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門沒有合上,他就急不可待的把她重重的推到了鋼壁上,她痛呼,他置之不理,狂野的呼吸帶著濃*濁的熱浪,她被裹進一身汗意伴隨著男性氣息的漩渦,身體間的摩*挲讓男人的急遽升騰,隔著衣料她都能感受他GU間的灼*熱尖*挺正凶悍的抵觸著她,像頭餓極的獅子一樣蠢蠢欲動……
她從齒間溢出一句嘆息,「許南川,你昨晚……」
今天這麼快就又沖動了嗎?接觸到她的身體,他竟然會如此的興奮,那麼昨晚,跟她死死糾纏了一個晚上的男人是誰?
「不夠!」他低吼,微眯雙眼,表情迷戀的望著她,所有的理智崩潰殆盡……
又是這樣的眼神,又是這樣的誘惑,她的心顫抖著,期待著。這個男人呵,為何總是這樣欺騙她?內心對她毫無感情卻滿眼飽含愛意,這樣復雜這樣分不清真實虛假的偽裝,著實讓她頭痛了。
她沒有掙扎,任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肩頸的肌膚,緩緩的向下,用力一拉,扯開了她的襯衫,紐扣一顆顆崩掉,在下面蹦達了幾聲,銷聲匿跡了……
TUN部被一只手托起,一只腿被他纏在勁腰之上,他來不及褪下褲子,就將自己置于其間……
火*熱的鐵杵強行撐開那干(澀)的內~壁皺褶,這攪裂的疼痛讓她的頭猛烈的向後仰去,劇烈的吼叫從他的喉嚨里迸出,臉上劃過一絲帶著痛楚的滿足,他深深的愛上了這種帶著血腥的享受,有些尖銳的疼,卻能夠帶給他至巔的歡~愉。
他深埋在她體~內,感受著那不可思議的緊窒和痙~攣,等著她來適應……
可是,這體貼的舉動也只是持續了幾秒鐘而已,他開始了由淺入深的震顫,她依然眉頭緊皺,手無力的推拒他的靠近,「許南川,再等一下……」
拉過她的手探進他的後背,那里,已經汗流浹背了,粗*重的喘息,狂亂的心跳,翻涌著的幽暗眼神……
他用這一切來告訴她,他隱忍得很辛苦,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她,毫不留情的要*她……
她輕輕苦笑,肉就在粘板上,他用得著這麼心急嗎?
向惜抬頭,睜開迷離盈盈的水眸,笨拙的去尋找他的唇,她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她想幫自己爭取一些緩沖的時間,因為,真的好痛……
嗯,很好,他被吸引了過來,身下的沖*撞暫時停止了,黑眸里有些欣喜有些激動,連聲音都是悅耳的,「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吻我。」
「喜歡嗎?」她又啄了一下他的鼻尖。
「很不同。」眸子里閃過一道驚異的光。
「喜歡嗎?」
「再來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喜歡嗎?」用舌尖稍微試探了一下他唇的味道,不屈不撓的問他,就是想得到他的兩個字‘喜歡’,可是,他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你說呢?」
男人依然拒絕把‘喜歡’說出口,他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低頭重重的反吻住她,霸道而粗魯,纏(綿)而狂*熱,仿佛要將她所有的一切都席卷一般的張狂,修長的手指大力的揉*捻著她柔軟的豐*盈……
激越的吻一路下來,竟變成瘋狂的TIAN噬,他貪婪的啃*咬著她凝白的肌膚,在她皮膚上留下一串串青紫的痕跡……
向惜用殘存的理智指了指早已敞開的電梯門,「……開了……」
男人無動于衷,她掙扎了一下,在他舌齒間輕喃,「你想讓我成為人人辱罵的惑國妖姬嗎?」
「外面沒人。」他不耐煩的打消她的擔憂。
在他要重新吻上來的時候,她又開始了躲閃,「這樣……好累……」
「該死的,抱著你的是我吧?」該累的人是他不是嗎?
