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歲娶我 111. 吃干•抹淨【第二更第4000+】

作者 ︰ 求賜名

南月奴忍不住不斷申吟著,好似那流竄在體內的高/潮只能通過這種方法來得到宣泄。愨鵡曉

空蕩的室內,除了那滋滋流水聲,便就余下她那令人遐想的吟嗷聲。

這叫聲無疑刺激著焦長卿,好似給了他莫大鼓舞,讓他只覺小月復一緊,那本就堅/挺起來的巨物只覺更加腫脹。

南月奴終究是受不了他繼續這般挑弄著她,禁不住喘著粗氣喚道︰「焦長卿……長卿……不要再繼續了!」

這極致快感讓她好似都快變得不似自己了,便就如他所願地喚了他的名字。這一刻即便是讓她認輸也好、認錯也好,她只求他別在繼續下去,想讓自己體內一顆躁動的心盡快安撫下來龕。

可是,他那被挑起的***又豈是說停就能停下的?!

他將她攬入懷里,听著她趴在自己胸口喘著粗氣,一副累及的模樣,不免有些哭笑不得︰「月月,你這時候說不要,可讓它怎麼辦?」

啥?軀!

南月奴不明所以,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去,便就瞧見那隔著衣裳被頂起來的一處,立刻意識到他所指的是什麼,面頰不由泛紅。

「你……你隨便去找個人發泄了不就好了!」她紅著臉嗔道。

南月奴不是那古代保守的大家閨秀,自然知道他這樣說意味著什麼。

然而,听到這句話,焦長卿顯然不滿,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分︰「你當真想讓我去找別人?」

「你不是堂堂九千歲麼?只要你呼喚一聲,會有大把少女前僕後繼的來吧!」她想都不想地回道,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所流露出的酸味。

焦長卿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道︰「看來,本座當真是太縱容你了啊!」

說罷,便就猛地將她翻了個身,逼得她面貼牆壁,讓那光潔柔美的後背袒露在他眼前。

南月奴嚇得一聲尖叫︰「焦長卿,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讓本座隨便找個人來發泄麼?不是說本座一聲呼喚,大把少女前僕後繼的來麼?!偏偏這時候這里沒有別人,你說本座是要做什麼?!」他恨恨說道,而後好似懲罰似的故意在她後背重重齒咬。

嚇得南月奴立刻如拔了刺的刺蝟一般收斂了︰「我……我是開玩笑的啊,你不要當真啦!」

「這可由不得你了!」焦長卿揚眉,如是在提醒她一般說道,「本座早就告訴過你,不要來挑釁我!男人尤其經不住挑釁!」

南月奴欲哭無淚,不怕死的小聲呢喃︰「可你是個太監呀!」太監算不得男人吧?!

這番話傳入焦長卿耳中,更是如一桶油澆在火上一般,他唇角微抽,喝道︰「既然如此,那本座便就讓你來瞧瞧,本座究竟是不是男人!」

話音方落,南月奴便就覺腿間猛地插進一個灼熱的硬物。她不是情竇初開的清純少女,哪里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然而,焦長卿卻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便就一手托住她飽滿的臀部,一手攔住她的小月復,朝著自己的方向貼近,而後,在南月奴的驚叫聲中,猛地***她體內。

「啊!」南月奴只覺自己私密處連同小月復一陣刺痛,就好似是有什麼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硬進入自己的身體一般,疼得她根本就不敢亂動。

那壯碩挺入,立刻被窄小幽徑中的壁肉所包裹,緊致的快感讓焦長卿忍不住一聲悶哼。

他的手從她背後繞道前面,捧住她胸前飽滿的豐盈,一邊揉捏,一邊在她體內緩慢地律動著。

「嗯啊……」南月奴忍不住申吟著,聲音比之剛才更加嫵媚,如是在誘惑著他更加賣力地在她體內涌動。

他親吻著她的後頸,進入她身體的沒一下都頂到深處,極致的快感讓兩人都忍不住申吟出聲來。

他從未想過,她的身體竟是這般美好,好讓讓他幾乎失去理智!

焦長卿抽出她體內,將她攔腰抱起,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慢慢放平在池邊。

他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再一次從正面更深地頂入她體內,享受著被她花徑深處包裹又松開的緊致感,整個人說不出的暢快。

豐滿瑩潤的**隨著呼吸的律動而上下起伏,讓那光潔紅艷的乳暈隨之一***地蕩漾開來,好似是在朝他發著致命的誘惑力,令他小月復間的欲火更加灼熱緊繃,硬挺的壯碩更加猛烈地在她水穴深處**。

他一只手快速而纏綿地揉捏著她的豐盈,另一只手順著她柔美的曲線下滑,停留在那飽滿光潔的上,靠著自己不停涌動的胯間猛然挺近,使兩人處緊密到再無一絲縫隙。

「啊!」南月奴再也忍不住,倏然尖叫著,擁在他背後的雙手漸漸收緊,指甲幾乎都要掐進他背部的肉里去。

她只覺得那流竄在體內的快感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都好似是要窒息一般,隨著他越來越緊密、越來越猛烈地佔據著她的身體,她渾身不停地顫栗著,申吟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誘人。

焦長卿緊緊擁著她,終于在南月奴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而在她花蕊最深處射了出來……

南月奴渾身的力氣好似都被抽干了一般,躺在光潔的地板上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焦長卿唇邊揚起一抹溫和的笑意,輕喚著她︰「月月?」

