個「假小子」,所以吃醋受了刺激,想要將她就地正法吧?!
嘖……如此想來,這位九爺可真是重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