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歌雖是頑劣,卻是最害怕自己的父皇,此次偷著溜出東禹,自是不想被他那父皇逮回去,逼著接管那累死人不償命的皇帝之位。看著這花花草草的,在懷摟著一風華綽約的佳人,這人生才叫妙哉!
被人捏到痛腳的楚離歌,只得不情願的閉上了那張嘴,眼角里卻不時的對著溫可顏擠眉弄眼的做出各種笑臉。
溫可顏面上卻是極不自然,蘇墨黎這色胚搭在她腰際的大手趁機輕柔著吃豆腐,面色卻是狐媚的淺笑,低身輕咬著她的耳垂,低沉著音色,用著只能二人听清的細語呢喃著︰「愛妃這就空虛耐不住寂寞了,當著為夫的面與姘夫眉目傳情,若是愛妃空虛的慌,為夫倒是應盡做丈夫的職責。」
握著盈盈的縴腰,蘇墨黎一手輕浮的摩挲挑逗著她的身子,一邊繼續邪惡的輕咬著她的耳垂,這曖mei的一幕讓屋內的人瞬間面紅耳赤。
溫可顏羞愧的無顏見人,特別是那的男性氣息噴撒在她的耳夾旁,一股異樣的酥軟卻是盤旋在心口。但理智卻告訴她不能被被他的風情所迷惑。
低頭嬌羞的抿唇一笑,溫可顏故作嬌媚的羞澀,一雙縴細蔥白的小手纏上了他的腰間,不動聲色的用著指尖狠狠的掐了一把。
這女人還真是心狠,睚眥必報!蘇墨黎疼的緊凝鳳目,輕微的抽dong唇角,卻又扯開一絲燦爛的笑顏,哭笑不得的倒是有些丟面子。
「王爺,這人不肯交出幕後的主使者,依王爺看應該怎麼辦?」柔媚嬌滴的輕語問道,溫可顏故作一副小鳥依人般的溫柔,依靠在蘇墨黎的懷中。惹得溫安染同蘇嵐菱,吹鼻子瞪眼,心里極不痛快。
「既然嘴硬不肯說,那就大刑侍候,折騰一段時日待他熬不住了總會供出主使者。顏兒就別太擔心。本王令人先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在挖掉他一只眼,將他掛在牢房終日鞭撻,顏兒可覺有些殘忍?」雙眸得意的望著面色尷尬的楚離歌,蘇墨黎上演著夫妻恩愛的情濃甜蜜,嘴里幽幽吐出的話卻讓跪倒在地的男子一軟,癱坐在了地面上。
嘟噥著一雙櫻桃小嘴,溫可顏柔色緩慢撢起頭,凝著自己頭頂上如刀刻般俊美的輪廓,媚笑著嬌嗔道。
「王爺還真是顏兒的知音,只是這手段似乎有點……不夠殘忍!王爺應該令人一刀刀的割下他的肉去喂蟒蛇,最後待奄奄一息時在關他進蛇牢中,這樣死的才夠淒慘壯烈一點。」嘟噥著一雙櫻桃小嘴,溫可顏柔色緩慢的從唇齒間溢出話道。
癱坐在地的大夫全身都止不住的泛寒顫,一刀刀割下自己身上的肉,那不是比一刀砍下自己的腦袋更生不如死,這女人看著如此貌美,心卻是如此歹毒。只怪自己一時貪財,才鑄成喪命之禍。
如今為時已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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