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不能……放啊!」墨年夕眼見著溫可顏伸手欲行打開鳥籠,驚愕的話語還未說完,呆在籠中的比翼鳥卻是雙飛消失在了淡水的月色中。
溫可顏望著那對消失的比翼鳥,唇角淺笑,既然前世今生不能與人恩愛齊眉,比翼雙飛,那麼就讓這對被關禁的鳥兒成雙成對。
「比翼鳥……小姐,你怎麼把比翼鳥都給放走了,這是要和王爺一起放飛的,意喻著你同王爺恩愛齊眉,比翼雙飛。如今這鳥都被你放走了,待會該怎麼面對王爺啊!」回轉過身的小魚兒一見這情景,哭喪著一張臉為難失聲。俊俏的小臉都驚慌的失去了顏色,傻愣著一雙大眼,瞪著窗外那皎潔的夜色。
「哎呀,這麼哭喪著一張臉做什麼,好了好了,睡覺睡覺。折騰了一天,都累死我了。」溫可顏打著哈欠,和衣便是倒在了婚床上。
「小姐,小姐,快起來啊,王爺都還沒進來,你怎麼能自己先睡了。快起來。」小魚兒一見自家小姐更是毫無形象的倒在婚床上,著急著上前拽著溫可顏的小胳膊,將她拉坐了起來。
「都這個時辰點了,他今晚是不會過來了,我們還是早些安置休息吧。」溫可顏不耐煩的推開了小魚兒的小手,歪斜著身子,並是一副欲將倒下的姿勢。
「小姐,小姐,有腳步聲往這邊傳來了,快把喜帕蓋上。」蹲守在門口處的墨年夕,仔細的辨清了有著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回轉過頭,並是對著床榻上的二人急嚷著。
小魚兒慌張的抓過被溫可顏甩在一邊的喜帕,急急忙忙的蓋在了溫可顏的頭頂上,才一個大步退後,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門,咯吱一聲。一股清凜的晚風,呼嘯而入。夾雜著淡淡的酒香,飄進了溫可顏的鼻子中。
「下去!」一聲平淡的聲色,大紅喜袍的男子,卻是陰鷙著一雙媚眼,喝退下了屋內的眾人。
原本的喜婆卻是不知所蹤,臨陣月兌逃。只剩下膽小的兩個丫鬟,在這一聲冰冷的厲色中,並也是知趣的退離了下去。
蓋頭下的溫可顏雙眼驀地睜大了雙眸,那冷寒冰冷的語氣,一如前世今夜般冷凜。原本想用大吃大喝來掩飾心中的驚懼,也以為自己早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當這熟悉而又陰戾的聲色在自己耳畔響起時,溫可顏的身子還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藏在衣袖間的小手,緊張的握緊了拳頭,那尖銳的指甲深深的扣入掌心中。忐忑著不安的心跳,低垂著一雙靈動流轉的雙眸,等待著自己頭頂上的喜帕被人挑開來。
「哧」一聲微響,眼前的紅蓋頭被人扯了下來,眼前身著喜袍的男子,一臉俊秀朗逸,那雙攝人心魂的鳳目,卻是蘊含著一絲絲歷狠的厭惡。
深凝著如水的眸子,那呼吸似乎都變得緊促,那縴弱的身子不由的有些顫栗,微小著往牆後靠了靠。卻又故作倔強不屈的迎向蘇墨黎那銳利的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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