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洋洋的陽光,依舊溫馨著照耀在冬日的大地上,這個冬日似乎沒有了前世那嚴冬的寒冷。
回到王府大門時,溫可顏讓蘇傾城將自己放了下來,扶著牆壁佇立在大門喚著下人。但似乎這庭院太過空蕩,竟沒有人前來。
「走吧,我扶你進去。」蘇傾城淡淡的一笑,日月齊暉,伸出手扶著溫可顏的一只手臂,低頭看路。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剛走進正廳,迎面而來的兩丫頭,緊張的扶過了渾身濕漉漉的溫可顏。
這兩小丫頭,竟然扔下自己跑回來了。溫可顏眉目冷蹙,厲聲一怒道;「你們兩怎麼獨自回來了?」
「這,是王爺吩咐我們先回府,不信你可以問王爺?」小魚兒委屈著撅著小嘴,話語一落,就將求證的目光落在了蘇傾城的面上。
「誒?怎麼王爺也渾身濕透了?難道你們一同掉入了河中?」當小魚兒瞧著一身濕漉漉的蘇傾城,不禁的張口問了出來。
墨年夕倒是眼力極好,仔細一瞧,已是辨出了眼前之人並非自家姑爺蘇墨黎,而是與自家姑爺不和的六王爺蘇傾城。
墨年夕悄然的伸出手輕扯著小魚兒的衣角,示意著讓她不要亂說話來。但這小魚兒似乎並不買賬,依舊凝著蘇傾城。
「王爺,你們怎麼就掉到河里了,我先去給你們熬點姜湯驅寒,您就去小姐房間等著,我這就去。」小魚兒一邊說著一邊小跑著離去。
溫可顏面色一片青灰,這丫頭的心思她豈能不知,她只不過是想借著以此來給自己和蘇墨黎多制造一些相處的機會。
只怕,這片苦心,她始終是會負了小魚兒。
頭,昏沉沉,眼前也迷糊著突然一片黑暗。溫可顏的身子就顫顫的歪斜著倒向了一側。
「不好,可能是感染風寒發燒了。」蘇傾城緊凝著一雙寒潭的雙眸,眉梢間揚著一抹擔憂的神色。
「六哥,你這是做什麼?對著七弟的娘子又摟又抱?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怎麼六哥就專挑七弟窩邊的鮮草?」身後,那尖酸刻薄的邪戾,不合時宜的響在了幾人耳旁。
「七弟,別誤會,六哥就算愛吃窩邊草也不會吃到你兔子窩邊來,六哥這就先告辭了。」清凜著不屑的譏笑,蘇傾城溫和著調轉過頭,望向了自己身旁發著高燒的溫可顏,微微一笑,才轉身離去。
半眯著一雙邪魅的鳳目,蘇墨黎勾唇淺笑,魅惑如月。
「七弟才回來,六哥就急著要走,難道是……心虛了?」幽幽的慢吐出聲,蘇墨黎鳳目魅轉,妖邪跋戾。
溫可顏睜開迷糊的雙目,那輕佻的邪妄,狐媚的鳳目,帶著挑釁落在了自己身旁蘇傾城的身上。
蘇傾城那隱忍的雙目,淡淡的蘊藉著一絲溫怒,那微微顫顫的雙肩,竭力的隱忍著心中的憤怒。
ps︰木有動力中……心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