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歲娶我 130. 宦官•.之名

作者 ︰ 求賜名

「你再說一遍?」他眸色一沉,目光中劃過一抹危險的訊號,好似她再敢說一個字就掐死她。愨鵡曉

南月奴瞪他,卻絲毫不將他的威脅看在眼里,身體里如火燒灼的熱流幾乎要讓她抓狂。她忍不住挺起身子,想要更接近他一些。

這下意識的動作瞬間澆熄了焦長卿的怒意,眸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他卻沒有如她所願,依舊保持著半退不退的姿勢,逼著她說道︰「求我進去!」

「……」他明顯就是故意的。

南月奴被他折騰的實在難受,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脖頸,像是把滿腔怒意都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般,焦長卿吃痛地皺眉,卻是沒有吭聲瞑。

便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赫然傳來七皇子北堂炎的聲音︰「月奴?你在里面嗎?」

那門口幾乎都能倒映出他忻長的身形,南月奴驚得雙目圓睜,連忙小聲推搡著壓在身上的人︰「快讓開!」這要讓北堂炎瞧見了還得了?!

南月奴顧慮的是,這里畢竟是皇宮,是人家的地盤,若是他們此刻曖昧的姿勢被人瞧了去亂八卦,對兩人的名聲都不好瑕。

偏偏焦長卿听在耳中,就好像她是怕被北堂炎誤會一般,忍不住皺起眉頭,任由她推搡就是不動。

南月奴皺眉,泄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讓你舒服。」他唇角微揚,一聲低吟,胯間某物已是挺進了幾分,腫脹感再此襲來,顫栗感涌遍她全身,讓她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意識到北堂炎還站在外面,便硬生生給忍住了。

但是焦長卿似乎是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顧她的抗拒,開始不斷在她體內**,似乎是故意的,每一次都重重頂入,摩擦在她的敏感點,像是非逼得她叫出來不可。

南月奴兩條秀氣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她干脆一口咬住他的胳膊,將所有吟叫都咽嗚在唇齒間,他頂得有多重,她便咬得有多重。

門外再次傳來北堂炎的嘟嚷聲︰「奇怪?難道不在嗎?」

「怎麼會呢?我親眼瞧著她進去的,不然你進去找找看?」隨後響起來的是神綾薇的聲音。

南月奴赫然想起來,她被焦長卿拽進這座偏殿的時候,神綾薇就在他們身後,所以她當時就看見了,卻還佯裝沒有瞧見,這會兒又將北堂炎給騙了過來,是想做什麼?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雖然心里有些堵,但她還是悶悶說道︰「若是被你未婚妻瞧見了,對大家都不好。」

焦長卿眸色微揚︰「你吃醋了?」

「沒有。」她別過臉去,可瞳眸里的狼狽之色卻是出賣了她。

听到焦長卿的低笑聲,南月奴懊惱地辯解道︰「我不過是不想給我們彼此添麻煩而已。」

「什麼麻煩?」他明知故問,壓在她身上紋絲不動,儼然沒有要退開的意思。

門外,北堂炎與神綾薇的聲音不時傳了進來,好似下一刻就會破門而入。

可是壓在她身上的焦長卿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不時用著自己堅/挺的某物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逼得南月奴漲紅了臉。

「你……你快讓開……嗯……」她喘著粗氣,忍不住發出一聲幾近破碎的申吟。

焦長卿伏在她耳邊,好似故意舌忝著她的耳垂說道︰「舒服就叫出來。」

「……」舒服你妹啊!一顆心都懸起來了好麼?!

南月奴欲哭無淚,身體里的欲火簡直要被他挑撥到高/潮。

他一邊舌忝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將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里,溫潤的指月復游移在她滑女敕的肌膚上,好似刻意的盡選她的敏感點來挑撥。

「唔嗯……」南月奴抿著唇,本在推搡著他的雙手卻是再也使不上力氣,幾乎要癱軟在他手掌之間。

他含住她微張小口,將她所有的申吟都吞咽入月復,早已腫脹難耐的硬物在她體內快速律動著,撩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門外的談話聲突然停了下來,南月奴微眯起雙眼,瞧見那倒映在門上的影子逐漸放大,甚至都能听到木門即將打開的「吱呀」聲。

她的一顆心直直被提到嗓子眼,幾乎不敢想象他們這樣子若是被瞧見了會有什麼後果!那樣,即便是她不用做什麼,焦長卿與神綾薇的婚事也會被取消吧?!可是從此以後,他們便將會背負著被天下人所唾棄的罵名吧?!