「後面鋼板好涼……啊!」
終于惹急了他,牙齒‘嘎 ’咬了一口她的肩頭,她痛得眼淚 出,更加不肯配合了,腿也胡亂踢騰著要著地,一雙手更是想把他推到一尺之外,許南川耐性用盡,大力撞擊她一下之後抱著她走出來,那灼*燙的硬(鐵)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深深的嵌在其中,不時的暗自跳動幾下……
這樣尷尬的姿勢讓慕向惜不敢抬頭,只能攀著他的脖頸,緊貼著他,雙腿用力纏著不讓自己落下來。
可是,即使這樣,不可避免的顛簸和他的惡意輕*撞還是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他低啞的笑,她埋頭在他胸口,發~泄的咬他幾口。
沒有听到他踢門的聲音,她好奇的折起腦袋,恰好看到足以讓她失聲尖叫的一幕,站在門外的兩三個黑衣人恭謹的將門從外面關上……
天啊,黑衣人,是黑衣人,震驚過後她終于見到厲鬼一樣的瘋狂掙扎,「許南川,有人,有人啊,你沒看見嗎?你……啊……救命……」
身體被人當作沙包一樣扔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絕對線條優美、視覺絕對華麗震撼的弧度,她眼睜睜的看著那泛著邪惡笑意的男人離她越來越遠,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可是,指尖只是可憐的觸模到了他冰冷的衣角,她在心里哀號,要死了要死了……
她將要目睹自己如此美麗的死亡過程……
那個男人就是死神,用毫無溫度的笑容將她置于死地,她到了陰曹地府也忘不了這一刻……
她垂下眼睫,與這個世界做最後的道別,可是,身體卻被一團柔軟包圍,彈性極好的墊子牢牢的接住她,卻在下一刻就要被重新拋出去,那個男人驀然間出現在她面前,俯體將她固定下來,優美唇線在勾起之後覆下,在她顫抖的唇間徘徊著,舌~尖貪戀著她口中的馨香,不住的探進去吸*食她的蜜津,而她,卻始終蒼白著臉色僵著身體任他為所欲為,像是一個嚇慘了的玻璃女圭女圭,他笑得老奸巨猾,「怎樣,這次的懲罰是不是印象足夠深刻了?」
魔音灌腦,她稍稍清醒……
「你不得好死!」
她咬牙切齒的罵他,她的心還在狂跳不止,她的眼淚已經縱橫滿臉了……
剛剛向惜真的以為他完全拋棄了她!她真的以為自己會缺胳膊斷腿的!她真的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仰頭大笑,看來他的寶貝真的是嚇懵了!
起身月兌掉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襯衫落在地上,俊美的身體完全呈現在她面前……
他好美,除了幻想中的人物,沒有人可以像他這般完美,然而,他卻是活生生的,他和她LUO裎相對。
此刻,也只有此刻,他和她只是平凡世界的一對男女,陷入了的泥潭中不得解月兌,是身體的纏*綿,是心的束縛,她迷茫,他也不願意深究……
對著這水做的身體膜拜,他的神情莊嚴而肅穆,他單膝著地,掬起這雙雪白玉足,放在唇邊親吻,啜泣中的人兒立刻止住了淚水,迷蒙的眸子泛著震驚和不敢置信,所有的情緒在生動的小臉上閃過,然後才是從頭到腳的嫣紅……
腳掌上傳來鑽心的(酥)麻感讓她戰栗,滿臉的紅~潮早已讓她不知所以了,低垂著頭,無辜又無措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貝齒咬著紅得滴血的嬌唇,用含滿的目光請求著他,卻不肯開口,他低聲沉笑,牙齒猛地在她腳趾一咬,她終于呻YIN出聲。
「啊……許南川,不要這樣,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我怎樣?」他起身壓上來,吻去她頰邊滾落的淚珠,細心地呵哄,「嗯?說給我听,向惜……」
「……不說……有人在外面。」她嬌柔羞怯的低語。
悄聲輕嘆,他轉頭過去,吼了一句,「從本層樓消失!」
「以後,不許再這樣嚇我。」
「好,只要你乖。」他點頭,繼續誘惑,兩眼綻放著奪目的光芒,看著她半啟的唇,「繼續剛才的話題……」
他迫切的想要听到從她口中說出的甜言蜜語和纏*綿的情話,因為她幾乎從來沒有說過……
可是,慕向惜不願意說那些,她心里還殘留著心結。
「我已經很乖了,你還是那樣對我,我跟你說過我不適合這樣的地方,你偏偏要我來,然後我被人算計,你罵我笨,可是為什麼你不去查明真相?你不是最討厭別人耍心眼嗎?還是說,你明明知道就是她在害我,你還在縱容她,是嗎?是這樣嗎?」
她就連埋怨,都是輕聲細語的,唯恐會惹他發怒,她小心的應付著,還避免提到吳佩佩的名字,可是,她又怎麼知道,許南川的眼中容不得任何人對吳佩佩的一點點含沙射影,就連隱晦的指責都是他無法忍受的……
所以,他生氣了,他的憤怒來得疾如颶風,眸光倏然深沉,惡劣的情緒掩住了剛才的柔情期待!