便也只瞧見那虛弱地人兒微微皺起眉頭,根本就懶得理會他。他輕笑著將她抱起,雙雙踏入偌大的浴池之中,仔仔細細替她將腿間混合著血液的乳白色液體給洗淨。

一只手擁在她小月復間,防止她因腿軟而滑落下去,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引得她脖子一陣瘙癢。

光潔的肌膚上布滿他留下的吻痕,焦長卿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只是看著看著,便就覺得水下自己那方才消停下去的***又漸漸燃燒了起來。

他一臉苦惱地望著累趴在他懷里的人兒,終究一身輕嘆,連忙將她抱起來,簡單替二人穿上衣服之後,便就抱著她離開了這里……

而此刻,閻月樓大廳之內,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六皇子北堂靖眉頭緊皺,再一次揚聲道︰「姓焦的若是再不來,本皇子可就走了!」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被找來當什麼證婚人,先不說身為太監總管的某人了,即便是當真要娶親,也不用這麼急切地進行吧?!還將連晚膳都沒吃的他給拽了過來。

來了也就罷了,可是人呢?!

站在一旁伺候著的小卓子一抹額頭的冷汗,替他將那已經泡了N次的茶杯再次將水添滿,賠笑道︰「殿下莫要著急,九爺很快就來了!」

身為一個奴才他也很不容易的好麼?!爺明明說是要去親自將那害羞的新娘子給捉來,怕是反被人新娘子給捉走了吧?!

小卓子到底是跟了焦長卿多年的忠實小跟班,對自家主子著實是太了解了啊!

焦長卿本是準備今夜同南月奴行新婚之禮,先將這還懵懵懂懂的小丫頭綁在自己身邊再說,可卻是等不了那繁復的程序,直接將她吃干抹淨了。

此刻,被吃掉的南月奴累的連眼楮都睜不開,哪里還能與他去拜堂?!

將南月奴抱回房中,輕舞的聲音兀自從門外傳了進來︰「九爺,六殿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焦長卿聞言皺了皺眉,目光卻一刻不舍得從身邊這人兒身上移開,便就喝道︰「讓他等著!」

門外,輕舞無語凝咽,兩位主子,你們要不要先溝通溝通下?!你們這樣咱做奴才的很難辦呀!

南月奴只是累極,卻並未睡著,听到他與輕舞的對話,眉頭微微皺起。

好吧,她其實是在裝睡,畢竟莫名其妙跟焦長卿發生這種關系,讓她也很憂傷、很尷尬、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的好麼?!

便就在這時,听到旁邊那人一聲低笑︰「還要裝睡麼?」

南月奴身子一僵,不情不願地睜開眼楮與他對視,見他不說話,干脆先發制人道︰「今天這事可是你先挑起的,我可不會對你負責的!」

焦長卿聞言唇角微抽,對她的反應當真是驚訝啊,卻是凝眸望向她︰「你想吃了就拍拍溜走麼?!說到底也是你先挑釁本座的!」

蛤?!感情她丟了第一次不說,還反被誣蔑上了?!

南月奴滿頭黑線,干脆直接挑明了話題,說道︰「這樣吧!本姑娘也不要你對我負責,也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但是同樣,我是女人的身份你也不可以泄露出去!這樣的交易怎麼樣?」

「你現在擔心的只是你身份這回事嗎?」他的臉色垮了下來,看來剛剛給她的記憶不夠深刻呀!

南月奴不明所以︰「那還應該擔心什麼嗎?」

「……」好吧,這一問倒真叫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只是……這到底不應該是個女孩子丟了貞操之後應有的反應吧?!

焦長卿一聲輕嘆,卻是問道︰「南月奴,你可曾記得我當初答應你的事?」

她抿唇,如何能不記得?!可是那件事早已過去,早在她以「南紹謙」的身份替他入獄時,那個承諾便就已不作數了。

可是,卻听焦長卿說道︰「雖然晚了,可今日,我是來兌現對你的承諾。」

她詫異地睜大眼楮望著他,眸子里寫滿不可置信。

便就听他繼續說道︰「南月奴,待你笈荊之日,便就是我焦長卿娶你之時。如今你雖早已笈荊,可我娶你之心不變,你,可願嫁我?」

他問得小心翼翼,一雙明亮的鳳目灼灼望著她,寫滿期待與溫柔。

南月奴只覺自己的心恍然跳得厲害,卻有一股暖意因他這句話從心底漸漸蔓延開來。

她說︰「我性格不好,喜歡闖禍,還老給你添麻煩。尤其我還是戴罪之身,隨時會被砍頭……這樣的我,你還要娶嗎?」

「娶!怎麼不娶?即便你明日就要被砍頭,我也要娶你!」他將她緊緊摟入懷里,語氣里透著說不出的開心,「況且只要有我焦長卿一日,便是誰也動不得你!」

她怎會知道,他剛才的心緊張得有多厲害,就怕她一句不願。

他又怎會知道,若她對他無情,又怎會甘願被他吃干抹淨呢?!

那戴在她手上的玉扳指,好似也因他們這番話而熠熠生輝,泛著瑩潤剔透的翡翠光澤……

*

==!這些天一直拿現言來練肉,果斷覺得古言肉還不夠好,嚶嚶嚶,大家將就著看吧!外加各位親最近要多多注意身體喲,這段期間容易感冒,莫要病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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