這樣的結果絕不是她想要瞧見的,即便是要阻止焦長卿離開霧北,也絕不能是用這樣的方法。

她猛地閉上雙眼,雙手因為緊張而止不住地顫抖。焦長卿親吻著她的唇舌,與她極盡纏綿,卻也察覺到她在害怕。

清亮的眸子微微蒙上一層郁色,身下的動作卻依舊未停止……

門外,北堂炎猶豫了許久,他是瞧見南月奴被焦長卿給拉入這偏殿里的,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追上來,可卻站在門口遲疑了。直到里面傳來南月奴的咆哮——

「焦長卿,你丫的不行就別來!」

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即便是拼命告訴自己不要亂想,可大腦里還是會自動浮現出兩人正在做著什麼事情。她那***高漲而暗啞生澀的嗓音,幾乎要讓他抓狂。

他不敢想象,如果打開門,看見的是自己最不想瞧見的畫面時又該如何?!

他自認自己還沒強大到能接受這一點,所以想要臨陣退縮,卻在轉身的時候瞧見已不知站在那里看了有多久的神綾薇。

神綾薇面泛淺笑,目光深不可測地望著他,慫恿著他開門進去瞧瞧。

北堂炎猶豫了片刻,卻是低聲笑道︰「應該不在里面,否則我剛剛叫她,她應該會回應。」

「也許……是不方便呢?」她揚眸,話意已經很明顯了。

北堂炎緊抿著唇瓣,那搭在門框上的雙手微微顫抖,卻是猛地閉上雙眼,將那並微反鎖的殿門打開。

「吱呀——」一聲,光線照進殿內,卻是一片寂靜。

他睜大眼楮探向里面,但是整個大殿都空蕩蕩的,好似沒有一絲人氣。

那一刻,他的心極其復雜,沒有看到本該看見的那一幕,心情卻也沒有想象中的松懈。

「咦?竟然不在呢。」神綾薇緊跟著走了進來,眯起眼楮低低笑了起來,像是有些失望。

北堂炎望了她片刻,卻是低聲問道︰「你想看見什麼?」

「嗯?」

「或者說……你想要的結果是什麼?」他正視她,目光中閃爍著一抹警惕。

神綾薇略有詫異地望著他,然而過了片刻,她卻是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來︰「很遺憾,我所想要的結果偏偏與你所想的相反。」

說罷,便就噙著笑意轉身欲離去。

北堂炎眉頭緊蹙,連聲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要來霧北?」

倘若她不來,焦長卿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能擺月兌二皇子北堂軒被害一事。如此,南月奴應該可以更容易放手吧?!

「你以為,沒有我的出現,她就會同你在一起了嗎?!」神綾薇並沒有轉身,說出的話卻好似利刃一般直戳要害,她說,「你應該祈禱的是我能帶走焦長卿,而非我不應該出現。」

北堂炎沉默,便听她繼續一聲輕嘆,聲音卻突然揚了起來︰「只是可惜……他不會隨我走,所以,你也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緊接著,銀鈴般的笑聲便漸漸遠了去。

北堂炎站在原地,面色緊繃,雙手死死握拳,目光卻是看向了那扇微敞的窗戶。最終,他邁開步子,將偏殿的門重新合上,隨著神綾薇一道走遠……

那微敞的窗外,密密麻麻的花叢遮擋著,兩具男女身子在一起,白淨的衣裳鋪散在地上,幾乎要將身下那抹粉紫色的身影給遮住。

南月奴大氣都不敢喘,一直到听見關門聲,這才大口喘息著。

焦長卿斜睨她一眼,眸中閃爍著異樣光芒︰「害怕了?」

她面頰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紅的,別過臉去說道︰「可以放開我了吧?」

剛剛房門打開的一霎那,他擁著她幾乎在同一時間翻出窗戶,讓她一顆懸著的心差點沒蹦出體外,雙手下意識地攀緊他的脖子,這才呈現出現在十分迥異的姿勢。

听到這句話,焦長卿好笑地望著她︰「怎麼?方才需要我的時候抱得那麼緊,如今不需要了就要一腳將我踹走了麼?」

「……」這是什麼歪理論?!

南月奴一臉懊惱,可他垮下某物還挺在她身體里,叫她絲毫動彈不得。

她沉默了許久,終究是開口問他︰「焦長卿,如果不走,你會怎麼樣?」

「你要挽留我?」他眸色微亮。

「不是。」她沉吟片刻,「我只是隨口問問。」

「當真?」他眸中劃過一抹狡黠,故意在她身體里挺進了幾分。

「唔……」一陣酥麻感涌了上來,南月奴狠瞪他,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月月當真舍得我娶別人嗎?」他卻是俯身壓在她身上,聲音好似魔魅了一般低啞著。

