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奴恨恨望著這一室狼藉,她為了向自家老爹得瑟,那五千兩黃金便就未及時存去錢莊里。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南博厚望著眼前這堵直接被洞穿的牆壁,頭痛欲裂。
怎麼他才離家數月而已,自己的一雙兒女轉性了不說,就連鋪子也毀了!
「回老爺,今天一早小人剛打開門,便就發現咱們鋪子遭遇劫匪了!」元寶盡忠盡責地回稟道。
卻見南博厚皺皺眉頭,十分驚訝道︰「嘖嘖……這年頭的小偷也真是沒眼力,不去偷當鋪和錢莊,反倒偷到我們棺材鋪來了?!」
這……是家里死了人沒錢買棺材的節奏嗎?!
嘖嘖,看這牆壁都被鑿了這麼大一個洞,八成是來偷棺材的沒錯!
想到這里,南家老爺子十分豪爽地安慰自己女兒道︰「月兒啊,別傷心,不就是丟了口棺材麼,你老爹我家大業大,這點銀子還是不在乎的!」
南月轉目,欲哭無淚地望著她家老爹︰「爹,可是這口被盜的棺材價值五千兩啊!」
「什麼?!五千兩銀子被盜了!」南博厚瞪大眼楮,就差沒吐血了!
卻見南月奴搖了搖頭,這才讓他幾乎沖到喉間的氣血生生吞了下去,他拍拍xiong部道︰「不是銀子便好!」
緊接著,便就听南月奴慘淡淡地一聲嘀咕︰「是五千兩黃金啊爹。」
「……」
某老爺直接住進了隔壁街的藥鋪……
南記棺材鋪對面的茶樓二樓臨窗雅座,好似是被個白衣男子給包下了一般。
總之,這已不是什麼秘密了。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一位叫九爺的絕色男子對南家二公子一往情深,已包下那間雅座,只為能將南二公子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傳言傳到南月奴的耳中時,她正兩手叉腰仰面望著正端著茶盞望著她盈盈淺笑的焦長卿,那目光,在外人看來,無比深情、無比纏綿,便好似她一張口就會說出什麼感天動地的誓詞一般!
然而,便就在一眾路人甲們期待的目光中,只听她一聲高喝︰「婬賊!」
焦長卿剛喝入口的茶水一噎,唇角抽了抽,目光凌厲如刀︰「南公子何出此言?」
「本少爺丟了五千兩金子你可知道?」她豪氣萬千道。
某人漠然點頭︰「有所耳聞。」
「說!是不是你偷的!」她擰眉,十分斷言這結果。
焦長卿恨得牙癢癢︰「證據呢?」
「你看著就像是個不務正業的小偷!」南月奴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月兌口而出。
于是,不僅是跟隨在焦長卿左右的小卓子,便連圍觀路人甲們都驚呆了!
原來人家九爺看中的不是南公子的人,而是南公子的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