「既然這樣,那好……」毫不猶豫的扳起她的一條腿,他的一個用力,瞬間穿透了她單薄脆弱的身體……
驟然的進~入讓她眼眶發紅,疼痛浩浩蕩蕩的傳遍她的全身,在一段無法衡量的時間里,她的感官全部集中于他激烈的震動和強勁有力的沖刺中,她的身子在他強烈的波動中無助的搖擺,很想抓住身下的一點支撐,可是,卻始終無法如願,她顛簸得頭暈眼花,她痛得神經失靈了,她想大聲的叫喊讓他滾出去……
她漂浮在這深不見底的漩渦中,載沉載浮……
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她心里飽含著慶幸,不用再看到他那張殘忍又冰冷的臉,不用再強迫著自己婉轉承歡,她把這殘破的身體交給他了……
胳膊被劇烈的搖晃,召回了她些許魂魄,她呢喃著最後的話語,「許南川,我恨你……」
她徹底昏迷了,沉睡到了那黑沉腥甜的夢里……
*
這次,慕向惜整整在家躺了兩天,除了下~體的疼痛外,身上到處可見的瘀傷讓她看起來慘不忍睹,這讓羅安蓮很不理解,她不明白,正常男HUAN女愛的親~密事情本該是愉悅身心的,為什麼到了他們身上就成了這樣悲劇,她想破了腦海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所以,第三天晚上,她進了他們的臥室。
當時,慕向惜坐在床上看報紙,許南川半靠在後面的臥枕上,拿了筆記本放在腿上,悠閑的上網瀏覽,兩個人雖然不是劍拔弩張,卻也是各人佔了半邊,中間有一大片的空白地帶,絲被不偏不倚的剛好在中間攔著做了障礙,嗯,是公平的五五分。
她的突然襲擊讓兩人面面相覷,然後,正襟危坐,接受老人家的盤查……
當著慕向惜的面,羅安蓮質問了許南川,「你打了小惜?」
當著慕向惜的面,羅安蓮質問了許南川,「你打了小惜?」
「怎麼可能?」從電腦前抬頭,許南川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媽媽,他翩翩一介紳士會是動手打女人的人嗎?
「那她身上的傷……」羅安蓮不明白了。
「這個啊,呵呵,是她皮膚太嬌女敕了,是吧,向惜?」回頭毫不知恥的粲然一笑,順便挪過去,親昵的推了一下她的胳膊。
慕向惜給了他一個白眼。
他氣得牙齒咯咯響,卻還是保持了笑顏,「媽,向惜的魅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兒子我一個沖動,把持不住所以就失控了,傷了她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那也得有個度吧?」羅安蓮為自己兒子的口無遮攔而紅了老臉。
慕向惜這個當事人終于听不過去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阿姨,他就是一衣冠禽(獸),跟他講不清道理。」
有史以來,第一次,慕向惜在羅安蓮面前打破了溫柔的形象,說出的話讓她感覺一噎,兒子是禽(獸),那做媽媽的呢?