「……」

「你想要見我在別人身體里這樣運動?嗯哼?」說話的同時,他微微抽出幾分,而後重重一頂。

「啊!」南月奴忍不住一聲大叫,額上沁出細膩的汗珠來,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罵出聲來︰「焦長卿,你丫的故意的吧?!」

從剛剛在大殿里開始就是,一直要進不進地這樣半吊著,惹得她渾身都難受極了。

「我有麼?」他一臉無辜,而後噙著笑意再次問道,「月月,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想不想讓我留下來?」

「……」

「看來是印象還不夠深刻吶!」他揚眉,突的俯身吻住她的唇,手指掐在她的腰上,找準她的敏感部分猛地一戳……

「啊……焦長卿你魂淡!」

「快說!要不要?」他步步緊逼,在她身體里猛地頂入再退出,速度一點一點加快,撩撥得南月奴急促喘息著,好似連叫都快要叫不出來了。

她幾乎能感受到那涌動在體內的高/潮正一點一點順著他的壯碩往外傾瀉,那極致的快感壓迫得她身體都像是快要月兌離了一般。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豁然再一次停了下來,致命的空虛感再一次涌入身體里……

「……」她眯起雙眼看上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想這段他那玩意兒的心思都有了。

而某人卻依舊一臉無害地問她︰「月月,想不想留下我呢?」

「……」留你大爺!

見她不語,他再一次猛地挺入,正好擦過她的敏感帶。

「啊!」一聲高昂的吟叫聲泄了出來,南月奴的心里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撓癢一般,著實讓她整個人都不好受。

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她終于還是認命說道︰「留!你留下!」

「真心的?」他揚眉,只是下手的力道卻是緩和了些許。

「百分之百的真心。」她喘著粗氣,一條小命就差沒因為他而斷送在這上面。

焦長卿這才滿意地露出一抹笑靨,開始有節奏地在她身體里馳騁,享受著這場讓他隱忍許久的饕餮盛宴……

南月奴回到宴會上的時候,走路的姿勢極為詭異,兩腿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又酸又痛。而某人卻是精神飽滿地坐在坐席上飲酒,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欠揍!

「南姑娘,你沒事吧?瞧你走路的樣子似乎很痛苦,是不是摔著了?」坐在她旁邊的一位夫人關心地問道。

便就見南月奴咬牙切齒道︰「沒事,被一只狗給咬了!我回去打打狂犬疫苗就好!」

「……」

她回眸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地朝某處望去,便就在半空中與七皇子北堂炎目光相撞。那一瞬間,南月奴下意識地想要閃躲。

就好像是剛剛在偏殿被他當場抓包了一般,雖然他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沒說,但是她就是覺得,他其實什麼都已經知道了……

「皇上駕到!嚴妃娘娘駕到!」便就在這個時候,隨著羅公公的一聲高喝,遠遠便瞧見一襲明黃色龍袍的皇帝北堂鈞天在嚴妃的陪同下走了過來。自太子被廢除之後,皇後便常伴青燈古佛,儼然一副欲出家的態度。

南月奴與皇後交情並不深,卻也明白,皇上三宮六院寵妃無數,皇後唯一的寄托就是太子,如今太子被廢,她這皇後位置也不保。與其他人被人尋了錯處給踩下來,倒不如自行了斷塵緣。

如今的嚴妃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哪里還是當初冷宮里的落魄樣?!也是時至如今眾人才明白,當年皇帝任由她含冤打入冷宮,卻也不過是為了保護她。只是這步棋下得太遠,遠到已經磨去了嚴妃對皇帝的愛情……

十皇子北堂淵一直跟隨在嚴妃身後,路過南月奴的時候朝著她翩然一笑,那目光中含著太多訊息,一時讓南月奴無法去理解他所想表達的意思。

這是場為東極神女與霧北九千歲踐行的宮宴,也是在這宮宴之上,皇帝當著霧北群臣的面公然昭示︰「在宮宴開始之前,朕有件事要昭告天下,以還長卿一個清白。」

所有人都是一愣,著實想不通這位無所不能的九千歲還有什麼被玷污的事跡。唯獨南月奴默然垂眸,不等皇帝說她就已經意識到他想要說什麼。

便就听北堂鈞天朗聲喝道︰「焦長卿,入我霧北二十余載,自幼便以東廠廠督九千歲之身護我霧北,如今,朕要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是——焦長卿,他並非是宦官,而是……」

「皇上。」

就在皇帝要宣布焦長卿真實身份的時候,卻赫然被他打斷。焦長卿站起身來,風姿綽約華光萬丈,卻是道︰「皇上寵愛微臣,微臣著實感動,只是這宦官既是早已定下的結果,又如何能輕易更改的呢?」

南月奴望著他,微微睜大瞳孔。

他,竟要坐實了宦官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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