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廚房燒水的功夫,南月奴已經從陳府的後花園里摘下了大把的鮮花。
當她喜滋滋的捧著一大捧牡丹花走近焦長卿所在的那間廂房時,猛地一腳踹開門,豪氣萬千道︰「九爺,我回來了!」
如此氣勢,大有「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氣勢!
但是,她話音一落,便就猛地怔愣在當場。
眼前赫然正在上演一副果男圖!
嘖嘖……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妖孽得好似女人一般的男子,這麼精瘦的皮肉之下竟然還會有肌肉!那胸前一排排的是……肌肉?!
此時,重度潔癖的焦長卿已經褪去了上衣,全身上下只著一件雪白的褻褲。那柔滑黑亮的長發披散在身上,大有一種柔情蝕骨的媚勁兒。
南月奴的視線順著他的排骨移到他的月復肌,再直直往下滑,雙眼閃爍著異樣的精光,便只是想象就能想到那被褻褲遮掩的地方該是如何威武雄壯!
「咕嚕!」她毫無節操地咽了口口水,雙眼繼續「強/奸」著他的肉ti。
焦長卿的眸中劃過一抹戲謔,故意朝她走近,執起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褻褲的褲tou上,那聲音,如是在蠱惑她一般低聲說道︰「想不想模模看這下面是什麼?嗯?」
南月奴的大腦早已隨著她的節操掉了一地,听到這句話幾乎是下意識地點點頭。尤其是當她的指月復踫觸到他月復部的肌肉時,一股異樣的感覺涌遍全身。
模就模唄,反正她又不吃虧!
如此想著,沒節操的南月奴隔著褻褲,猛地一把抓住他下面那最雄壯的地方。
果然是……威武雄壯啊!這還沒有完全硬起來,要是全硬起來,她一只手恐怕包不下吧?!
某如此滿足的感慨著。
而原本只是想嚇嚇她的焦長卿卻是面色一變,他萬萬沒想到,南月奴當真下得去手!
她當真是個女人嗎?!
他面色鐵青,一把拍開她的手,喝道︰「將你的髒手拿開!」
大腦掉地的南月奴這才撿回自己的理智,連忙撿起掉在地上的牡丹花,一臉訕笑道︰「九爺,我剛才去為你摘花了!但是我保證,絕對是洗過手的!」
笑話,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呢!
焦長卿斜睨她一眼,轉身朝浴桶走去,邊走邊斥道︰「摘那東西做什麼?」
「九爺您這等風姿,當然要泡一場在下為您精心準備的香薰浴才能洗去身上的酒臭味啊是不?!」某人一臉狗腿似的笑著朝浴桶走去。
可焦長卿始終背對著她,便連她要往浴桶內灑花瓣他也不出聲喝止。
南月奴只當他是默認了,卻不想,他此刻正盯著自己那鼓起來的褻褲一處發愁。
該死,剛剛被她那麼一抓,他竟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