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一夜對洛萍來說簡直就是輾轉難眠,自從段雲被段母一通電.話叫走後,她就難以入眠,思忖著段雲和林珊瑚離婚的事情到底談得怎麼樣了。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好不容易打通段雲的電.話,知道他正往她這里來之後,她才稍微安心一些。
段雲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讓段黎陽先去,他則轉而來洛萍這里。
洛萍的住處是段雲為她租的,高檔的小區里,溫馨明亮的套房被她布置得時尚又奢華,而這里段雲的物品都一應俱全,過去半年段雲自稱出差的日子里,基本上都是在這里和她纏.綿悱側,盡享肆無忌憚的歡.愛。
听到門開的聲音,洛萍起身就迎上去,帶著滿屋的沁香。
段雲一臉倦意,看到撲進懷里的女人,好像渾身的疲憊就一掃而空,嗅著她身上獨有的芬芳,他就伸出長長的手臂把她摟在懷里,「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你不在這兒我怎麼睡得著?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她的聲音嬌滴滴的,讓段雲的骨頭都酥了。她踮起腳尖,把自己溫軟柔潤的吻送上去,眉間現出一抹愁容,「我總算知道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阿雲,我想要每天都見到你好不好?別離開我,永遠都別離開我。」
這樣一個溫軟可人的女人,讓段雲怎麼拒絕?
都說一個男人一輩子都有兩個女人,娶了紅玫瑰,久了,紅的就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朱砂痣。
對于段雲來說,林珊瑚就是白玫瑰,而洛萍,已是他心口的朱砂痣。
他能隨意撢去衣服上的飯粒,卻不能剜去連著心牽著骨的朱砂痣,所以,他的選擇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不是他母親從中作梗,他昨晚怎麼可能讓洛萍獨守空閨?
為了補償她,段雲一手就攬著她的縴腰,攝住她的紅唇,肆無忌憚的吮.吸著,仿佛用盡全力才能表達他對她無法自拔的愛戀。洛萍在他的深吻下輕.吟出聲,輕閉著眼,可抖動的黑睫讓她的興奮表露無遺。
段雲喜歡看洛萍在他身下開出花來,仿佛只有在那一刻,他男人的征服欲才能得到最好的滿足。
這樣的滿足,在林珊瑚身上是找不到的。
因為林珊瑚對他的恐懼和冷淡,讓他一度以為自己不行了。
可就在他新婚的第二天晚上,他就在洛萍床上證明他的寶貝還是很威武勇猛的。彼時,在洛萍的一番挑.逗下,他的寶貝就不自覺和蘇醒了,彼此的身體相貼得密不透風,洛萍就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輕喘的聲音說︰「阿雲,你想我嗎?」
「我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回答。」他呼出的熱氣在她耳畔響起。
「那就好好證明給我看……」她露出千嬌百媚的笑,這樣的笑讓段雲欲罷不能,他將她抵在牆上,大掌探進裙內撫著她柔軟嬌女敕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