「慕向惜,你不要太囂張!」把筆記本一合,他怒火沖天。
「好了好了,別吵別吵,小兩口在一起難免磕磕踫踫,小打小鬧的道也是一種情趣。」
兩個人再次相視一看,瞠目結舌,小兩口?
許南川震驚的是‘小兩口’中的‘兩口’二字!
慕向惜震驚的是‘小兩口’中的‘小’字!
她一臉好笑的將視線移開,冷嗤一聲,「阿姨,我們就是迫不得已在一起了,那也絕對稱不上一個‘小’字,他都奔三十的人了!」
一席話,羅安蓮臉上也掛不住了,自己的兒子首次被人嫌棄呢!可是,這丫頭說得又不是沒有道理,二十八歲,是要奔三張了,唉……
許南川徹底被慕向惜惹火了,他最忌諱的就是慕向惜說他老,竟然間接的諷刺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把筆記本往旁邊一扔,慕向惜回頭看他,冷冷一笑,不痛不癢的奚落,「阿姨,你看他又要上演禽(獸)戲碼了。」
眼看戰局又要拉開序幕,羅安蓮急了,「阿川,你引以為傲的修養呢?你把對佩佩的萬分之一好拿出來對待小惜,她也不至于慘成這樣,你再這樣沖動,媽可是生氣了。」
說著說著,她的身體就不支的蹌踉了一下,許南川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扶她坐下,一邊低聲下氣的安慰她,「媽,您別動氣,我對她好還不行嗎?」
慕向惜也被她慘白的臉色嚇壞了,連鞋子也沒穿就光著腳跑過來,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喝下,順時針為她撫順著胸口的郁結之氣,輕輕的聲音甜甜的柔柔的,听起來讓人感覺很舒心。
「阿姨,還真被你說對了,我們這就是窮極無聊下的小打小鬧,床頭打架床尾和,您老就別操心了,有您在,有城城在,我們兩個又能鬧到哪里去呢?」
短短的幾句話完了,羅安蓮這心里喜滋滋的……
許南川卻怔愣在了那里,他滿臉不解的倚在桌邊,看著自己的媽媽在她三言兩語的安撫下就恢復如常,他對她是另眼相看啊,這丫頭竟然有還這本事?
直到羅安蓮被她送走,許南川還在那里盯著她看,眼楮里流光燦爛。
看著羅阿姨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慕向惜終于長嘆一口氣,這才驚覺自己的腳好涼……
哇,忘記穿鞋了,像一只可愛的小白兔,點著粉女敕的腳尖,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床上,蓋住絲被暖了暖,听到一聲輕笑,她驚覺抬頭……
美麗的星眸像是盛滿了一汪水銀,清澈的凝注她,視線膠合,她竟然無法移開,只能被動的接受著,那完全服帖的柔軟深情源源不斷的注入她的眼底,然後再浸透她的體內,熨燙著她冷冰冰的四肢百骸,好溫暖……
唇角微微彎出一個上挑的弧度,慕向惜驀然被驚醒,驚煌的低下頭。
他不以為然的嗤笑,向她走近,唇邊蕩漾著心情極好的淺笑,「床頭打架床尾和,哦?」
「對禽(獸)例外!」她巧笑倩兮,臉上漫過濃濃的嘲弄,還有掩飾不住的純真。
眸光幽如淵潭,他咬牙切齒,拿起中間五五分的絲被扔到了一邊,「慕向惜,這幾天我對你夠忍讓了吧,你不要不識抬舉!」
「你做錯事情了還沖我喊?」把她傷成那樣,他竟然還敢這麼大聲的叫囂?
他撇撇嘴,那天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想起來還是有些悔意的,但是,導火索是她!
「我警告過你的,在我面前不要說佩佩不是,因為,我听不得!」
「好個听不得!」慕向惜心頭一動,胸口酸楚難耐,卻還是裝作不在意的輕輕一笑,將報紙放到床頭櫃的一角,關燈睡覺,明天該去上班了,休息了這麼幾天,再不出現恐怕就要被金子她們說成恃寵而驕了。